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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日影偏西,父子二人才进了青石县城,沿着大街一路往里,看着道旁的店铺人家,萧宁好像觉的什么都新鲜,这会儿坐在牛车上早把路上的事都给忘了。
青石县也不算大,就是个方圆十多里的城,只不过有官道有驿站所以也称的上有些人气。
随着人流走了一阵,萧长龄在一座院门前停住了牛车,这座院子有两三亩大,在这县城中已然不了,朱红的大门分开两边,门前一对石狮,门上高悬匾额“王宅”,门口有两个青年分立两旁。
在这门口下了牛车,长龄急走几步对门口二人揖道:“劳烦兄台,这里可是王威王员外府上?”
那年轻人见他身穿长衫,倒也客气了许多,“正是,这位先生又有何事?”
“哦,敢问府中有一弓社招徒,可在此处?”
“呵呵,先生我们‘青石弓社’,您往后街走,后门对面就是。”青年人也是笑了一笑给他指出道路。
萧长龄赶紧道过谢,回来牵着牛车绕到后街。后街果然也有一处院子,五六亩地大,大门关着角门开着,门上匾额书着“青石弓社”。萧长龄再次停住牛车,伸手抱下儿子往角门走去。
角门下也有一门房在,听闻来意忙将父子二人让进院内。大院进门有一排瓦房,待父子二人进得屋内,门房才去找管事接待。
盏茶工夫尚未等到门房归来,萧长龄却听屋外有步履声传来,似有两人边话边向房前走近。
长龄忙抬头看向屋外,果有二人并排行来,看左侧之人也就刚近三旬,身高七尺有余,双臂下垂及膝,穿青色劲装,头带英雄巾,脚下一双鹿皮靴,生得是白净面皮,细眉长目,颔下短髯甚是精神。
在他旁边却是个大个,似是已过四旬,身高九尺,膀大腰圆,黑脸膛,大环眼,皂罗袍,颔下虬髯炸里扎煞,脚蹬抓地虎的快靴,两个胳膊能有常人的两条腿粗。
见了二人萧长龄眉头一皱,总感觉这个高个的有几分眼熟。这时二人看到屋中有人,也自停住了脚步,个矮的还没话,个高的已抢上前数步仔细打量了长龄几眼,迟疑的问道:“先生可是姓萧?”
长龄微微点头,话还没有出口,对面的黑脸大汉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来,口中道:“人余方舟见过恩公。”话间纳头便拜。
长龄一惊,赶忙上前搀扶,仔细打量一番方敢问道:“你是余兄?”
黑脸的余方舟赶紧点头,手挽着萧长龄就往坐上让。这会儿萧宁是一头雾水,白脸汉子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萧宁,也自来拜见长龄,长龄尚未请教,余方舟赶紧自报家门,“恩公,这是我师弟王威,此间主人。”
长龄一听方要起身见礼,却被王威按下,哈哈笑道:“常听师兄谈起五六年前曾被一恩公救得性命,没想到在这儿能与萧恩公相见啊。”
萧长龄也是一笑连道惭愧,“没想到五六年前的事了余兄还记得,惭愧惭愧啊。”
“救命之恩岂能忘怀!”余方舟在旁边正色道,“当日我连伤加病倒在客栈,有钱都没人理会,要不是恩公一个多月的照顾,余某早就是乱葬岗上一具枯骨了。只是分别时见恩公心绪不佳,未敢请教恩公仙乡,后来时常为此追悔莫及,以至这好几年报恩无门,今日得幸苍天有眼,让我在此又逢恩公啊。”
萧长龄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当年我也是初得犬子未久,又有秀才功名在身,意气风发地去往省城赶考,客栈中相逢也只是顺手相帮耳。不想后来名落孙山,所以一时心绪不佳,早早收拾回来了。”着抬头看了余方舟一眼,又问道,“还未请教余兄近况如何。”
“嗨!”余方舟笑着摆摆手“不提也罢,当年我在江湖中闯荡够了本想去边关投军,不想半路遭仇家埋伏受了重伤,幸得恩公搭救留得性命。伤好之后我还是去了边关,怎想在军中混了五年还是个白身,又与上官不睦,一气之下卸甲而归,听闻师弟开了家弓社,就前来投奔了。”
王威听罢也是摆手笑道:“师兄却是客气了,往事不也罢,今日萧恩公这是带公子前来,当是有事?”
长龄也笑了,“正是有事劳烦员外二位,宁儿,过来拜见余伯父,王伯父。”
萧宁倒也乖巧,赶紧近前来行礼,余、王二人也是连忙相扶。萧长龄接着道:“此乃犬子萧宁,此次前来本想求王员外收入弓社学几年射艺,不知员外意下如何?”
“好啊,来了我亲自教他!”王威还没话,余方舟就先叫起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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