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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早有首尾……”卫王被压着的嗓音嘶哑,艰难的发出声响,“贱人!”
元扶晏转压为掐,将人拖起按在墙上:“我也想,和她早有勾连,可惜,她从未正眼瞧过我。”
“但那又何妨呢,”元扶晏噬笑,掐着卫王的脖子,垂首理了理衣襟,“你这王位,来得不清不白,难坐吧,”
“城北淮武王拥兵过重,城中左师和云阳侯位高权重,城南郑国、宋国虎视眈眈,想来……”元扶晏掐着他的食指翘起,指腹漫不经心地'哒哒'轻点在他颈侧,“午夜梦回,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吧。”
“我可以帮你。”
翌日,议政殿朝会。
元扶晏身着武官朝袍,胸襟上绣着金线虎纹,虎身盘踞在他右肩,虎尾延伸至脊背后,立在一众大臣首位。
钱有德高声自上而下:“文武上殿,百官就座。”
元扶晏提着衣摆,在众卿疑惑不解、不可置信的眼光中,踩在玉阶之上。
“放肆!”赵曾扶着垫子撑身站起,单手抱着笏板,指着缓步向上的元扶晏,“白虏登堂,乱我国祚,还,还着我卫官袍,还不滚下来!”
赵曾泼夫般的吼叫,并没有乱了元扶晏有条不紊的步伐。
卫王阴沉着脸,坐在上首一言不发,他没办法阻拦,他的命捏在元扶晏手中,但……他将希冀的目光扫向一众官宦。
这时,元扶晏已然踩着玉阶,与卫王对视,他略弯的眉眼充盈着笑,明晃晃的嘲讽卫王的天真幼稚。
微长的眼尾,满是狠厉。
他提着红色的官袍,跪坐在卫王下首,侧目乜斜朝堂,高台模糊了他瑰丽的面孔,但也让人无尽的胆寒,而后淡淡出声:“宣吧。”
钱有德看了一眼卫王,见他抬手,才展开了明黄的帛布:“今,元氏公子,得见王宗,以表邦交之礼,封……”
“不行,”这旨意还未念完,赵曾倏地咬牙出声,一撩衣袍跪地拱起笏板,“王上三思,这孽障是白虏蛮子!怎可在卫地着封领土!色令智昏!”
卫王当年将元氏姐弟一并纳入后宫,并不是隐秘事,众卿见了也是心照不宣,并未揪着此事,徒惹卫王厌烦,左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物罢了,可现在,他们纵容滋长的玩物,却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了!
这怎能忍!
“王上,云阳侯性子冲,您是知道的,”李钦拱手站出来,往日制衡之下的仇敌,弓起了脊背,一致对外,抱团取暖,“但,封元氏子,着实是不合礼法。”
旋即,笑声便从上方传了下来,是一道气音,听着酥酥麻麻:“尔等,说礼法。”
“什么时候,卫地都有礼法了,”元扶晏修长的手搭在腿上,睥睨下方的李钦,“礼,该是周礼。”
“法,是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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