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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薛玉娇,崔忠义就去了所里忙工作。
冯兰兰知道郭迹泉恨死了她,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
患难见真情,换作她,若是亲眼看见郭迹泉去救石妞,也一定恨得牙痒痒地不能原谅。
情绪敏感期,冯兰兰不去招惹郭迹泉,郭迹泉却咽不下这口气,总想找机会逮住冯兰兰,狠狠羞辱她一顿。
可石妞这几天总是缠他缠得厉害,寸步不离他的那种。
这天,郭迹泉见冯兰兰一个人挎着篮子去菜园薅菜,拎把锹就跟了上去。
晌午头,很多人已经薅过了菜,偌大的菜园里,竟然只有冯兰兰撅着屁股准备薅菜。
郭迹泉环顾了四周,见四下无人,就拿锹朝冯兰兰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是很重,但也绝不是没有感觉。
冯兰兰啊呀一声去摸屁股,扭头间,看见了郭迹泉。
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一时间竟然哑然了。
“怎么?心上人抛下你不管了?”
郭迹泉阴阳怪气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说。”
冯兰兰慌着想去解释。
郭迹泉淫笑道:“那就用行动来解释。”说完,见四下还没来人,就把冯兰兰一把按在地埂上,后压上去。
冯兰兰挣扎道:“有人来了!”
郭迹泉喘着气说道:“有人来了更好!正好看看你的浪样!”
不得不说,郭迹泉在生理上很懂女人,没过多久,冯兰兰就叫起来。
郭迹泉听见冯兰兰的叫声,坏坏地笑了,他要使出更坏的手段折磨冯兰兰。
冯兰兰哀求他也无济于事。
最后,郭迹泉该挨千刀地走掉了。
“郭迹泉!你听我解释!”
冯兰兰在身后叫他,他头也不回道:“要想老子信得过你!给老子生个儿子!”
冯兰兰愣住了。
“给郭迹泉生个儿子?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吧?”
冯兰兰目前还没有给别人生儿子的胆。
精神不济着回了家,进了院子才发现自己是空篮子去空篮子回的。
“妈妈,我饿了,快点做饭吧。”
崔梵汐翻着大花瓣眼不乐意道。
崔紫雯也饿了,但她没有崔促冯兰兰,她在教崔瞳安认字。
“大,大小的大,人,大人的人……”
教得像模像样,崔瞳安奶声奶气跟学着。
冯兰兰赶紧去灶房烧饭,烧的饭是面条,白茬茬的,因为忘记了薅菜回来,冯兰兰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起了更深的红晕。
郭迹泉回到家,虽然惩治了冯兰兰,自己也不舒服,这样的事,要么过瘾,要么不沾,这样子吃个半饱,总觉得那人一直在眼前晃悠。
郭迹泉有点失魂落魄。
石妞正往绳上搭晒洗好的衣裳,见郭迹泉心不在焉,喊道:“迹泉,迹泉,来帮我一下。”
“来了兰兰!”
郭迹泉立刻应道。
石妞愣住了,转过身去继续搭衣裳。郭迹泉果然和冯兰兰交好,好得绝对不一般。
石妞动了动唇角,终于忍下了。
晚上后半夜,郭迹泉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都是要把没吃饱的冯兰兰喂饱去,终于在石妞睡后,穿衣下了床,去找冯兰兰。
在她的窗子边轻哼了几声,门吱呀一声为他开了,郭迹泉扑上去直接搂抱着上了床,补偿性地压了上去。
冯兰兰抽噎着告诉他,自己原本是去救他的,可被人推斜了身子,才偏离方向扑向了崔忠义。
郭迹泉不信,他点着一根烟,在冯兰兰的床上抽起来,抽着抽着竟然睡着了。
冯兰兰把烟从他手里取下来揿灭,替他掖了掖被角,自己翻身下了床。
她取出自己的新手帕,摊开在凳子上,拿了一根缝被子的针,刺破了右手的拇指肚,让血流出来,然后在手帕上写血书,向郭迹泉表明忠心。
郭迹泉醒来时,正看见冯兰兰低着头认真写血书,这下他相信了冯兰兰的话。她的确没有先救崔忠义,而是先救的自己。
“兰兰~”
郭迹泉感动地叫了一声,勾着手指头柔声唤道:“来,来我身边来。”
冯兰兰重新爬上床,两个人和好如初,又把床板压得吱呀响了好一阵子。
旧情复燃后,两个人比以往更猛,更猖獗,趁着崔忠义忙,狠狠造孽了一把又一把。
一个月后,冯兰兰没来月经。
下意识告诉她,她怀了郭迹泉的孩子。找郭迹泉去商量对策,郭迹泉激动得直擂墙。
历经四个女人,冯兰兰是唯一一个能怀上他种的女人。
“你陪偷偷我去流产吧。”
冯兰兰委屈巴巴道。
“你胡说什么!我郭迹泉好不容易有了儿子,你竟然想流掉他?!你这是当娘的态度吗?”
郭迹泉咆哮道。
“你小声点嚷嚷,万一石妞中途回来听到到了呢。
“她去走亲戚了,明天才会回来。”
“谁说我明天才会回来,我今个不是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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