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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渐渐退到大殿中的石柱之间,王振心中很是焦急
这么久还没有解决李浩然大出王振的意外,自己无论内息还是招数,都是大占优势,竟是迟迟没有获胜,心下不由暗恨,若非是那个畜生跑到场上搅局,自己早就胜了,但叫那小子缓了口气,竟是又让他坚持了许久,这小子武艺之强,机变之速都是大出王振的意料,心下暗恨,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渐渐加强荆棘锁上的力道,李浩然感到剑上传来的力道渐渐沉重,掌心渐感麻木,心下凛然,看来不能僵持下去了。
李浩然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厉芒,闪过凌厉的气劲,荆棘锁被一下子荡开,李浩然将长剑架在荆棘锁之上,借力往后一跃,一下子逃出了荆棘锁的攻击范围,荆棘锁打在大殿的石柱之上,沉重的石柱竟被钉上无数小孔,王振见对方借助石柱躲开了自己的攻击,不由大恨,荆棘锁化作一道游龙冲出,大殿的石柱又两人合抱粗细,竟一下子被卷住,王振借此绕柱疾奔,李浩然疾奔几步捡起地上自己掷下的剑鞘,猛然运劲掷出,王振一惊赶忙闪身躲避,李浩然藉此已至王振身前,这几下算计极精,王振的荆棘锁还在石柱上,现下空门大开,王振脚步极点,身子飘然退出两丈,李浩然却不进反退,反而绕向柱子的另一边,王振赶忙转身,但已经慢了半拍,李浩然抓起斜插在地的剑鞘,反手将剑鞘搭在荆棘锁上,斜着一绕,荆棘锁已被缠在剑鞘之上,李浩然运足内息,将剑鞘一端插在石柱的龙雕之角上,右手挥剑沿着荆棘锁撩向王振,这时李浩然的剑上也传出一阵玄奥的力量,晶莹的剑身闪过一股朦朦胧胧的气息,这股力量在众位长老的眼中当然算不得高强,但众位弟子却是惊呼出声,“又一个道境丹息,这李师兄藏得也太深了”。
王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心机,王振临危不乱,荆棘锁往回一带,却是再也来不及了,只得撒手闪身避开对方的锋芒,云别尘在下边看的暗自心惊,二师兄一连串的射击已经成功,对方已失去了兵刃,但看对方气定神闲,没有丝毫慌乱,却是让人吃惊。
王振闪出一丈远,站定后笑道:“师弟当真了得,不但悟出了道境丹息,竟还有如此智计,竟能反夺了为兄的兵刃,真是英雄了得,换做平时为兄失了兵刃自当认输,但现在却是关
乎门派前途,为兄却是不能让了”,王振一番话说的大气凛然,在场众人不禁都暗自称赞他光明磊落,李浩然暗道,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工于心计,本来自己夺了对方兵刃,已占优势,如若一气呵成就可将优势化作胜势,但没想到对方机变果断,放弃了武林中人视为生命神兵利器,一席话更是连消带打,已将两边的势变得平衡,但自己内息消耗巨大,丹息又是初学乍练,壮壮声势倒也罢了,但是对于交手则威力增加的有限,现在自己力竭气衰,只怕是很难与对方抗衡了,想到这手中的剑不由微微有些颤抖。
王振心中一动,“对方内心动摇之时就是自己出手最佳时机”,气随意动,一道凌厉的掌力向李浩然涌来,李浩然只得应战,现在唯一的取胜之机就是趁对方手中没有兵器之时,全力抢攻拿下对方,想到这手中长剑气势转盛,招招抢攻,但李浩然没料到王振的掌法竟亦是精妙,举手之间已颇有大家风范,稳迅兼备更兼力道沉凝,这里看出练功日久的好处,连外功都十分扎实,李浩然长剑虽利,却奈何不得他,而且一旦对方借机拿回荆棘锁那就一切皆休了,王振左手一道掌风扫过,右手往外一探,李浩然挥剑一斩,却没料到是个虚招,斩了个空,王振身形一纵,就要往荆棘锁缠绕的立柱跃去。
