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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警察把她们俩当嫌疑人似的带到警局里审问,因为李皓羽第二天仍在深度昏迷状态。
她们俩人被当作嫌疑人为期一天,被警察要求写下保证书的那一刻,那种被人怀疑是杀人犯的心态简直让她们刻骨铭心记挂一辈子。
第三天的清晨,来自110的电话铃声,差点把请病假藏在被窝里哭泣的周也沫吓死,她看着110打来了两次,她浑身颤抖着接通电话,她不敢说话。
“喂,你好,是周也沫同学吗?”
周也沫一声不吭。
“在吗?那位小学生已经醒过来了,他要你到医院。”
“他醒了?他没死?那太好了!”周也沫开心地笑了,边擦拭鼻涕眼泪。
“他要见你。警察已经在去接你跟另外一个女学生了,等一下你带上你的监护人一起到医院。”
“谢谢你!谢谢你警察!”
“不用谢。”
110挂了电话。
那一天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也是周也沫与楼如月人生第一次到大城市,大城市的繁荣景象让她们俩人憧憬着未来必定要到大城市发展。
医院洁白如雪的病房内,病床上,眼睛闭着的李皓羽被包成木乃伊,浑身是白色纱布,只剩下一双眼睛、一个嘴,、两个鼻孔露出来,嘴插着氧气管。
那台滴滴滴的心电图监护仪“滴滴答答”的声音,听得周也沫、楼如月俩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一医生,李皓羽父亲——李志军威严凛然地看向周也沫、楼如月,她们俩都害怕地躲到各自的爸爸身后。
两位警察察觉到她们害怕的神情,“她们还是初中一年级的学生,别吓她们,你儿子有可能真的是她们救的。”
李皓羽的妈妈戴静厉声厉色地说:“如果她们是救他的人,她们俩人为什么要偷偷跑回家,也不在当时的抢救现场!明明是做贼心虚!”
医生看了一眼周也沫、楼如月两人的手,“她们俩人哪里是凶手,看看她们的手就知道了,一点伤口都没有。”
戴静眼神凶狠地看着她们,“难道需要她们出手吗!生得这么漂亮精致,大把男人给她们出气!说,你们是怎样打我家小豪的?!”
周也沫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李皓羽,她咽了咽口水,“阿……姨……我们……俩人没有杀他,是我们见到他被打,是我们俩人报警救他的!”
楼如月看着勇敢的周也沫,也站出来,“对啊!是我们俩人报警救他的,你别当我们小就想欺负我们俩人!如果不是我们俩人,你儿子现在是在其他地方了!”
戴静举起手指,指向周也沫、楼如月俩人,“警官,你看!她们是多么牙尖嘴利,怎么会是小白兔!”
周也沫看了一眼戴静,又偷偷躲回她爸爸身后,“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周建民将周也沫护在身后,眼神温和看向周也沫,“别怕,有爸爸在。”
戴静恶狠狠地瞪着周也沫,“你躲在天皇老子那里都没用!”
李志军冷冷一说:“要吵出去外面吵!”
戴静立马闭口不言。
众人皆停止了说话。
两位警察看了一眼在昏睡的李皓羽,高的警察静静地说:“医生,他大概会是什么时候再醒过来?”
医生看了一下手表,“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警察看了一眼戴静、周也沫、楼如月三人,“两位同学,我们到外面等一下,待病人清醒,我们再询问。”
周也沫、楼如月齐齐点头。
几位都出了病房,只剩下李皓羽的父母在病房内。
几人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警察看向医生,“医生,李皓羽情况如何?”
“他全身骨折,粉碎性骨折严重,可能要一年时间才能得以恢复。幸好头部只受了皮外伤。警察,有件事,我不知该当讲不当讲。”
警察严肃地看向医生,“请老实说。”
医生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这个小学生身上的伤疤有新有旧,不像是今天才会导致的。像是经常受虐待或者经常打架。”
“为什么昨天不说?”
“因为昨天太匆忙了,遗漏了这一点,想着也不是新伤口,就没有说。刚刚看着这两个学生,也觉得她们挺无辜的。”
“那有没有图片?”
“有,都在我手机里。”
“那我们去将图片打印出来。”
“病人随时有生命危险,我加你微信,我把图片发给你吧。”医生拿出手机。
警察与医生俩人互相加微信,医生将李皓羽的受伤图片尽数发给警察。
周也沫感激地看向医生,“谢谢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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