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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令说道:“大人消消气,昨天晚上我还见县尉大人领着一队兄弟四处搜拿盗割桑皮的匪徒,这会想必正在某处查访。”平静的说着,又对吴三省说道:“都头辛苦一下,将纸坊里被匪徒打伤的伙计找来,咱们协同大人查问一番,寻找些蛛丝马迹。”
吕柘听他说的在理,也就点点头,毕竟自己在这里见了人就发火,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题,还是找相关人仔细盘查的好。
不多时吴三省找了几个受伤伙计来,黄秋令说道:“你们将昨夜失火的情形仔细的给大人说了,不可有丝毫的隐瞒。”
几个伙计将昨夜的情形说了一遍,与钱掌柜所说的无异,加上他们身上都是些皮肉伤,显然放火的人并没有痛下杀手,不过是阻止他们救火而已。吕柘渐渐冷静下来,觉的这些人是有意冲着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要放火烧了纸坊,让自己难过。
黄秋令又问道:“这几日纸坊里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出入?”
钱掌柜说道:“昨天早上来了几个卖桑皮的汉子,看着眼生的很,那些桑皮显然是新割下来的,小人就像把价格压的低些,不想那几个汉子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随便拿了几个钱就走了。后来听说城南的桑皮被人盗割了,小人就像到衙门里去告官,不想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吕柘立刻就明白了,那几个卖桑皮的汉子一定就是放火烧纸坊的人,他们盗割了桑皮卖到纸坊,不过是想来查探一番,摸清情况好下手,急忙说道:“一定就是这伙人。”
黄秋令说道:“大人说是,那就一定错不了。”扭头又对钱掌柜说道:“掌柜的既然见过他们,可还记的他们的相貌,或是有什么明显的识别之处。”
钱掌柜说道:“那几人的相貌倒也平常,皮肤黝黑,好似常年经受风吹日晒。只有一双脚板泡的发白,好像是从海上来的。”
黄秋令想了想,在吕柘耳边小声说道:“大人,情况已经查明,这伙人估计是从外乡来的,幸好司县尉昨日已经派兵把守各处路口,严加盘查出入人等,他们昨日夜间放火烧了纸坊此时必然还未逃走,但永嘉还有许多山间小路,万一这伙人从山中逃走,……。”说着,眉头紧皱,好像天大的困难摆在眼前。
他做了多年的知县,这样的案件一眼就能看的清楚,至于该怎么做,心中也是早有方略,却故意这样说,似乎无计可施一筹莫展,好像除了吕柘这事情再也没有人能够办理。
吕柘大声说道:“吴都头,你即刻率领手下士兵,将山中的各处小路封锁,但有可疑人员出入,立刻锁拿。”他坐在纸坊里的一堆废弃木料上,一脸严肃的发号施令,好像诸葛孔明坐在中军大帐,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只可惜他既不知道山中有多少条小路,也不知道这些小路地势如何,更不知道吴三省手下的五十名士兵是否够用,只不过顺着黄秋令留给他的话头往下说,一番话说完,好像片刻之后匪徒就会缉拿归案,心中的烦恼顿时一扫而光。
吴三省大声说道:“是,卑职这就带人去。”
黄秋令微笑着说道:“大人真是英明,匪徒必定将被一网打尽。”
吕柘将纸坊里善后的事交给钱掌柜,又让寇老汉组织人手立刻恢复生产,这才和黄秋令回到县衙,路上说起义仓粮的事,黄秋令说道:“大人这一招敲山震虎甚是了得,这几日已陆续有些小户人家将义仓粮缴纳了,卑职以为,在过些日子县里的那些乡绅也必定会缴纳的。”将吕柘带兵进入叶家和曹家的举动,说成是敲山震虎的谋略,有意的恭维他,但吕柘却高兴不起来,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一招也就是能吓唬吓唬那些小老百姓。
回到书房里坐下,吕柘心里空落落的,本着杀富济贫思想征收的义仓粮,弄到现在竟然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收场,黄秋令虽然还在催缴,但似乎更加关心治理河堤的事。纸坊的事情刚刚进入轨道,却又突然出现这样的波折,虽然县里的兵士和差役都被派了出去,可是能不能抓住匪徒,他心里还是没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吵嚷起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听见司大刚在门外大声的说道:“大人,卑职已将在纸坊里行凶的匪徒抓到了。”
吕柘一愣神,这么快就把匪徒抓住了,看来这个司大刚倒还有些本事。急忙走出屋子,原来天早就黑了,只见司大刚和卫善两人气喘吁吁的站在书房前,衣服被撕烂了好几处,脸上尽是汗水,骄傲的站在面前,一副大功告成,等待论功行赏的样子。黄秋令也得到了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吕柘说道:“好,县尉大人这一趟差办的漂亮,匪徒现在何处?”虽然对司大刚有看法,但这时候也不能吝惜褒奖。
司大刚说道:“那两个匪徒凶恶的很,卑职恐怕他们冲撞了大人,因此先将他们押入了大牢,这才过来禀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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