李皓然心下一急,知道比武到了现在,只怕是再也不能藏拙了,轻喝一声,长剑剑身上涌出一道雾蒙蒙的烟气,灰蒙蒙的烟气中传出一点亮光,剑尖隐没在灰沉沉德尔雾霭中看不出丝毫头绪,一股冰冷的气息向四周散去,可这冰冷中还传出一股和煦之气,在场的长老忽然都面露惊讶之色,原本万事皆不关己金如天也显出一脸惊奇之色,不由转脸对杨庭道“师兄,这孩子使的难道是破晓剑法”,杨庭点了点头“虽是徒具其形,但却是破晓剑法”,杨庭的神色平静依旧,但眼神中还是现出得意之色,“这破晓剑法传自九代祖师灵玄子,修习此剑须有过人之毅力,对剑道有无比的执着,没想到浩然一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却有一副倔强的心,竟能学会这套剑法,破晓之间,可断生死;嘿嘿,这孩子以后的成就只怕是不在你我之下”,杨庭看着金如天有些欲言又止:“师弟,你这样练功只怕是已经出了问题了、、、、”杨庭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金如天打断:“师兄,你不必再劝我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报不了仇,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况且现在就算要回头也来不及了”,杨庭只得摇头叹息。再看场中,李浩然的剑法如此诡异,剑身变得模糊不清,这样就很难判断剑招的走向了,不由的王振不动容,对方的剑上寒气逼人一看便知是威力极大的秘术,心下一横双手手指不停闪动,瞬间结成了十几个手印,一股古拙玄奥的气息向四周散开,一朵洁白如玉的花朵自手中幻化出来,在场的众弟子不由一惊,“又是一种丹息术,没想到王师兄竟练成了两种丹息秘术,难道他的道境丹息已经领悟的如此之深了吗?”正在众人惊疑不定之时,两人已经交手在一起,没有惊天动地的响动,只有静默至极的虚烟升起,玉花随着剑气消散,但笼在剑身的薄烟也随着玉花的凋零而散去,李浩然手中的长剑已经变得形如麻花,李浩然再也拿捏不住,他的虎口已被震出丝丝血痕,脸色也是苍白之极,王振虽是脸色难看,却站的笔直,就如一颗古松般遒劲,王振闪身从殿柱上取下荆棘锁,然后轻声说道:“李师弟,你输了”,李浩然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一战之力,对方虽也消耗巨大,但还有一战之力;“师兄武艺高妙,我败得心服口服”,王振道:“以前我虽知师弟了得,但没想到竟有如此厉害的手段,我差点就败了,师弟的剑法当真令人好生佩服,只怕是假以时日,我就再也不是你的对手了”,说完就转身走到场外。场下众人虽为李浩然感到可惜,但也知道两人的功力相差悬殊,能打到这一步,已是极难得的事了。
云别尘听了这番话不禁暗想,“此人虽然行事骄横,但也不失为一条磊落的汉子”,杨纤灵听了却是撇撇嘴,“这个家伙,胜了还卖乖”,云别尘不禁有些好笑,被算计了这么多次,能说出这么漂亮的场面话已经不错了,难不成还来个总结感言不成。
下面的一场就轮到云别尘了,与他对战的也是一个小弟子,十三四岁的年纪,只入门两年,云别尘虽是把自己当成走过场的,但也绝不希望自己败得灰头土脸,想到自己虽是刚入门,但自己眼力极好,机变又速,未必就不能赢了这个才入门两年的家伙,想到这不由心中有了些底气,看着杨纤灵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由暗自咬牙,云别尘看似谦和,心底的傲气却是谁也比不上的,他决不能让一个小女子看轻了自己,想到这不由快步走到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