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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入了宫又怎样?他与她,何曾有过一点机会,有的不过错身而过的回眸。倾城,若有我陪着,你的恐惧是否会少些,你所承受的伤害是否会不复存在?
眼眶登时泛红,慕容元楹剑眉紧锁,深吸一口气,“走吧。”
“王爷不进去?”乔律明忽然不解。
“此时此刻,若本王进去,必会给她带来另一场灾难。”慕容元楹痛彻心扉,“本王虽然恨她无情,但……本王如何舍得……”一夹马肚,一声马声嘶鸣,慕容元楹的身影恍若离弦之箭,一去不返。
夕阳下,孤寂而落寞,一直映在人的心底,痛得无以复加。
不远处的树下,王婉柔冷眼伫立,一身杀气腾然。视线从远处的背影那里挪回,直逼行宫大门,心头恨意阑珊。
午膳时,她便见到慕容元楹神情怪异,稍稍用了些就迫不及待的离开。派秋儿一打听,原是昨天夜里,皇帝带了若倾城离宫,而今就在皇陵的行宫里住着。于是,王婉柔悄悄来到行宫,果不其然,在行宫门口看见了痴然凝望的丈夫。
慕容元楹这一站,足足有几个时辰,可见他对若倾城的用情之深。
五指微微蜷握,逐渐成拳。王婉柔恨得咬牙切齿,无法自抑。
如果不是若倾城的存在,此时此刻,她应该是尊贵不可冒犯的皇妃,前程无可限量。
如果不是若倾城的存在,即便她被赐为靖王妃,也该有慕容元楹全身心的疼爱,是两情缱绻的夫妻执手。
可惜这一切她本该拥有的一切,都毁灭在若倾城的身上。
若倾城,有你一日,王爷的心便无法落在我身上。看样子,是留你不得了。你莫怪我,怪只怪你时命不济。
眯起危险的眸子,王婉柔媚然轻笑,眼底血戾阴狠。
慕容元策的肩舆在宫道上缓缓而行,纪年一溜烟小跑,回了甘露宫。
刚刚跨进甘露宫大门,纪年便直奔安璧的寝殿,急忙道,“娘娘快、快别休息,皇上、皇上朝咱这来了。”
“皇上?”安璧一怔,端坐在梳妆镜前面色不改。
倒是身旁的秀儿乐开了花,忙不迭为安璧梳理发髻,“娘娘此次定要好生准备才行。”
眸子一转,安璧按住秀儿的手,微微摇头,反将所有的发饰全部从头上取下。发髻散开,及腰的秀发随意垂着,不着一丝繁华。烛光下,安璧一身素雅,显得格外的静美。
“娘娘,您这是?”秀儿为安璧的行为震住,没有反应过来。不得不说,安璧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只是平日里从不修饰,以至于看上去平淡无奇。大抵这些与安璧喜静不喜闹的性子有关,她宁愿被埋没,也不愿出头。
只因心怀目的而来,风头太盛,反倒不利于达成心愿。
“来不及了。”纪年焦急的望着宫门口,已然看到慕容元策的肩舆停下。
二话不说,安璧领着众人前去接驾。
跪身在慕容元策跟前,安璧不卑不亢,“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慕容元策低眉去看眼前安静如一池秋水的女子,寂静的夜,寂静的女子,相得益彰。然,每每看到安璧的眼睛,他总有一丝不舒坦,这也是他为何不愿宠幸安璧的原因。不是安璧不够美丽,只因她的美,略略透着戾气。
安璧每次看他,眼底总是别有深意。
起身,安璧不似一般妃嫔,见着慕容元策就欣喜若狂。相反,她沉静无语,面色依旧。仿佛天家富贵,皇帝恩宠,于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
“你的身子可有好些?”上次安璧为了救若倾城而病了很久,慕容元策心知肚明,只是碍于种种原因,没来看她。
欠身施礼,安璧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好些了。”说完,不知为何竟轻轻咳嗽起来,身旁的秀儿顿时面露焦急。
须知,安璧此举,无异于推皇帝出门。
皇帝好不容易才来甘露宫一趟,若是就这样走了,别说安璧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就连整个甘露宫,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偏偏安贵人,一不求宠,二不争宠,当真急死秀儿了。
慕容元策微微蹙眉,颇有深意的望着安璧,鼻间冷哼了几声,“看样子,安贵人尚未痊愈。”
“有劳皇上挂心,臣妾无碍。”安璧越说越咳得厉害,最后整张脸都涨得绯红。
看着安璧身量纤纤,一副病态,慕容元策冷眼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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