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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看到顾天成异样的表情，得意地笑道：“萤火营地这个项目，看似它火的很简单，只是利用水军热度而已，实际上却是说来话长，一切都得从陈总出去吃的那一场饭说起……”
接下来，王胖子拉着顾天侃侃而谈，时而斗志昂扬，时而感慨万分。
这一说，就是足足半个多小时，装修工人等不到顾天成的通知，自个儿摸到了萤火工作室，还自发地搞起了装修。
而顾天成的表情从好奇到疑惑再到懵逼，随着王胖子的讲述在不断波动着。
“所以，利用水军的想法是你提出来的？”
顾天成听完王胖子的话后，目光有些复杂的出声问道。
“不不不，我说了这些都是陈总的计划。”王胖子一脸谦虚地说道：“我和方哥只不过是陈总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王总，您这句话不仅妄自菲薄，还侮辱了陈总。”方博裕不乐意的插了一句：“棋子是没有思想的，可我们却是在陈总的暗示之下，独立思考才做出了如今的局面，从这一点上来说，陈总是将军我们是小兵，陈总是灯塔，而我们是燃料……”
方博裕这一开口，就是各种排比句不停。
顾天成嘴角又任忍不住抽了抽。
我刚刚问的问题你们听到了么？
一个劲儿的彩虹屁，陈默都不在这儿啊。
这俩人对陈默的态度，让顾天成心生警惕。
明明就是一个年轻的创业者走了一些狗屎运罢了，而且仔细分析还会发现，如果不是眼前的王总弄巧成拙，陈默根本不可能盈利。
至少在顾天成看来，陈默各种操作完完全全就是把公司王坑里带。
但这个仅仅只是顾天成的直觉猜测，别说证据了，就连动机都说不清，毕竟谁特么闲得蛋疼，没事亏钱玩儿啊。
综上所述，顾天成有些担心，自己如果在这家公司呆久了，会不会像这俩人一样，通过诸多巧合把陈默给神格化，那样等同于自己给自己洗脑了。
“嗯，方哥，最近你对陈总的分析真的是，越来越到位了啊。”
“哪里哪里，身为员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王胖子和方博裕嘻嘻哈哈的商业互吹。
“王总，方主管，你们慢慢聊，我还要和工人沟通一下装修的情况，就不奉陪了。”
顾天成终于忍不住了，说完这句话，就准备抬脚走人。
“等一下，顾老哥。”王胖子连忙喊住他：“你既然是陈总亲自招来的人，那么这个装修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顾天成微微一愣：“不，不就是个装修么，你放心，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方博裕在旁边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顾老哥你误会了，你要知道陈总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他每个不符合常理的行为便说明他一定是在布局谋划着什么。”
深不可测，又是深不可测。
顾天成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这俩个小年轻，就是陈慕的头号脑残粉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你是装修公司的设计师，为什么陈总要请你来担任设计总监的职位呢？”
顾天成：“？？？”
这个问题竟然把他给问住了。
仔细想想，自从自己得到陈默的应予之后，他便认真的准备装修的事情，毕竟这个公司的福利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从专业角度来说，自己的确是专业不对口啊。
别说是陈默是初创公司老板，就算是大学生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顾天成答不上来，反问道：“那你知道么？”
方博裕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王总您知道么？”
王胖子接话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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