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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此中环节,徐秋涧心里放心了不少,当即跪了在了地上,对明宣宗叫屈道:“皇上明鉴,我与那‘沈婉馨’虽有过几次来往,但微臣那时只是与其询问案情,坦荡交往,绝非皇上所想的那样!再者,这庞德与微臣素有旧怨,在皇上面前对微臣颠倒黑白,必然是居心叵测,皇上万万不可相信这阉人之言!”
见徐秋涧这样,明宣宗当即笑了,“徐爱卿误会朕了,朕不过就那么随口一问,你何必当真!再者你与那庞德孰是孰非,朕岂能不知?快快起来!”说着一把将徐秋涧扶了起来。
“微臣谢皇上信任!”徐秋涧站起来后,一副愣愣的模样望着明宣宗,心底不禁暗自一阵佩服,皇帝果然是皇帝,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透着心机,刚才明宣宗对他的一番问答,不仅在巧妙的套他话,同时也成功的激化了他跟庞德更大的矛盾,可谓是用意之深。
当然这已经不重要了,至少在他和庞德之间,明宣宗还是站在他这边的,打击庞德,也符明宣宗的利益。
随即明宣宗便冲徐秋涧挥了挥手,开口道:“好了,你且先回去候着吧!一会朕命你官复原职的圣旨就到!”
徐秋涧闻言,这才点头离开。
离开皇宫,徐秋涧直接回了住处,如今他的住处只有几个下人,唯一能和他说说话的也就只有蔡宏了!当日在和明宣宗前往居庸关之前,徐秋涧便叫他把自己交给他的那封家书保管好,在他府上等他回来。
那段时间,蔡红可谓是度日如年,生怕他真一去不返了,不好跟自己远在曲江县的家人交代!后来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当即将徐秋涧让他保管的那得家书还给了他,还叫他以后不要再冒险行事了!日后出远门一定要带上他,徐秋涧也只有苦笑着应允了。
徐秋涧孤身一人走在偌大的汉王行宫之中,望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新家,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分!
眼前一栋栋楼阁,一座座亭台,看上去大气雄伟,满目琳琅,比起曲江县那年久失修的破县衙实在要奢华百倍千倍!然而住着这样大的房子,他真的开心么?徐秋涧不由得在心里暗问自己;
显然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他,他并不高兴,反而这房子还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孤独和压抑!有时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来京城为官到底对不对?
想想从前在曲江县的时候,他身为一方土知县,虽然官职不大,但却也是当地的地头蛇,加上他锦衣卫副特使的身份,在地方上几乎不用怕谁?日子也算逍遥自在,更何况身边还有一干红颜知己相伴。
然而自从到了京城为官后,看到的都是些当朝重臣,见到谁都得低头三分,还要面对那些琐碎的朝堂政见之争,弄不好还可能得罪皇上,犯下杀头之罪!可见,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徐秋涧不由得缅怀起以前在渠江县的日子了,那时候有王怜香,雯儿和萌儿三个善解人意的女子陪在他身边,自己有什么苦恼都可以和他们苦诉衷肠,可如今这偌大的汉王行宫,除了几个丫鬟仆人外,就只有蔡宏了,想找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徐秋涧如此想到,不由得摇头叹息起来。不经意间,他来到了白如凤曾所住的房间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徐秋涧不禁又想起那晚华月偷偷钻进这房间,欲偷白如凤的武功秘籍和剑谱的场景来;
华月生性活泼,古灵精怪,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徐秋涧记忆犹新,想着想着,徐秋涧不由得面露伤感起来,这次居庸关一战,若不是这丫头不要命的两次替他抵挡伤害,他恐怕已经魂归天外了,然而这丫头也几乎丢掉了性命!虽然白如凤告诉了他一个唯一能救华月的办法,然而希望实在太渺茫了,若白如凤不能在两年内学会那能起死回生的易筋决,恐怕今生他再也见不到这天真活泼的小丫头了,如此,他将抱憾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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