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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顾径自说第二点原因:
“我怀疑他的第二个原因是:那天在人皮绣刺青店的资料室内,我无意中看到了你脖子上挂的玛瑙项坠,你说那是缪司送给你的,而玛瑙项坠上的心形吊坠位置镶嵌着一位七八岁小女孩的照片,那个照片上的小女孩我越看越面熟,她分明长得就很像你的小时候,那么,我可以怀疑,那个小女孩有可能就是你的小时候。”
“白总同志,我怎么觉得你越说越离谱了?你肯定猜错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认识缪司好不好?如果我小时候不认识他,他哪里来我的照片,而且如此珍视它呢?那个小女孩的照片根本就不是我,好不好?我对我小时候的很多事情貌似没有很多印象了,虽然仔细看我好像是有点像她,但是,这天底下,长得有点像的人太多了,何况还隔了10年时间,怎么确定啊?”林姗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她不愿意相信白陌凌说的这些。
“对,你也说了你不确定,那你凭什么这么快地判断我是错的?”白陌凌说道。
“我……我我我……”林姗窈承认她说不过白陌凌,她只好转移话题,“好吧,就算、也许、我有那么一点点像那个小女孩,但我像她跟骷髅刺青男人有什么关系?”
白陌凌把手中的香烟掐灭掉,看着林姗窈说:
“当然有关系!如果你是缪司项坠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孩,那你在过去一定跟他是认识的,而且渊源不浅。而骷髅刺青男人存在于你的梦中,在你的梦里经常出现,你在梦醒后会经常把梦中男人画出来,说明你在现实中是认识那个骷髅刺青男人的,而且也渊源不浅你才会经常梦见,只是你可能暂时想不起来而已。不管是骷髅刺青男人也好,还是缪司也好,如果推断都是你过去认识的人,那么这两者便有了相似性,是可以联系起来的,是可以怀疑他们俩有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哎呀,好复杂,我听得头都大了,还是没怎么听懂。”林姗窈将自己的整个身子丢进椅子里,抱着头说道。
“真是个笨女人!这么简单的推理都听不懂!”白陌凌冷冷地白了她一眼。
“听不懂又怎么样?我根本就不需要听懂你这些荒谬的言论。”林姗窈撇过头去,不愿意再看白陌凌那张自以为是的臭脸,“我不会相信缪司是骷髅刺青男人的。你只是在乱加推测而已,你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你有亲眼见过缪司的背部吗?除非他的背部真的刺了一幅跟我梦境一模一样的骷髅刺青图,并且我亲眼目睹了,我才会相信的。”
白陌凌走到放映厅的前排空地上,那里有一架崭新的黑色三角架钢琴,灯光下的黑色,泛着寂寞的光芒,高雅,安静,绝望,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只要靠近,就会被它冻伤。
他抚摸着光滑的琴身,毫无表情地对林姗窈说道:
“笨女人,你急什么?我还没说我对缪司产生怀疑的第三个原因。”
“这架钢琴有点像你。”林姗窈的目光突然被那架黑色三角架钢琴吸引,怔怔地说。
“我的身价可比这钢琴高多了!”白陌凌冷傲无比地陈述。他望着钢琴,瞳孔中却没有钢琴。似乎把全世界都不放在眼中。
接着,他继续说道:“我对缪司产生怀疑的第三个原因,来自前不久的那场拳击赛,我故意约他去拳击馆打拳击,因为打拳击的参赛规则都是必须光着上身的,这样就能试探到他的后背有没有骷髅刺青了,如我所料,不论我怎么说他,就算我很干脆地脱了上衣,他都不愿意脱掉上衣,当着拳击台下那么多观众的面,他穿着一件严严实实的平颈背心打完了全场。这不是欲盖弥彰、很值得怀疑吗?”
“谁说的打拳击一定要光着上身啊?缪司比较含蓄,不愿意在那么多陌生观众面前裸露上身,不行吗?这正说明了他的可爱。”林姗窈说道。
白陌凌猛地上前抓住林姗窈的肩膀,抓得她很疼:“你这么维护他?小心我生气!”他的声音像尖刀一样无形地割虐着林姗窈的耳膜,林姗窈一阵发抖。
“疼,请你放开我。”从肩膀处传来的指力如此清晰猛重,林姗窈害怕了,瑟缩着,小声地乞求。
白陌凌没好气地用力推开林姗窈,冷如寒冰地对她说:“寻找骷髅刺青男人是你一直还未完成的任务,现在我帮你找到了一个嫌疑目标,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确认嫌疑目标。”
“怎么确认?”林珊窈低声问。
“你要想方设法看到缪司的背部,去确认他的背部到底有没有我们要寻找的那幅骷髅刺青图。”白陌凌冷情无比地说着,说完,他优雅地打开三角架钢琴的琴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按下了几个琴键,琴音响起,就如同白陌凌本人一样,沉着而阴冷,寂静而淡漠。
“好的,我愿意。”林珊窈答应得很爽快,但是,她心底里其实想的是,她愿意竭尽全力去洗脱缪司的嫌疑,她想要看到缪司的背部来证明他不是那个骷髅刺青男人。
林珊窈看得出来,很明显的,白陌凌是不喜欢那个经常在梦境里骚扰自己的骷髅刺青男人的,如果缪司真的跟骷髅刺青男人扯上关系,白陌凌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用直觉判断,打心底里相信缪司不会是那个骷髅刺青男人,所以她一定要证明他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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