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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淡淡笑,眸子里划过悲凉和讽刺,关于她的一切,已经失掉的过去,他都在意,脑子里所有对她的调查都切割着他的神经,他不在的日子,她身边有一个男子,一直陪着她,她七年的喜怒哀乐,他都缺了席,代替他参与的,是她在乎的另一个他。
“诗诗,告诉我,此刻在你这里的是谁?”声音,有几分冷冽,长指滑到那柔腻肌肤下脉动着的位置,心脏的位置。
他的指甲在上面轻刮着,有把玩的意味。疼痛让她微蹙了眉,这疼,不止是身体上的。
小手握过他的大掌,把它紧紧熨帖在心口上,这里装满的是谁,他不知道吗。嗯,也许他不知道,又或者不再相信。他似乎误解了一些事情,这种误解,让她的心,闷闷的疼。
可该怎样向他解释,他误解的那个男子,在她生命最晦暗的日子,给予她最温暖的一米阳光,没有他,就不会有如今坚强的孟诗诗,就不会有这个令人迷醉而又疼痛的夜晚。
可是,那些关于他的秘密,她不能说,至少现在还不能说,无关八卦与否,只是对他起码的尊重。
“西诺,你这么聪明,你不知道吗?”她勉强一笑,不想去看他探究的眸,轻轻歪了头,
看向星光已经黯淡的窗外。
低沉的,他也笑了,冷漠,讽刺。
“我的一切,你从不曾珍惜,如今怎敢妄下论断?”
他的眉眼狠厉,身子突然猛地往下一顿,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她呻吟出声,鼻翼渗出深深浅浅的汗,拼力上仰,张嘴便咬住他的肩,啃噬,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他的血的甜香。
乔西诺,这就是我的回答,你听到了吗。
闷痛灼伤了他,却不曾在意,他低吼一声,又重重进入了她,把自己埋在她身体深处。
沉沦吧,放恣吧,疯狂吧,也许只有这样,心,才不会那么疼。
——
冬日的晨光洁白如山茶,透过窗纱,折入暖意融融的亮,明媚动人。
孟诗诗悠悠醒来,惺忪的双眼瞪着装饰精致的天花板,半晌才彻底清醒,慌忙起身中,隐隐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提醒了她昨夜的疯狂,羞赧之中又有丝不确定地掀开被子,光溜溜的身子上,吻痕遍布,向那疼痛的来源看去,呃,证据确凿。
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又一幕,热吻,渴望,肆虐,疯狂,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双手掩面,呜呜出声,这下丢人可丢大发了,她记得她还求他不要停下来着……不活了不活了!
“洗个澡,下来吃饭。”熟悉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孟诗诗吓得一顿,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唔,是昨晚和她……的男人。
乔西诺早已梳洗完毕,此刻正一身清爽地站在窗前,白衬衫,黑长裤,好整以暇地凝着她,这妖孽。
孟诗诗懵里懵懂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万分悲愤地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了进去,呜呜,真想买个豆腐直接撞死去。
看不见的男人微叹了口气,有脚步声微末的响起,紧接着是打开柜子的声音,未几,身旁的空气中似乎有东西滑落,低沉的大提琴声又再度奏起:“洗了澡就穿这身衣服吧。”
门打开,阖上,留下一室静寂。
缩在被窝里的某女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脑袋探了出来,环顾四周,他的确出去了,目光落在身侧的衣物上,是一身简单的女式运动三件套,应该是加厚版,看起来毛茸茸的,这个天气穿,刚好。
目光右移,呃,要不要考虑的这么周到?
一套橡皮粉的内衣,文胸上的花纹繁复美丽,扯过商标一看,牌子不错,尺寸也对。只是,他怎么知道她的尺寸的?
低头看看自己的那一对好朋友,她再次悲愤,这人向来眼尖,对数字极为敏感,一件东西,不肖用尺子量,仅凭目测,他也能估摸*,只是,把这项本事用到她身上就不好玩了嘛!
孟诗诗再次欲哭无泪地瞟了一眼那个尺寸,32,哼,是有点……不够大,但是,但是这种事情怎么是她能够决定的,对吧?!再说,(用手自己摸摸),手感也还不错呀。
磨磨叽叽了半天,她才爬起来朝浴室走去。浴室里温暖如春,竟然雾气蒸腾,想来是他沐浴时留下来的,热水流淌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欢快的舞蹈,某处的疼痛似乎也不再那么明显,等到她一身运动范儿的出现在楼下时,乔西诺已经在吃早饭。
他稍稍停顿,凝眸望了她一眼,继续埋首吃饭。孟诗诗迟疑了一下,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和西诺一起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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