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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吻来的太突然,像是仲夏不期而遇的大雨,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季蔚禾只觉得胸口堵的厉害,却又在极致的压抑之中不停释放着无数复杂无名的情绪,让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去反抗。
“医生”
狂风骤雨般的吻,终究是黎原崇率先停了下来,他不喜欢对方如同一只木偶,木讷的一点回应也不给他。季蔚禾的心不在焉,他是能够看出来的。
季蔚禾抬头,空洞的眼神里才终于浮现出一丝光芒。
“对不起,黎原崇,我有急事要去处理,我得离开一趟。”
他推开黎原崇,满脑子堵满了那些照片,自己的,黎原崇的,过去与未来交织,让他如同逃命一般,拉开卧室的门。
“医生!”黎原崇喊他,“我想你可能需要用到车,车钥匙在茶几下面的柜子里。”
季蔚禾微微一愣。
“不用感谢我。”黎原崇懒洋洋把手叠在脑后当成枕头:“我不是说了吗?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命都可以交给你,更何况是一辆车”
季蔚禾点头,没说什么,将门在身后轻轻合上,走了。
到客厅,拿了车钥匙,季蔚禾直接上了车,盯着手中那张照片,他的眼神满是挣扎与恐慌。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觉得关于他记忆消失的原因,父母是知道的,直到接触到黎原崇,他才觉得有什么力量在无形之中牵引着他往真相走,一团迷雾下,那封存十几年的东西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他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车子开起来。
到家是早晨的八点,他爸正坐在桌前看报纸,看到季蔚禾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
手上报纸一合,季父扶住儿子瘦削的身体:“小禾,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一下!你这孩子,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让人省心,吃饭了没”
“我吃过了。”季蔚禾抬头看了看屋子,没见到老妈的身影,顺口问一句:“妈呢?”
“出去了”季父满脸无奈:“最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天天和一群老太太在广场上扭屁股,周围人跟看猴一样,自己还觉得美美的。你说那叫什么玩意哦。”
“那叫广场舞,爸,你落后了,这舞可火了,老外都在跳呢。”季蔚禾哑然失笑。
季父没心情听季蔚禾给自己科普,在他眼里,那舞就跟马戏团里的动物一样,实在让他欣赏不来,他跑去厨房把剩的粥热了,端出来给季蔚禾。
“爸,我问你一件事。”季蔚禾拿起勺子,“我小时候出过国吗?”
季父一顿,“问这个干嘛?”
季蔚禾笑:“我就随便问问的,我去过国外吗?”
“你小时候就喜欢窝在房间里看那个什么奥特曼,圣斗士星矢,带你出去一趟能要你的命,哪里出过国”
季蔚禾点点头,“我房间里,有一张照片,好像是在海边拍的,还有艘白色的游艇,我看着不像是在国内拍的啊。”
季父脸色一滞,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你说的是那张啊,那是在海南拍的,那时候你才……十一二岁吧,在海南,就是在海南。”
季蔚禾喝完一碗的粥,这才从裤兜里掏出黎原崇的照片,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推给自己的父亲:“这也是在海南”
照片上的人季父似乎不认识,季蔚禾这么一问,立刻指着回答:“可不是吗?就是那个地方!我还记得,那年海南特别多热,人也特别多……”
“爸,这是美国。”季蔚禾忽的打断他。
季父的表情在那一瞬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剩下特别尴尬的笑,扯着皮一样,看着都累。
“那……那我可能认错了吧,但是你,你怎么去过美国呢?不信你妈回来问你妈!”
季蔚禾推开面前的碗筷,扶着椅背站起身,修长的手将照片仔仔细细的收好,不留一丝褶皱,这才抬眼看向自己神经兮兮的老父亲:“你和我妈从来都是一样的说辞,爸,你不累吗?”
他说完,便直接回了房,端起自己的相片与黎原崇的那张细细的比对。
几乎是同一时期的作品,带着二十一世纪初的陈旧气息,就连拍照的相机,都是同一款,在照片的左下角,都有着相同的一个符号。
背景的角度不太一样,画面很满,镜头也拉的很近,除了人物,几乎照不到其他完整的物体,很难去比对它们是否是同一个地方。
季蔚禾揉揉眼睛,将两张照片扔在一旁。
会说明什么?如果他真的去过美国,去过和黎原崇也曾去过的地方,会说明什么呢?
季蔚禾掏出手机,给唐生打了电话。
电话播了三遍才通,唐生那边在办事,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娇喘透着电话的听筒传入季蔚禾的耳朵里,让他忍不住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他打赌,唐生这次要加收他的情报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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