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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大院,墙高院深,偌大的一个院子里却是建了两层的四合房,形成一个新的小内院,一下成了村中最特别的存在,又高又奇特,从山顶上往下瞧,竟然跟垒了口水井似的,不由得让人生出一种古怪感来。
内院中,木书林正亲自在屋墙上涂画着一层像泥巴样的黄东西,而昌昌正蹲在空地的桩子上炼下盘,在训练的同时,还得看着木书林的鬼画符。
“林哥哥,你画的这些东西真是把一面好好的墙给脏了,我也没看出有什么用来。”昌昌不解的问。
“你只要记下来就行,以后你每天都要过来重新给我画一遍。”木书林淡淡的说。
“林哥哥,是不是快到时辰了?”昌昌撇撇嘴,虽然他现在已经站在这东西上习惯了,可这么一动不动的实在太难受,感觉全身都要僵硬了,而且每次结束都感觉腿脚在打摆子,真心不如去山里打猎带劲,还新鲜。
“嗯,快了,再来三遍就带你进山。”木书林看看天,扫了他一眼,“你记住今天的图了么?”
“嗯,都记住了。”昌昌点点头,每天不过只学一幅丑图,一个时辰都记不住的话那也太笨了。
木书林略一沉吟,又开始描了起来,待描够了一个时辰,这才招呼着他进山。
昌昌除了在捡秋的时候进过山里,也就只有同姑姑一起才能去,如今不仅能跟着林哥哥上山,还能走进往常不能去的里面,尤其是每次去的时候都会带上调味料,与林哥哥在山里吃上一顿肉,他就更加祈盼进山。
“诶。”昌昌欢快的应声,“嗖”的就从木桩上跳下来,背上自己的小背篓,拿上弓箭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木书林身后出了内院。
“王二。”木书林唤了声,随手扔出一块菱形木牌,“这是院门的钥匙,每人滴一滴血到上面,日后只从北门进出,切莫带他人入内。”
“是。”王二战战兢兢的连忙应声,握着木牌的手微微发颤,显然对这新主人是害怕的。
毕竟,他们是见识过了这房子的诡异,也见识过林公子的奇特手段,就是想逃都不敢,即使他们能逃了,卖身契却还在木书林的手中,一个逃奴还不如本本分分的在这里呆着。
“一个时辰后去趟古家,长生今晚在山里跟着我狩猎,明早才回来。”木书林吩咐完,感觉到昌昌的小手一僵,便抓紧了一分。他知道昌昌怕黑,但只要多加训练,估计日后就不会再怕黑了。
“林哥哥,我、我、若、若、是、给妹妹挖了、药、什么的,背篓、放不下,咋办?”昌昌刚刚还兴奋的小心肝顿时颤啊颤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从来没想过会在外面过夜,还是有毒虫蛇畜的山里,哪里会不害怕。
“你明年不是还要去镇子上的私塾识字么?到时一个人回家还要走夜路的,都这么大的男子汉了,胆量小的跟蚂蚁似的,你将来怎么保护你的爷奶和爹娘?你不好好习武,马大哈再来村子里找事,又怎么能揍的他趴下道歉?”
木书林用另一只柔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温和的话语让他心里的忐忑少了一大半,这才点点头安静的随他往山里进。
等王二将消息送到古家的时候,却还是让庄氏和云氏担心不已,虽然她们已经习惯了昌昌去林公子学拳脚,进山捕猎,但深知昌昌怕黑的事才最让她们悬心,也因为悬心而让他们躲过了一场大灾。
此时,古青青还在空间中忙着将空间里养的鸡捉来剪毛,准备让云氏给她缝制一件冬天防寒的羽绒服。
在剪了一大袋子后,她才拖着进院子,连同最近攒的野鸡毛合在一起泡在了破旧的水缸里。
“清清,你在干啥?”云氏见她来来回回的往那不用的水缸里舀水,便问了声。
“洗毛。”古青青答道,却并为停下。
云氏上前看了看,心里说不出的怪异,顿觉一股子鸡臭味熏的她想吐,连忙别过头去,忍了会儿,才问道:“哪里来的这么多鸡毛?都是咱们这一个月吃鸡拔下来的?”
“嗯。”
“你洗它做什么?又不能吃,又不好看,就算穿上线缝起来也是丑了吧嘀的,穿出去让人嗤笑。”云氏听过女儿要拿来做衣服,可上面一股子鸡屎味,真穿在身上能熏死个人。
古青青抬头,看见云氏身上套了一件旧袄子,袄子已经洗的发白,胳膊肘上还有补丁,显然是穿了很久的旧衣服。
十月的天气虽然冷,但还没冷到要穿袄子的地步,然云氏当年生孩子是刚开春,因房子太差而在月子里受了凉,所以冬天未来,她的冬天就提前到了。
不过,今年的冬天却是有准备的,她知道昨日大集就买了布匹和棉花,这两天就开始缝了,想来冬天不会太冷吧。只是,她觉得棉花做出来的有点重,洗过之后还容易板,估计不如羽绒服好一些。
“娘,下午你有空帮我这些鸡毛重新煮一遍消消毒吧,等晒干了我整整,到时单独当棉花塞三件衣服出来。”古青青拿棍子戳了戳缸里的毛,想想这东西还是处理干净了再用,以免出现什么禽流感之类的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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