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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自己走了几条街,天已经黑了,街边和橱窗里五颜六色的灯全都亮了,风有些冷。睍莼璩晓
南风低头走着,一路踢飞无数小石子,突然一辆跑车毫无预警地停在她的身旁,一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地从车里出来,银牙咬碎,“谢航,你不得好死!”
说着,她用力地踹了一脚车门,步履踉跄而去。
驾驶座的车门没有关,街道上璀璨的霓虹灯光洒在车内男子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笑得有几分邪肆。
南风猛地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裹紧了风衣,低着头正准备转身走开,车里的人已经出声叫住了她,“夏小姐,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南风只好认命地回头,谢航笑吟吟地瞧着她,似乎喝了些酒,眼中的蛊惑荡漾着一种隐隐的光芒,手指纤长,搭在车窗上,迷离着一双半醉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南风礼貌地点点头,随即转过头继续往前走,身后没有了声音,她以为他觉得无趣已然离开,谁知她刚准备招手叫出租车,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又停在了她的身边。
“去哪里呀?我送你。”他的笑脸弹出来,冲她吹口哨,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南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要你多管闲事。”
车内人哈哈大笑,“你怕我酒后驾车出事吗?不敢上车?”
“我怕你替我节约车费!”
南风说着,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从淮海路打车到春风玫瑰园接近一个小时,既然有人愿意替她省下两百多块钱,何乐而不为?还怕他将她拉去卖了不成。
车内有恰到好处的暖气,放着轻柔的音乐,也许是有些累了,她竟然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直到额头上一阵剧烈的痛楚将她猛然惊醒,南风一睁眼,正对上谢航低垂温柔的眉眼。
“别动。”他按住她挥过来的手臂,轻声说,“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额头破皮了,不处理可是要破相的。”
南风没有挣扎,咬紧了牙关任他在自己的伤口上擦拭酒精。
“好了!”他终于将两块创口贴交叉贴在了她的伤口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南风扭头看向窗外,看见了春风玫瑰园的霓虹灯招牌,拉开车门下车,“谢谢你,我走了。”
身后脚步声追了上来,一只凉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南风回头,风从两人之间穿过,吹起她的青丝飞舞,吹起他的衣角翻飞。
路灯下,她的脸有一种柔柔的美感,苍白的脸隐在逆光中,只有一双红唇分外显眼。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温热的唇已经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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