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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泉之后,张子明处在亢奋之中。他知道,文殊官场可能马上就要来一场大地震了。
继而又担心起来:自己算个边缘人,不偏向哪一边的,虽然只和刘丙辰打过几次交道,也是没有什么深入的;苏国颂这边更是如此了,正面交道没打过,只是从副市长牛鹏那里听过几次说苏国颂的话。
张子明又具体分析了一下,自己呢?应该也不是属于哪一边的,达不到吴萍的水平,最多算个边缘的中间派。这只是自己的推测和判断,具体怎样谁也不知道。
张子明又隐隐感到,苏国颂来清泉时特别关注康次步一案是大有文章的,不会是那么简单的问问算了的。也许是针对某个人的。可这个人会是谁呢?又不敢确定。
连续好几个晚上,张子明都是在失眠中度过的。苏国颂被省里叫去谈心这件事,是刘紫超亲口和自己说的,应该不会有假。按说,这种事知道的人不会很多的,可这种事神奇的地方就是传播的速度很快。李昂应该早就知道了的吧?怪不得苏国松来时,他很平稳。话又说回来,像刘丙辰他们这边,是很希望这个消息传播开的,知道的人越多,苏国颂就越孤单,到时真成了孤家寡人,人心向背,胜利就见分晓了。
就像是一场押宝游戏,张子明不敢确定该押在哪边。他犹豫着,烦躁着,焦虑着.。。。。。。
安岳来电话,请张子明坐坐,张子明很痛快的答应了。这让安岳很吃惊。他想不到张子明能这么痛快。其实张子明也是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探探风头的。
到了碧海后,张子明看见苗若婷也在的。还有清泉建行和工商行的两个行长,再就是几个企业的老总。都是见过面的,却都不怎么熟,这种场合最让人为难了,放不开,话也都是套话。
喝了几杯后,张子明愈发无趣,就想着离开。
苗若婷坐在张子明斜对面,这个女人的脸好像更白了。她一直坐在那里抽着烟,没和张子明打过一声招呼。张子明不仅有些气,便道:“清泉的形势很复杂啊。”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停了下来,都巴望着从张子明这个县长的口里说出什么大新闻来。
张子明笑了笑,放下筷子,说:“市委苏书记前几天来,对康次步被害一案很重视啊。”
这应该不是什么新闻了,不过这话是从张子明的嘴里说的,也都做出一副若有所悟的神色。
张子明这话是想看看苗若婷的反应的。可根本看不出什么,她抽了口烟,笑道:“县长,你还不知道?苏国颂干不了多久了,省里都和他谈过了,他关注有什么用?”
她也知道了!似乎知道的比自己还要清楚。张子明感到一种耻辱的被动,不过尽量克制着,说:“你苗若婷很有本事啊。”
苗若婷说:“县长啊,你不知道?我知道有人妒忌我,前几天公安局的人又把我找去,说是怀疑一张照片的背影是我的,让我做出解释。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是我又怎样?人出名就有人惦记着。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苗若婷的口气里充满了委屈,在其他人听来,这个女人是值得同情的。可她越是这样,给张子明的感觉就越是没好感。
张子明又想到了上回在木青会议室晕倒一事。虽说是受了风寒,可四叔的话也不得不听,万一真是有人来害自己呢?怎么就那么巧合?还有在自己晕倒前出现的那个女子的那种笑。这些都让张子明怀疑。
张子明说:“我也希望一些事与你苗若婷无关,可谁不知道你的厉害啊,我都吃过你在这方面的亏啊。”
其他人感觉不到张子明这话的含义,只以为是在和苗若婷说笑。苗若婷的脸却红了,说:“县长这话就重了,我怎么能让县长吃亏?”
张子明说:“不说别的,只说那回在木青会议室晕倒一事,就很让我奇怪啊,我去时好好地,怎么进去后就会晕倒呢?”
苗若婷说:‘这是我的不是啊,县长住院了,我也没去看看,在这里赔罪了。”说完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
张子明没理会这些,继续道:“我就奇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不会是真有人做了什么手脚?”
苗若婷说:“县长真迷信。”
张子明说:“不是迷信,是怀疑。”
苗若婷竟然没搭理张子明,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自己抽着烟。安岳感觉到什么了,忙说:“县长今天是最高领导啊,我敬一杯。”
张子明说:“在你们心目中我是最高领导吗?”
“呵呵”,安岳笑着,“是,是。”
张子明说:“一些事,一些人,心口不一很正常啊。我知道在清泉,你们是把李昂当最高领导来看的,不过这很正常,他是书记嘛。”
都没人接这个话,好像都没听见。安岳坐在张子明身边,今天又是他请客,场面不能太冷了,就说:“在某一方面,还是县长说了算。我今天请县长来,就是请县长去刚建成的楼房去看看的。”
张子明问在什么位置。安岳说:“就是一小的老校址。”
张子明问:“那回你不是和安然说要安然的天启开连锁吗?怎么样了?”
安岳说:“谁知安然怎么想的,这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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