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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我问你！”
“我有权利不回答！”陆风气势毫不退让。
老警司的怒气收放自如，见唬不到陆风，立即恢复严肃刻板的表情，说道：“我问你答，问完你就可以离开，不然把你留在这里二十四小时，你也不好受，不是吗？”
陆风点点头说道：“也对，那就问吧。”
“你曾经在夜浪酒吧殴打过王化文，你承认吗？”
陆风点点头说道：“对，我打了他，他报警了吗？你们是想告我故意伤害罪吗？”
老警司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么说，你承认和王化文之间有仇怨。”
“还是说重点吧，拐那么大个弯来证明我和他之前有仇怨，有什么用呢？”
老警司讯问过各种难缠的嫌犯，所以依旧保持着淡定，继续问道：“十一月三号，下午三点半到四点之间，你在哪？”
“那天下午，我一直待在云安的门诊里。”陆风想了一下说道。
“有证人吗？”
“有，那天是星期五，有一位病人过来复诊，陪病人过来复诊的是她的孙女。”陆风回道。
“名字，联系方式。”
“老人的身体不太好，我建议你们不要去打扰他，可以找他的孙女周芙蕖核实情况，联系方式在我的手机里。”陆风回道。
这位老警司一听周芙蕖的名字，也有点头大。
王永业在隔壁的监控室里听着，再也坐不住，跑过来推开讯问室的门，一巴掌拍在桌上，仇视的目光瞪着陆风，咬牙切齿的说道：“少拿周家来当掩护，他们也保不了你！”
陆风和王永业的目光对上，表情依旧坦然，问道：“换你来提问了吗？”
“哼！”王永业一摆手，命令老警司，“你出去！”
王永业其实不是警局里的领导，按规矩来说，是不能亲自盘问的，不过这些规矩在权柄面前，都不重要，老警司立即起身离开。
“我知道，一定是你杀了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的。”王永业瞪着陆风，像是要把人吃下去似的。
“类似的话，你在帝豪酒店就说过了。我的回答还是一样的，你不配！”陆风强硬的回应道。
“那天在医院，我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人就是你！承认吧，不用狡辩了！”王永业说道。
“好吧，我承认，人是我杀的，我割断他的喉咙，比杀只鸡难不了多少。”陆风耸耸肩说道。
王永业一愣，惊疑不定的问道：“你认罪了？”
“骗你的！”陆风微笑回道。
王永业发怒道：“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放到法庭上定你的罪！”
陆风突然话锋一转，严厉的说道：“单单一份录音如果能当证据的话，那就太好了。十年前，你儿子J杀一名女同学，然后逃到美国去的认罪录音是不是也能当证据？”
王永业一愣，瞪着陆风目光犹疑不定，拍着桌子喝道：“不要岔开话题……”
“十年前的旧案才是我想说的正题，你说会不会有人对政法委书记包庇杀人犯儿子，徇私枉法的案子感兴趣？”陆风立即打断道。
王永业咬牙说道：“那件事早就过去了，现在翻出来也找不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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