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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检查结果。”一名年轻医生将一摞化验单和检查报告递到了王远手中。
王远接过去,居然连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就放在了一边,然后笑着道:“这些都没用,我不看这东西。”
“你!”北方医院的一名专家再也压不住怒火,朝着任副院长吼道:“老任,他这算啥意思,难道我们医院的检查结果不准确吗?”
没等任副院长说话,王远接过话茬道:“诸位老师,不是我对贵院的检查结果有什么怀疑,只是这些化验单子我也看不太明白。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倒是都能看明白,不也是啥办法都没有吗?”
这句话软中带硬,明显包含着一丝嘲讽的成分,令在座所有北方医院的专家都大为光火,有几个脾气大的干脆摔门而去,大有羞与为伍的架势。
秦枫却无暇顾及这帮人之间的争执,已经苦不堪言的他欠了欠身,皱着眉头对王远问道:“王院长,你还是先来看看我这病吧。”
王远听罢,连忙走了过来,先是示意秦枫不要动,然后轻轻解开上衣,看了看胸口的状况,又把了一会脉,这才微笑着道:“秦主任放心,来的路上任院长已经把情况跟我介绍了,他的判断有一定道理,但是并不全对。你这症状确实是任脉受阻于膻中所致,按照时辰计算,此刻治疗还不算晚。”说完,脱去外套,从随身携带的针包中取出银针,先是顺着任脉的走向,依次在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巨阙、鸠尾、中庭、玉堂九个穴位布了针,然后扶着秦枫坐好,在后背沿着督脉的走向开始按摩,按一阵,取下一颗针,足足推拿了一个多小时,当取下最后一颗针的时候,秦枫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在场的众人大惊失色,正要上前询问,却见秦枫面色渐渐转红,人也好像轻松了许多,几分钟之后,始终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真是神了,这就算好了?”他有点惊讶地问道。
“要是换成别人,估计还要恢复几个小时,但秦主任天赋异禀,身体素质极佳,经脉一通,立刻就没事了。”王远笑着回道。
“可是我这……”秦枫有心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心思一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王远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使了个不宜察觉的眼神,然后笑着说道:“这只是经络阻滞而已,秦主任公务繁忙,身体疲惫,再加上邪毒郁结与膻中,导致任脉受阻,于是就有了上述的症状,经我这一疏通,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病自然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秦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所以,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工作起来别那么玩命了,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呀。”王远说着,收拾了针包,然后跟来的时候一样,拉出一副拜码头的架势,朝众人连连抱拳拱手,也不用人送,自顾自的就走了。
众专家看得目瞪口呆,如此复杂疑难的病症,一个被业内诸多诟病的半吊子医生,用那么几根破针,东扎一下,西扎一下的,就这么解决了,这简直是对现代医学的嘲笑吗。
倒是任副院长在一旁打圆场道:“这中医和西医,对疾病的认知不同,有些病并不是通过化验和设备可以检验出来的,这在中医界早就不算什么稀罕事了。”
众人也不知是该赞同还是反对,只好讪讪而去,医院的领导自然不敢怠慢,安排车辆把秦枫送回家休息,才算告一段落。
秦枫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局里。先是找了常晓梅,把事情简单汇报了下,同时也表示感谢。由于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常局长自然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休假一天,多多休息。
出了局长办公室,他给林静挂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没事了,然后下楼直奔车队,随便找了一台车,便开着急匆匆出了卫生局大院,他必须马上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王远。
王远显然非常聪明而且善解人意,刚刚在北方医院,不仅绝口不提他们之间早就认识的事,而且对点穴和解穴等等敏感字眼也一概回避,分明是给他留足了空间。当然,他此行并不是打算表示感谢,而是要解开心中的谜团。
去雄州医院正好路过林家的门市房,远远的看见有几个工人正在安装灯箱牌匾,他放慢车速望去,雄州医院康复理疗部几个大字随即映入眼帘。
他不禁一愣,随即记起县卫生局查封谢东诊所那件事,当时正是王远出面疏通,最后才得以解决的。闹了半天,原来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啊!他在心里默默想道,怪不得谢东那厮跑到省城来混日子,原来是靠上了王远。不过……
虽然王远在省城医药界算不上什么重量级人物,但还是有一定社会活动能力,如果谢东和此人搅合在一起,那可更加麻烦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烦意乱,后悔当时满脑子都是床上那点事,一时疏忽留下了这么多后患,不过转念一想,毕竟王远是混在医药行业的,只要在这个圈子里,即便抓了自己点小辫子又能怎样?说破了天也是没凭没据,再说也未必敢做什么。
车子开得飞快,没多大一会,便到了雄州医院。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倒也轻车熟路,下了车便径直朝院长办公室而去。
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王远正悠闲地品着一壶香茗,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见秦枫进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起身笑着道:“秦主任,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你知道我要来?”秦枫淡淡地道。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正好借着解穴这件事,摸一下王远的底,看看到底和谢东有何关联。
王远热情的张罗着让他落座,然后又是点烟又是换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