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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雪亮的短剑架在刘决的颈上
刘决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孟猜脸上还是一副淡然之色,孟猜刚刚借着与刘决拼斗之际
以短剑制服了刘决,刚刚在与刘决交手之时,无论如何激烈凶险,孟猜都不会使用短剑,让人产生了一个错觉,那就是孟猜的剑正如他所说,不过是一件装饰品,但没想到孟猜此人如此工于心计,从一开始就步步为营,将最凌厉的杀招隐藏的滴水不漏,即使是在躲避破晓剑气之时利用短剑借力躲开剑气,虽然那些武艺高深的长老已经看出端的,但却苦于无法告知,眼睁睁的看着刘决落败。
云别尘正在震惊,忽然感到手心一痛,却是一只温滑的小手因为用力抓握,尖尖的指甲刺破了手心,杨纤灵听到‘哎呀’一声,低头一看,竟是自己因为太过震惊而抓破了云别尘的手心,忙低头道;“师弟,对不起”,云别尘难得脸一红,说道:“没关系师姐,却没有勇气再牵着杨纤灵的手,杨纤灵定定神道:“刘师兄怎么莫名其妙的败了”,云别尘的脸上显出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个人心机深沉,在比武之前就已经利用言语让人觉得他是不会用剑的,他在和刘师兄交手之时,只是借助掌法和步法游斗,刘师兄的快剑在他面前没有用武之地,快剑威力虽大,但也有重大缺陷,快剑对于武功稍弱之人自是无往不利,但一旦对方能从容的避开快剑,那就危险了,毕竟盈不可久,一旦内息消耗过多,就只有败北,后来刘师兄借机使出破晓剑法,扭转战局,这时孟猜的内息亦是消耗极大,但他故作轻松让人摸不透虚实,再故意聚集内息说要与刘师兄一招决胜,众人都以为他定会聚集掌力,但他的掌力却是华而不实,看似威力绝大,实质上只是一道空壳,刘师兄的剑气有若击在棉花之上一触即消,这样全力以赴的一剑不但消耗了刘师兄的内息,更是让他身形不稳,出现了破绽,本来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但谁都没料到孟猜的杀手锏不在他的右手,而在他腰间的短剑,刘师兄此时全力防备他的手掌,他却反手拔出短剑,趁机制住了刘师兄,此人目光长远,在短短的时间内机变百出,光是这份心机就是常人所不及”,云别尘远远地看着孟猜平静的目光,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寒气。
秦长老慢慢走到高台之上,“这一场比武,是灵虚剑派的孟猜胜了”,孟猜见秦长老宣布他获胜,当下退出三步,轻轻躬身一礼:“刘师兄承让了”,说完慢慢退出几步,再转身离开,云别尘暗道:“这人光是这份小心就已经很是难缠了”。
在一场就是高彦之出场了,高彦之神色肃穆而严肃,云别尘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高彦之,高彦之忽
然轻笑道:“何必都是这么严肃的样子,我是去比武,又不是去送死,都别哭丧个脸了”,杨纤灵皱眉道:“臭家伙,这般时候还说笑,你不是自夸是俊彦之才吗?那就好好打,别堕了我爹爹的威名”,高彦之收起了脸上的轻笑,他的声音似是带着沉重的力量:“我高彦之自幼拜在师尊门下,师尊对我倾力培养,今日之战关乎我派声誉,我自当竭尽全力”,一股淡淡的气势环踞在高彦之的身上,高彦之没有说什么豪言壮语,但他坚定地语气,却让周围的弟子都不禁肃然起敬,高彦之作为内门大弟子,更是将来掌门的人选,但他平日对人和蔼可亲,从不对人摆什么架子,众人虽对他多有好感,却无敬畏之心,但他今日的担当却让众人不由认同他。
