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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这边没什么事,就悄然离开了。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亮起来了。我收到小许的一条信息,说是闺蜜约了她吃早饭,就不跟我一起吃了。
我左右无事,也觉得饿了,就自个下楼,去平时小许经常去的那家早餐铺吃早饭。
刚坐下点了两个三丁包,就听到小许的声音在后头叫我。我回头一看,见她和一个穿红色格子衬衣、蓝色牛仔裤的年轻姑娘坐在一桌,正冲我招手。
我就过去打了个招呼。那红色格子衬衣的姑娘不久前才见过,就是小许的闺蜜,刑警队的女警关晓丹。
毕竟之前她跟钟队长来盘查过我,事情过去也没多久。这姑娘大概是认出了我,有些狐疑地多看了我几眼。不过还是礼貌地冲我笑了笑。
小许简单介绍了一下,就算是认识了。我说起之前就跟关晓丹见过面,小许还颇为意外。听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之后,小许乐道:“那还是挺有缘的嘛!”
说话间,我点的包子已经上来了,不过被服务员送到了我原来坐的位置。我起身过去拿,听到关晓丹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芸,你好像跟他很熟啊?”
小许的全名叫许芸。不过她一向叫我小陆,我也一直叫她小许,都叫得习惯了。我端了包子回来,两个姑娘才停止了窃窃私语。
关晓丹从法缘寺回来,大概洗了个澡就直接过来找小许了,看得出满脸的倦容。她说着就提到护身符的事,说是帮了她大忙。
小许眉花眼笑,说有用就好。
关晓丹把护身符从脖子上摘下来,要还给小许。说是这东西太珍贵,她不能要。
小许说她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个护身符能有多珍贵。关晓丹就把有人要拿一栋别墅跟她换的事情说了。
小许也给吓着了,有点难以相信。偷偷瞄了我一眼,指指我说:“这东西是他给的,你要还还他。”
见关晓丹诧异地看过来,我忙摇头:“这东西就是我十块钱从地摊上买的,已经给她了,和我没关系。”又把皮球踢回给了小许。
最终,关晓丹还是把七言给收了回去。小许说那个买护身符的肯定是个老骗子,哪有人这么傻用一栋别墅换个护身符的。听她说得言之凿凿,差点连我都信了。关晓丹也是将信将疑地接受了她的说法。
我把包子吃完,就先一步离开了。刚才吃东西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找老竹竿和夏家姐弟的好主意。
他们几个从福宁路那拆迁搬走,我不知道他们的新住址,但有个地方应该能查到,那就是动迁办。既然是拆迁户,那里一定会有记录。
打车二十几分钟,也就找到了地方。我悄悄溜进去,查阅了系统,果然找到了他们的新住址。两家都是最后一批拆迁的,所以两家人新的住址也离得很近,就在同一片住宅区。
我心里不由开心,出了动迁办,立即按着地址找了过去。
先去的夏家,却发现大门紧闭,我只得穿墙而入。进去后发现是个两室两厅的格局,宽敞明亮。虽然不是什么豪华的大房子,但被夏文婧布置得十分温馨。
我分别进姐弟俩的卧室看了看,发现姐弟俩的衣物少了好多,房间里也积了一层灰,似乎是有些日子没人在家了。出门问了旁边的邻居,才知道这姐弟俩已经出门好一段日子了,但具体去了哪儿,却没人知道。
我有些失望,不过夏文婧是个学生,现在又不是暑假,可能已经回学校去了。小胖说不定也跟着她姐过去了。
只能怏怏地出来,又去找老竹竿家。但没想到的是,老竹竿家非但空无一人,而且门口还贴着白色挽联。这是家里有丧事!
我心里一颤,心想难道是老竹竿出事了?
碰到旁边的邻居,才知道是原来是老竹竿一直照看的那一对母子出事了。
大概一个多月前,那小娃放学回家,正巧碰上一群劫匪抢了金库,从银行逃出来,跟闻讯赶来的警察发生交战,结果路人被伤了好几个。
那小娃也是命不好,被一颗流弹擦破额头,当场就没气了。事后孩子他娘得到消息赶来,看到孩子的尸体,当场就疯了,一头扑到车轮子底下给轧死了。
我听得一下子懵了。我才离开几个月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要知道,那对母子是老竹竿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是老头子唯一的念想。现在发生这种惨事,老头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那位邻居大妈一直叹气,说:“也真是命啊!你说那地方离我们这儿那么远,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谁能想到小娃子偏偏那天就跑了过去。”
我一惊,细问之后才知道,原来当时发生枪战的地方跟孩子的学校隔了四条街,而且从学校回家,根本就不会经过那里。但当天不知怎么回事,小孩子偏偏就一个人跑去了那里,正好撞见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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