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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化成歪打正着,意外得到重宝发丘印,本应该是件天大的好事,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将如虎添翼一般,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在他秦岭归来后还不到两年的时间,便被大明朝东厂魏石城秘密逮捕,斩立决,罪名偷盗古墓。
究其真正的原因,无需多言,因为他太看得起自己了,太心高气傲,得罪的人比他挖的盗洞都多,能有这样的下场,早已命中注定。
我们崔家一族虽然血脉不旺盛,单传多,但也生生不息,没有断了香火,所以《望气寻龙诀》和发丘印便一代传一代,最终传到我爷爷手里,解放后,爷爷去世,两样宝物顺理成章的便由我父亲秘密收藏保管。
可惜的是,父亲比先辈崔化成还高傲,做了大半辈子教书匠,沉淫于孔孟之道,一心想着孔贤礼让,视他物为粪土。
最后,《望气寻龙诀》竟然和我的小人书堆放在一起,发丘印也被我当积木玩了几年,直到我当兵离开的时候才重新翻腾了出来,被我一起打入背包。
西去的绿皮车,晃晃悠悠,慢慢腾腾,载着我对家的思念和对狂野的向往一路前行,无聊之余,偷偷的取出《望气寻龙诀》猫上几眼,偶尔想想崔化成,也算消磨打发时间。
对了,我叫崔红心,生于特殊时期,曾经陪父亲游过大街,扫过牛棚,直到76年那一场运动结束后,父亲不想我和他一样,像只软绵绵的羔羊一般,所以就找关系托熟人把我送到了军营。可惜的是,在我走后的第二年恢复了高考,不过此时我已身在大西北,历练红心去了,将来报效祖国顺便光宗耀祖。
火车路过秦岭的时候,我探头往外看去,不亏有龙脉之首的美称,气势挺拔,耸然而立,云蒸霞蔚,蔚为壮观。
我一边看着那些起伏跌宕的山岭,一边想着望气寻龙诀,忽然生出一丝邪念,很想走走当年崔化成所走过的路,当然我不是去盗墓,只是年轻人应该心胸孕育天下,不热血澎拜岂不是白活一生。
随着火车的徐徐前进,偶尔也能找到一些很有价值的结穴之地,这更让我心血翻腾不已,我感叹道:“也不知道那些深埋的地下寝宫,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真是便宜了那些盗墓的王八蛋了。”
我暗骂那些毁天毁地的盗墓贼,一直从西安骂到新疆下车,直到接站的陌生战友来到,才随他们一起转乘印着编号的绿车,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也没有车水马龙,只有湛蓝的天空和棉花般的云朵,仿佛抬手可及一般,绿油油的的山脉连成一线,起伏跌宕一直伸向天边,绿茵茵花草随风摇摆,让我心旷神怡。
“大西北,我崔红心来了。”立于山岗上,我尽声高呼道。
面朝巍巍青山,顿感相见恨晚,她让我看到了人应该有的野性,男人应该放*荡,应该放眼四方,这才是我要的生活。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时间,我们吃糠咽菜,白天打枪、练体力、穿越障碍和各种机动驾驶,晚上躺在吱呀吱呀的大板床上,就琢磨着手里的望气寻龙诀。纯粹是无聊打发时间,也为了满足我的征服欲,书读百遍,每次再看,还是一样的新奇不解。
这几天集训,弄的浑身是伤,熄灯后辗转反侧的也睡不着,正在瞎琢磨的时候,发现下铺的大块头和我一样,床板压的嘎吱响,无聊的翻来覆去。
“哥们,你老家是什么地方的?”这时,大块头传来一阵嗡嗡声。
“天津的,你呢?大家伙?”我说道。
“嘿嘿,地方太小,说了你也不知道,记住我的名字就行,于光荣。”
就这样,我认识了第一个战友,于关荣,一米八八的身高,足足比我高出了五公分。
云光荣人高马大,嘴巴也开阔,习惯了之后,我常常以大嘴称呼他,大嘴也是乐的自在,根本不在乎这些,不要看他长的五大三粗,鬼点子特多,只要一逮住机会,就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从不背着我,火烧水煮,全部修炼了五道庙。
一天晚上,我实在无聊,便随口问道:“大嘴,说说你们那个小地方,叫什么名字了,兴许以后去见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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