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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人这预感呢,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昨儿晚上还在觉得于白会进入皇帝视野,今日狩猎开始之前便得到了应证。
皇上说完一些冠冕堂皇的开场白,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最终落在了云司简和于白身上,“听闻云爱卿手下有一爱徒,先前宫宴之上因伤未能出手,今日恐怕说什么都要露一手给朕瞧瞧了吧?”
于白下意识向云司简看去,见云司简也正拧着眉看向皇帝,心里有了数,既然连云司简都没提前收到风声的,那于白反倒不用怕了。
趁着众人准备的功夫,于白经过云司简面前,低声道,“看样子,我要进行京城的第三场表演了,你说我是赢呢还是输呢?”
云司简余光瞥见皇帝正在往自己这边看来,也不愿理会,很轻地回了句,“我云司简的徒弟,你说呢?”于白秒懂,背对着皇帝冲着云司简抛了个媚眼,噙着抹坏笑前往自己的位置站好。
看到有好几个熟人在,于白甚是欢快地冲着别人挥了挥手,然而除了常治,没人搭理他,曲晋在他左侧,目不斜视道,“天子眼前还不慎言慎行的,恐怕也就你了。”
“切,我这叫缓解赛前压力,哪像你们一个个的板着脸,又不是上阵杀敌,只是打个猎而已,放轻松,轻松~~”于白的尾音都飘得打起浪来了,哪里是轻松,根本是轻飘了。
曲晋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谁都可以放轻松,唯独皇帝钦点的你不可以。”
于白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未再搭话。
口令一下,所有上场之人驱马前进,入林后各自散开。
云司简因为要随驾保护皇帝安危,自是留在原处,看着于白落在后头入林的身影,总有点心神不宁。
“司简吶,朕不过是让你的徒弟出手试试水,你也不必担心成这样吧?即使他成绩不佳,朕亦不会降罪于他,你就不能放宽心吗?”
“臣省得。”
其实云司简哪里是担心于白能否拔得头筹,他不过是在刚才那一瞬间觉得这林子如同一张血盆大口,完全不知被吞进去的人会有什么结果罢了。
心还未定,林中便传来头猎的号角声,在场众人顿时来了精神,这开场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得猎,几乎从未发生过,看样子赏赐是必不可少了。
不多时,一个小兵拎着一头獐子从林中出来,“启奏万岁,云府于白猎得头物。”
云司简反应平平,不悲不喜的模样,好似跟他无关一般,反倒是皇帝哈哈大笑,“不愧是云卿的爱徒,一出手就不落旁人。”
常治屁颠屁颠地跟在于白身后,于白翻着白眼无奈道,“你不去猎你的猎物,总跟着我干什么呀?”
“嗨,我本来就是跟着我舅舅来玩的,猎不猎得到无所谓啦。不过,你刚才那一箭可真是漂亮,别人还在瞄准你已经离弦了,这反应也是没得比了。”
于白趴在马背上懒得搭理常治,他算是发现了,自打常治觉得他厉害开始,在常治眼里,他估计连□□都会帅气。
“那你愿意跟就跟着,别影响我就行。”
“那必须不能啊。不过于白,你今天是不是准备拿第一呀?这首猎已经是你的了,第一也是囊中之物了吧?”
“我为什么要拿第一?夺了首猎不就结了,还争第一做什么?”
常治眯着眼道,“你刚才出发前可有注意到三王爷身旁那人?”
于白努力回想了一下,才大概想出了个轮廓,仍是想不出五官,“蓝衣服那个?”
“对!就是他!他是三王爷府上的人,以前先皇在的时候,每次狩猎的第一都是他,你是没看到刚才首猎被你得了时他的脸色呦,你要是再把第一抢了,哈哈,那脸色估计能换出花儿来。”
于白斜了常治一眼,“你跟他有过节?”
“有!要命的过节!”
“哦?”
“三年前,在北郊猎场,他为了跟我抢一头鹿,完全不管会不会射到我,就连射两箭,要不是我躲得及时,小命都得交代在那儿!”
“你就没告诉你舅舅?”
“说了!可我舅舅说,我一没中箭二没受伤,就算告到御前,三王爷只需要一句‘林中树多难免一时被遮住视线’,这事就开脱了,反而我不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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