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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两日,天气逐渐变得闷热干燥。师青游在郊区选了块偏静的地,进行的了火葬。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当日前来送葬的百姓尽也有数千名。
“史耀光在郓城时日虽不长,却倒也得了些民心啊。”戴着柳清澄面皮的千面郎君望着一片人海无比感叹着。然而,李沁只瞥了一眼举着火把的师青游不以为然。
“不过是这个人挣来的罢了。”
这话其实一点不假,师青游在郓城的日子足足有三年,三年之内他基本上已经完全掌控了郓城。若说在百姓心里,谁才是他们真正的父母官,大概也就是这位姓师的师爷了吧。年头史耀光来郓城县,师青游一改往日架空县官的作风,虽也同史耀光斗来斗去。但底下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师爷已经开始放权了。与其说是与县令争权,倒不如说是在辅佐县令。
不得不说,三年。师青游将这些时光全部用在了整治郓城的治安和谋划百姓的福祉以及清理大家大户之上。为史耀光打造了一个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的桃花源居。
“那也是挣来给父母官的,不是挣给王爷你的。王爷你就落到怨了”千面郎君毫不给面子的拿话头刺李沁。
李沁瞪了一眼身边挂着柳清澄的面皮,却带着千面郎君幸灾乐祸的笑相的假柳清澄道: “本王倒是不介意把真相公之于众。”
“哈哈!就怕到时候也没人信。王爷,现在这郓城的儒生可都咬着您不放呢。您憋得下这口气?”
正如这次所见,史耀光在郓城还是很有民心的。特别是深得儒生们的敬仰。原因无他,史耀光作为状元郎,舍弃京城大好前途屈居到这小小县城来当个小县令,实在是让众儒生们可叹可敬。当然了,其实史耀光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这帮儒生可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师青游对此隐瞒的相当好。
这次史耀光因为行刺王爷以及私设兵器库的事被关入狱,郓城百姓大多不知道是何原因。唯一流传在坊间的传闻,便是王爷斥责县令大人办案不利,一怒之下便将县令以及师爷关进大牢。后来史耀光在狱中自尽之后,流言又四起。说是王爷拿了一两个捕风捉影的证据,要治县令和师爷的谋逆之罪。县令一时气急,便以死明志了。
总之一句话,史耀光和师青游在郓城有多得民心,王爷在郓城便有多遭怨。所以千面郎君实在是很乐意看王爷落难的。
“柳大人,你不觉得在这丧葬之时,你的态度过于轻佻了吗?”李沁斜了一眼,笑口难合的千面郎君,话语里带着几分警告。
千面郎君摸了摸鼻子,收住了笑容。正打算来个正襟危坐,一扫眼就看到了同样的李鬼——衡祺统领。眉毛一挑,又起了心思。
“诶,此次王爷回京。下官身边连个得力的武将也没有了,若是遇到险情。可如何是好啊!”
“与本王何干?”李沁一个白眼过去,心道:这个人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呵呵,王爷。好歹我们一同相处过那么久的时日了。您这一走,下官这心里就……就……”千面郎君吸了下鼻子,抬手用袖口挡住脸做抽泣状。
身边的人看“柳清澄”这般作态,心中都不由感叹道:到底是用过真情的,大殿之上的写诗传情的传言看来是却有此事。
而不明真相的百姓们,远远看过来。柳大人掩面而泣,颇为伤感想来是因为对县令大人有着深厚的情谊,才会悲戚至此。反观其身边的王爷,板着面孔,神色中还透露着几分不耐。
这着实又让郓城百姓对李沁的怨多了几分。那鄙视,厌恶的眼神都已经开始不加掩饰了。李沁身处人群之上,自然感觉的到那些源源不断的怒视,对身边冒牌的“柳清澄”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给本王收敛一点!”李沁低沉喝道,双眉之间难掩的厌恶之情全部收入一直观望着他们的术千沉眼底。
“柳大人和王爷可真是情谊深厚啊。看来,有些坊间传言……也是有*分真的。”术千沉含笑而语。
李沁闻言皱了皱眉,没有搭话。倒是“柳清澄”颔首微笑道:“公公说笑了。坊间传言怎可当真,我与王爷之间可是清白的。”
“哦?咱家可有说是什么传言了。柳大人这般辩驳可有点越描越黑的苗头啊。”术千沉来回打量着李沁和柳清澄,脸上的笑越来越深意味深长。“听说这几日,柳大人经常去王爷房里,一呆便是好几个时辰。依咱家看来,这柳大人同王爷的情谊那是真真的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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