他慢慢地走到了云中高台,站在这里就仿佛拥云入怀,高彦之不由豪情大盛,手中的长剑还未出鞘,就有剑气四散,此时的天光已近巳时初刻,日光渐盛,渐渐地冲淡了缭绕的雾气,站在对面的就是那个带着浅笑的少女,少女脚步好像踩在水波之上,显得那么轻盈灵动,就如一只翩飞花丛的蝴蝶,傲立荷尖的蜻蜓,每一步都轻盈若水,那女子见高彦之走来微微露出笑容,这一笑竟仿佛打开了尘封的黑暗,明丽了暗淡的山川,阴沉的高台似乎都露出了一丝生机,“这位师兄就是高彦之吧?”她轻开樱唇,传出有若杜鹃般好听的声音,高彦之的脸色似乎化作了一块玄冰,竟连最柔和的春光都无法将他融化,高彦之缓缓地拔出长剑,“这位姑娘也别对我称什么师兄小师妹,贵我两派本就是敌对的,又何必假惺惺呢?”那女子见高彦之这般说,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神中闪过一道厉色,但随即一闪而逝,“拔出你的剑,我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手下留情”,女子的微笑还是如春光般绚烂,但绚烂之下也隐藏了一丝森然,“师兄既是不想和小女子多说一句话,那我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不过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独孤落雁”,她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一物,放在手中慢慢的展开,竟是一条如水波一般的长带,长带上的纹饰华丽异常,缓缓地展开竟仿佛连上面纹绘的鸟兽都要活过来了,带子约有半尺宽,带子的反面竟是一片乌光,显得极是幽深,竟仿佛是无底深井的井口,少女拿在手中像极了将一条溪流握在手里,台下众人无不惊异。
少女静静的看着带子,纤细的手指就像在打理自己的长发一般拂过绸带,“这带子名叫似水流云,高师兄就试一试我这带子的威力吧”,说着轻轻一挥,带子就如银河泄地划出一道乌亮的光朝着高彦之划去,高彦之的长剑猛地出鞘,就如一只出鞘的猛虎,带着破空之音斩在乌光之上,锋利的长剑如中败革只有一声轻轻地扑哧声,就再也没
有声息,众人不由大是吃惊,高彦之手中的长剑虽然并非神兵利器,但也绝不是普通的兵器,再加上高彦之浑厚的内息,就是斩在铜墙铁壁之上,也会留下丝丝印记,但就是这一条看似柔弱的绸带,竟让高彦之无功而返,胆识这份柔韧这条名叫似水流云的长带就绝非凡品。少女若如踏着鼓点在进攻一般,她的绸带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起一阵水波似得乌光流转,高彦之的剑气就仿佛斩在海波之内,竟兴不起半分波澜,绸带化作一条游鱼穿梭游弋在两人之间,但高彦之长剑如虹,绸带稍稍远离少女,就会被长剑击飞,半分也近不的高彦之的身,两人一时纠缠在一起,高彦之剑气凛然,每出一剑皆是堂堂正正,用的正是凌涛剑法,每一剑斩出都如浪涌连天,显然这套剑法,高彦之已是登堂入室了,这套剑法众人都有听闻,但却没见过,此时见高彦之使出不由瞪大了眼睛,剑法的招式算不上华丽,但每一剑都是剑气透身,凌厉非常,众人见了都不禁暗自喝彩,这下才知高彦之名下无虚,当真有过人之处;云别尘也随杨庭学了这套剑法,但初学咋练剑法连纯熟都未做到,倒是观察高彦之的剑法,从中受益匪浅,高彦之每一剑击出都仿佛印证了云别尘的剑法,云别尘不由感到对于这套剑法的理解大有提高,要知道要是靠自己摸索,恐怕很难,想到这里不禁更加认真地看着两人。
少女心中不由暗暗惊讶,对方虽是内门大弟子,但年纪不大,与自己不过相当,自己有这似水流云护身仍能感到对方汹涌的剑意,知道此人的武功决不再刚刚与孟猜交手的刘决之下,而且自己多次故意示弱,对方却绝不上当,可见对方的心计远不是刘决可比,想到这里心下不由有些着急,自己好不容易有为门派立功的机会,但现在只怕何难得胜了。
正想着,忽然觉得绸带上忽然生出一股粘力,再一看,高彦之的剑尖忽然变得朦朦胧胧的了,就像有一团水雾裹住了剑尖,一股玄奥莫名的笼在了剑上,剑身似水也显得柔亮非凡,“这是丹息术”,已经有人惊异的喊了出来,众人之中不乏悟出丹息的俊彦,但其实众人的丹息术皆是有名无实,本无什么特别的威力,那是因为他们功力浅薄,光是丹息化形就少有人做到,丹息术大多流于肤浅,真正厉害的的丹息就像秦长川与万茂才那样,幻化出的景物有若实质,虚虚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大部分年轻弟子只是将丹息当做内息来用,或者说用丹息来加强内息的威力,但高彦之的水雾竟是如此纯粹,幻化的水流竟是清晰流畅,众人无不大惊,杨庭喃喃道:“丹息无形,幻化天地,彦之终于悟出了水属之息,是春风化雨还是海啸山崩就看他一念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