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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鹰系上衬衫的纽扣,剩余的三颗扣子让他看起来闲适又性感,强劲的手臂□在短袖之外,肌肉的线条随着云鹰的动作高低起伏连成诱人的弧线,他随手取出两条皮带转过身,看着长空比划了一下:“那个比较好看?”
“同色系的吧?”长空不确定的看着,他是在没办法从两条除了颜色之外几乎一模一样的皮带中区分出哪条好看。
云鹰点了点头,将咖啡色的皮带放回衣柜中,他从衣兜中掏出钱夹,拍了拍长空的头顶直接拎着车钥匙走出房间。
关门声远远的传进卧室,长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云鹰这是担心他在别人家睡不着,所以躲出去了吗?
长空瞬间把鸠占鹊巢四个大字的标签贴在自己脑门上,他站起身在卧室里面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这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长空顿了顿动作,并没有走上前接听云鹰的私人电话,可是座机竟然坚持不懈的一直响着,一次、两次、三次……
第四次的时候,长空终于忍不住觉得这是有急事要找云鹰,哪怕联系不上云鹰,他把内容先记下来再回头告诉云鹰也好。
这么思考着,长空拿起话筒,里面传出云鹰的声音,四周伴随着公路上特有的车辆噪音。
“长空,衣柜右侧第三个抽屉里面有新的睡衣,你可以拿来穿,早点睡对身体好。”
感动再一次侵入了长空的内心,他对着电话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只用发酸的鼻子流出一个充满了鼻音的“嗯。”
“那我挂了,去洗澡吧。”
云鹰说完话就挂断了手机,长空听着电话中“嘟嘟”的忙音,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刚茫然四顾的眼睛重新闪烁出希望的光芒。
长空快步走回卧室,从抽屉中取出浅绿色的一声新睡衣,抱着它们走进浴室。
云鹰的浴室中并没有浴缸,而是简洁的淋浴设计,长空打开开关,站在花洒下清洗着身体,他拿着云鹰的香皂在身上涂抹的时候,浑身都沾染上了柠檬清爽的味道。
长空突然回忆起云鹰抱着他走上楼时候身上的味道,并不是纯粹的柠檬香气,更加霸道深沉一些,也更加的冷冽……就像是云鹰给人的感觉,冷漠又混合着奇异的舒适。
长空脸上突然红了一下,他压住脑海中出现云鹰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样子,却控制不住自己在脑中描绘出云鹰赤果着身体站在花洒下涂抹香皂的情景,白色细密的泡沫被男人捧在手心,云鹰顺着自己的脖颈和胸膛摩挲,他会抬起手臂,侧腹部的肌肉微微贲起……
“停止!”长空蹲在地面上把淋雨调成最冷的温度,年幼的身体刚刚产生的骚动立刻被冷水熄灭,长空搓着自己的脸颊暗自唾弃自己的痴心妄想。
云鹰帮了他的大忙,他却在恩人的浴室里面幻想着云鹰洗澡的样子。
急匆匆的冲掉一声泡沫,长空用着云鹰的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即快速裹上一身睡衣冲向床铺。
长空被过长的裤腿绊了一下,被云鹰治好的脚踝立刻传递出微微的不适感,长空顺着动作倒进床铺,躺在船上蜷缩起身体抓住脚踝轻轻揉捏。
疲惫和困倦慢慢侵蚀着长空,没多一会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走出家门的云鹰情况比长空倒霉的多,他还没有体贴到为一个捡回家中、仅仅是觉得可怜的男孩,就把自己轰出家门的程度。
云鹰对长空的照顾完全是出于责任心,他觉得自己把长空捡了回来,就该在长空得到稳定的收入前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安排长空的饮食起居——至于心理问题,抱歉,云鹰没有那个慈母情怀考虑。
事情的一切转变都是发生在长空趴在云鹰话中,像只撒娇又不肯直说的小动作一样磨蹭着他开始的,在此之前,长空只是个顺手捡来的孩子,而这个动作出现之后,云鹰突然发现长空已经不是个小孩子,而是个散发着青涩味道的大男孩了。
只是长得比较矮小而已。
云鹰虽然自认为不是个好人,但他还没饥渴到需要对个半大孩子下手的地步,因此一瞬间的想法过后,他觉得自己暂时没办法面对长空。
云鹰随意的计算了一下日子,发现自己其实无比正常,一定是因为有些日子没去纾解,而长空恰好磨蹭了他的敏感带,才会激发了他的邪念。
如此而已。
娴熟的倒车进入车位,云鹰抽暗格中拿出一副金丝平光眼睛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他锐利的眼神立刻被遮掩在没有度数的镜片之外,整个人的气质也变成了温文柔和。
云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嘴角勾起标准的笑容,迈步走进彩虹酒吧。
时间并不晚,但是彩虹内已经人声鼎沸,云鹰一进门,马上就有两名服务生走到他面前堵住去路,恭恭敬敬的说:“先生,本酒吧的规矩,需要您将身上的电子产品交由本店保管,您离开时拿着号码牌来总服务台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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