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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过一个贱婢,皇上也不见得多放在心上,娘娘真为这种小事跟皇上伤了夫妻情分,可不是趁了拿起小人的心?”
严明珠犹豫间,御驾逶迤而来,抹香忙使人去打听,却是后娘娘传召,严明珠忙命人跟上。
帝后一前一后进了来仪宫,来仪宫中正热闹,凤七王爷又摸进了来仪宫,兜着苏凰歌和抹茶、抹荷打叶牌,对于叶牌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自然是苏少傅大人严禁出现在来仪宫的违禁之一,因此苏凰歌主仆几人都不大会,凤七一个指挥个,好不春风得意,可这得意的春风在见到小皇帝的瞬间就成了萧瑟的秋风——
苏凰歌正在关键关头,一见凤七蔫巴巴的起身行礼,还不准备再回牌桌,顿时怒了,“皇帝怎么来了?哀家只宣了——”
凤七王爷体贴提醒,“翠欢”。
苏凰歌咳了咳,“不错,哀家只宣了翠欢来伺候”。
严明珠顺着凤七的目光看到皇帝陛下身后垂着头的绿衣宫女,双眼如欲喷出火来,“原来是你这个贱婢,还不跪下!”
抹香忙扯了扯她,压低声音,“娘娘,后既然传召翠欢,定然是要给娘娘做主的,娘娘看着就是,贸然开口,一者伤了夫妻情分,二者传出去也是对后娘娘不敬”。
严明珠虽然骄纵,却还能听的进人劝,只面上还抹不下来,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翠欢已乖乖跪了下去,皇帝正要伸手去扶,苏凰歌冷不丁开口,“皇帝无事就先回去吧”。
小皇帝的手尴尬停在半空,勉强道,“也没什么大事,儿臣就在这看看母后抹牌”。
苏凰歌哼,“皇帝原来这么闲,怪不得都有时间找那些个宫婢**——”
苏凰歌剩下的话被凤七捂在了嗓眼,凤七王爷苦着脸,低声求饶,“小祖宗,你这话一说出来,苏少傅定然能查到是我教的你,我又跑不了一顿训!”
苏凰歌气鼓鼓推开他,“那你说!”
凤七咳了咳,“既然是皇兄看上的人定然聪明伶俐,凰歌这正缺个聪明伶俐的使唤人,不知皇兄可否割爱?”
小皇帝憋着一口气,“翠欢一贯粗手笨脚的,母后缺使唤的人,朕这就让内务司挑人来”。
苏凰歌拎着个叶牌目瞪口呆的看向小皇帝,明媚的凤眼盛满惊讶,如夏日纯澈的湖水,干净的可以照见自己所有的不堪和私心,小皇帝别过目光,袖中双手紧紧握起,凤七嬉笑开口,“不就一个宫女,皇兄你也忒小气,这样,我做主了,翠欢留下来伺候凰歌,皇兄你来教凰歌打牌,明珠,来,我教你”。
坐在苏凰歌后教苏凰歌打牌这样的事过亲密随意,小皇帝如坐针毡,紧张、尴尬、别扭、不知所措,心情复杂堪比大婚之夜面对严明珠以及即将到来的洞房之时,所以严大总管到时,小皇帝相当的舒了口气
苏凰歌一贯和严大总管亲密,忙拉了他的手抱怨,“严总管,抹茶不会打,总是误我的牌,都害我输了二十个金锞了,你快来”。
严大总管笑眯眯点头,替下了抹茶,果然严大总管一坐镇,苏凰歌臭的要死的牌就开始有复苏的迹象,高兴的连连欢呼严大总管是自己的福星,小皇帝冷眼瞧着,早没了先前的种种复杂心思,现在他只有一种心思,就是如何弄死眼前这个该死阉货!
在苏凰歌将输掉的二十个金锞全部赢了回来,还多赢了好几个时,宫人来报,严大丞相求见,严助手中叶牌啪嗒一声响,笑道,“既是丞相求见,明珠,你且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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