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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知道诗韵定是进屋换掉那已经被黑血污染的面纱,诗韵是一个极其爱美,爱干净之人,无奈遇上了那样的爹爹,那样的家族,一副花容月貌生生被毁,变得狰狞不堪,男子紧紧握起拳头,满身的恨意,若不是诗韵阻止,他定血洗金剑宗,杀了所有伤害过诗韵的人。
“啊——”卧房内响起诗韵的尖叫声。
男子如离弦的箭一般,不做任何停留的一下子冲进卧房内,紧张的问道。“诗韵,你怎么啦?”
“夜染,我的手,我的手!”女子眼中含泪的冲着男子伸出已经除去白布的手。
夜染一个箭步走到诗韵的跟前,将那双白皙如凝脂般的小手捧在手心,端详一番,不可思议的看向诗韵那依然蒙着那带着黑血纱帽的脸,惊喜道:“你的手好了,那你的脸?”伸手就要去揭开诗韵纱帽的纱幔。诗韵立刻紧张的倒退一步,避开夜染的手,用自己那青葱般的玉手隔着轻纱抚向自己的脸庞,垂下头,低落道:“脸还是那样,身上应该也还是,你不要看!”
“诗韵,你知道的,我爱的从来不是你的美丽,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第三个人,你给我看看好不好?”夜染努力劝说道。
“不!”诗韵连忙摇着头,一步步往后退,情绪激动道,“不,你不能看!不能看!”说着啪嗒啪嗒,眼泪就流了下来,滴在轻纱上,晕染了先前的黑血。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我答应过,你好了之前都不会逼你取下纱帽,我不看,你不要怕!”夜染见诗韵哭了,慌得不知怎么办是好,停在半空中的手也不知放到哪里才合适。
诗韵悲从心来,一下子蹲在地上嘤嘤哭泣来,她似乎要将这几日憋在心里的苦痛一并哭出来一般。
夜染一颗心都被诗韵哭碎了,他在诗韵身前蹲下,将诗韵拥在怀里,轻柔的拍着诗韵的后背,没有说一句话,却给诗韵无限的力量和安慰。
哭了一气,诗韵离开夜染的怀抱,站起身,道:“我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出声音,这已经是老天爷对我最大的眷顾了,你也不需要太为我难过。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我若是不在了,你记着的永远都是我美丽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夜染,你能理解我吗?”
“你不会不在的,我说过,我一定会治好你,不管怎样,我都会治好你的!”夜染沉声说完,转身便朝着卧房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
诗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按照一贯的习惯,夜染只在诗韵的茅屋内待到三更,便回了自己在金剑宗的茅屋,隐去一身光华,带上人皮面具,变回那个默默无闻的花奴,胡伯。
胡伯站在自己的茅屋外,双手负于身后,眼眸深邃的眺望药圃的方向,为了延续诗韵的性命,他在金剑宗隐姓埋名近二百年,守护那一方唯一能够压制住诗韵身上蛊毒的药圃。可是,那些草药也就是将将能压制一下下而已,完全没有解掉那些蛊毒的能力,而且,十年前他就发现那些草药越来越压不住诗韵身上的蛊毒了,他需要在诗韵身上耗损的元力也越来越多,到底是为什么今日这草药喝下去,诗韵便能开口说话,手上的蛊毒疮斑完全褪去了呢?
胡伯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今日采草药的前后情景,忽然他眼前一亮,血,人血,他记得看见苍月的血流到了药圃的草药上,而自己采的那处草药就是白天苍月所站的地方,一定是草药沾了苍月的血,所以才起了大作用。胡伯嘴角扬起了和那张菜色的枯皮脸极为不相称的笑容,原来他一直寻寻觅觅,寻找的最后一味药竟然是人血,原来只差人血!
苍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张开眼睛第一眼便看见那金黄色的纱帐,和那亮瞎她眼睛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如此奢华,奢侈,奢靡的寝殿,她是头一回见到,绝对不是她在金剑宗的一贯住的那个寝殿,这里到底是哪里?
苍月想要坐起身看个分明,可是她刚刚有些动静,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起来。“嘶——”苍月吸了一口凉气,隐忍着剧痛,艰难的坐起身,朝着那门的方向喊去:“请问,有人吗?”
宫殿的大门自动朝着两边打开,门外走来了一位穿着紫色长袍,风华绝艳的男子,那男子看见苍月已经坐起身,两眼一亮,健步走到苍月的跟前,惊讶道:“你都能起身啦?果然,菜鸟自有菜鸟的韧性,连恢复能力都不是常人能比的......呃,畜生般的恢复能力!”
苍月眼角抽了抽,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故意骂我呢?没好气的白了风华绝艳的紫涧华一眼,苍月扁扁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不是我住的寝宫!”
“这里自然是本少宗主的寝宫啦,你那天半死不活的倒在我寝殿的二门处,我不把你安置进来,到显得没有人性了!”紫涧华毫不客气的在苍月床边坐下,扬了扬泼墨般的浓眉,玩世不恭的说道,“不过,你到是聪明,知道危险的时候朝哪里跑,不然就你这练气实力,早就是彩蝶鞭下亡魂了!”
苍月觑了紫涧华一眼,怎么感觉自己伤成这样,那小子非但没有半点同情心,反而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苍月越发觉得不爽起来,她没好气道:“我与那彩蝶前世无仇,后世无怨的,连话都只说过一两句,唯一的交集就是那日她想留在剑林殿,我没同意。好端端的她为何要对我动那样的杀机?”说完,苍月目光咄咄的盯着紫涧华,一副我就知道和你有关的模样。
紫涧华立刻收起嘴角那似有若无的骚包笑,脸上蒙上一层尴尬,干咳两声道:“这个嘛,容我再问问,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