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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麻子一刀捅死了大汉自己也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而他那嘴角还有血沫出来,显然也耗费了不少气力。这苏柄半靠着树双手抱拳向前一拱道:“大恩不言谢,刘哥的恩情小弟记下来。”那刘麻子摆摆手,吐了口血唾沫道:“万事当头义为先,这小子敢对兄弟下手也死有余辜。”这苏柄听了心中一暖,对这刘麻子又高看了几分。刘麻子喘了口气道:“行了,你也别窝在这里,出去看看这商队拿下来了没有!”这苏柄听了唉了一声便向树林外走去。
此刻青云寨与商队的交战已近尾声,这董成才一死这虎威镖局的镖师便没了主心骨,顿时慌乱起来,而青云寨众却是恰恰相反士气大振,杀得镖师溃不成军。那个使飞爪的程落虽然武功要比张虎强上一些,但是等这二人分出胜负也要百招之后了,趁着这段时间魏彪带着青云寨众将四散的镖师一个个擒住,敢于反抗的都给一刀杀了,这不过片刻地上又多了几颗头颅。程落见大势已去也无心拼命,他手一提,那飞爪便围着张虎一绕磕在张虎刀上,将张虎往后迫出三步远,然后将飞爪收回手里。这张虎见状也是挽了个刀花收起钢刀,站立不动。程落周围仅剩的几个家丁见状都刀口向外围在程落周围防备着青云寨众,魏彪也趁机遣喽啰们将程落几人围在中心。
“程老爷子,如今你们大势已去还是乖乖受降吧!何必要自投死路?”这张虎见他们被围在中心已是难以逃走便安心开始劝降。
这程落没有说话而是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青云寨众,见张虎魏彪一前一后将自己夹在中间旁边还有不少的喽啰,而自己身边不过剩下七八人个个带伤想要硬闯出去恐是不行了。这程落叹口气,手一拱道:“真是虎落平阳,龙游浅底,想不到我程落也会落到如此地步。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魏彪听得新奇不由怒道:“老头!莫非你还没看出现在形势么?如今你已经插翅难逃,要么乖乖受降,要么我们将你一刀两段还有什么可谈!”
这程落冷哼一声道:“你们知道我是何人就敢杀我?你们知道这是谁家的商队就敢劫镖?我来告诉你们,这商队是冀州高家的商队,我是高家的供奉!!!”这程落声音本就洪亮,说道高家时更是底气十足,显得极为自信,仿佛此名号一出便可吓退所有一般。
这张虎与魏彪听了也是吓了一跳,这高家原本是冀州一普通豪门,常年贩马为生,后来陈太祖起义被打的落花流水路过冀州时,与当时的高家家主谈了一夜引为知己。这高家家主更是将其所有的马匹供给了陈太祖这才使得陈太祖得了第一支骑兵,从而大杀四方建立了大乾。而这高家也凭着从龙之功一跃成为北方豪门世家,经过这二百余年已是这北方豪门之首,势力遍布朝野不说,就连江湖之上也有不少人听从号令。
“我们高家可是与这燕山十八寨皆有联系,你们此番劫了我们高家不怕日后我们寻仇么?”这程落见张虎变了脸色便又继续说道。“只要今日你们放我们离去,此事便一笔勾销,我可作保,日后绝对不会有人前来寻仇。”
这张虎听了暗暗心惊他向魏彪打个招呼,两人来到一旁商议。别看二人不对付,但是事关青云寨生死却是不得不小心,不说别的,仅是这燕山十八寨中任何一个寨子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二人低头商议一番眼神中时不时透露出些许凶光,过了一会二人来到程落跟前一拱手道:“小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这就放行。”
说着一挥手让喽啰分开一条路出来,而这程落冷哼一声道:“算你们识相。”便招呼几个家丁走人,这程落刚转过身,魏彪与张虎便对视一眼露出凶光,“嘿!!”二人一运劲,同时一掌劈出,拍在程落后心上。这程落那里会想到这二人会偷袭,猛地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他费力的扭过身,伸手指向二人口中道:“卑鄙,竟然背后伤人。”那魏彪冷哼一声道:“老东西,还敢威胁老子!”说着一脚踩在程落胸口上。这程落嗯的一声,抽搐两下,口中鲜血直流,就此死了。而那其他几个家丁都被喽啰们一拥而上绑了起来。
燕山道上,一众青云寨山匪将这商队所运的货物全都班上山区,而在山道一旁,四个高家家丁连着两个镖师被捆绑着跪在一旁一字排开,在其前面连着苏柄在内的六个要纳投名状的难民持刀站立。“行了,行了,不要在犹豫,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一刀下去,你们便是我青云寨的兄弟了。”魏虎在一旁不耐烦道。
那张虎在一旁不说话阴沉个脸看着苏柄。他本招呼好了五个纳投名状的难民,让他们趁乱杀了苏柄,结果没杀了,还死了三个,也不知道是被镖师杀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嗨~~~”一个难民鼓起勇气一刀砍在面前镖师的脖子上,呲的一下,那镖师脖颈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喷了那人一脸,那人一怕,丢下刀坐在地上显然给吓住了。魏彪见了一脚将其踹到一边,“没用的东西。”
有人开了头剩下几人也都不好犹豫,胆子大的都一刀上前砍死了事。而胆子略小的犹如苏柄这般的将刀挥了好几次却是不敢下刀。到不是苏柄胆子小,而是他的灵魂是一现代人不管从道德层面还是心中感觉都不想杀一个无辜之人。
“噗!噗!”又是两人下手,两颗人头咕噜噜的滚到苏柄与他旁边那个难民不远处,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向上望着他们。苏柄因为经过这场恶战,几经生死倒是有些麻木。而他旁边那个却是胆小,哎呀一声吓得瘫在地上,一股骚气从他的裤裆里传出来,显然给吓尿了。
魏彪见了口中骂着:“没用的东西,留你何用。”说着从旁边喽啰手中抽出刀,一刀砍在那个难民脖颈上,呲的一声,鲜血便是溅到苏柄衣袖上。苏柄被吓了一下,身子往后一退,而他面前的那个家丁更是恐惧,他被绑着,堵着嘴,呜呜只叫。许是求生的力量的无穷的,他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冲向苏柄。苏柄又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一人抵住,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耳边一人道:“抬刀!”
苏柄一愣,手不由自主的将刀抬起,然后他身后的人一推,苏柄便一个踉跄扑上前去。“扑哧!”刀身入肉,从刀柄传来的感觉清晰的告诉苏柄,他慌张的松开手,抬眼看去,就见那个家丁,瞪大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嘴里虽是塞着破布,鲜血还是不停的从缝隙中流出来,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苏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尽是那双瞪大的,渐渐失去神采,便为暗淡的眼睛。一个声音悠悠的的传来,“行了,你以后就是我青云寨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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