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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鸣抬起头时,丁子木脚底下都有些发软:“杨老师,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杨一鸣扶着他说:“二木,虽然你说的很确定,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
“我知道您要说什么,”丁子木打断杨一鸣,“我想得很清楚,我唯一担心的是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杨一鸣摇摇头:“那不需要你操心,只要你好好的,一切都没有问题。“
丁子木笑一笑:“我会好好的。”
杨一鸣说:“不过二木啊,我挺奇怪你今天居然这么……主动。”
丁子木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摸摸胸口,又仔细听了听,刚刚还一直陪着自己的那个心跳声没有了,那种始终漂浮着的感觉也没有了——他走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然后他就这么呢走了。
丁子木心里空落落的充满了愧疚,有尖锐的痛感,就好像是自己被抛弃了一样。他想,大丁,应该比这个还要痛吧?
杨一鸣轻轻抚了抚丁子木忽然蹙起的眉头:“你怎么了?”
丁子木摇摇头,因为杨一鸣的触摸有点儿脸红。
杨一鸣盯着丁子木始终红着的脸,叹口气说;“二木,你要每次都这么红着脸,我都不敢亲你了。”
“为,为什么?”
“会忍不住。”杨一鸣耸耸肩,退后两步,“你这个样子太考验我。”
丁子木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头更晕了。他知道杨一鸣说的是什么,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事实上他并不介意那一切发生。所以他眼睛盯着墙壁,小声说:“没关系。”
“是吗?”杨一鸣把人拉过来,手指顺着衣襟的下摆滑进去,“不舒服就说。”说完,他的舌尖轻轻扫过丁子木的眼睑。
丁子木瞬间又被那种剧烈的刺激感击中,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火焰再次席卷而来,烧的昏天黑地。他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搂住杨一鸣的脖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这细弱的声音迅敏地钻进了杨一鸣的耳朵里,他控制不住地把人按进怀里,手掌滑进了宽松的睡裤裤腰。
黑暗、剧痛、压迫的窒息感,腥臭的气息,粘腻湿热的触感……
丁子木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攥得紧紧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什么东西拖进了一片黑暗中。
“不!”他发出无声的呐喊,在黑暗中用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喊,“抓住!”
丁子木收紧胳膊,把自己的唇贴上杨一鸣的脖子,那里有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一下一下的颤动像重锤一样砸在丁子木的心上,每一下都在提醒他,身边的这个人,是杨一鸣。
黑暗中,有一个细小的声音说“躲起来躲起来,你快躲起来。”
“不用。”丁子木喃喃地说,“不用躲起来,这是杨老师。”
“木木哥哥你快躲起来。”那个声音更急促了,已经带上了哭腔。
“不怕,”丁子木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不用怕,这是杨老师。”
“救救我救救我。”那个声音忽然发出凄厉的哭声,“求求你放开我。”
丁子木有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他想要冲进黑暗里去把那个孩子救出来,他现在办得到,他已经长大了,他打得过丁魁强。他有一个机会让这一切都不存在,让噩梦在噩梦之前醒来。
“去吧!”冥冥中有一个声音说,“去救他,救了他这一切就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丁子木仿佛被催眠一样慢慢松开了手,眼前很黑,但是他知道该往哪里走。前方传来的尖锐凄厉的哭声,一声声刺进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心口处裂开了一道口子,然后被人慢慢地、慢慢地、沿着那道口子撕开。这是一场以取乐为目的的凌迟,没有怜悯,永不终结。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走过去,把徐霖救下来,一切都不会发生。
丁子木轻轻挥了一下手臂,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摩挲一下指尖,上面似乎还有杨一鸣的体温。丁子木站直身子,慢慢地说:“徐霖,我救不了你。”
“不不不。”徐林大约是被吓坏了声嘶力竭地喊起来,“木木哥哥求求你救救我。”
丁子木说:“我救不了你,十四年前发生的事我没有办法,很抱歉徐林,我救不了你,因为它真的发生了,我没有办法否定它。”
黑暗中徐霖的声音戛然而止。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丁子木仍然瞪大眼睛努力看着前方,说:“杨老师说过,我必须要承认这件事发生过,然后面对它。我不能更改十四年前的事,但是我想把剩下的日子过好。徐霖,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黑暗中依然一片死寂。
“徐霖,对不起,我……救不了。”
丁子木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发凉,抬手摸摸,摸到了一手的泪水。这里很冷,他想回家了。
***
杨一鸣心急如焚地轻轻喊着丁子木,他非常愤怒,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明明之前已经考虑到丁子木可能会有反应,可竟然还是没有忍住!杨一鸣悔恨交加,他一想起丁子木在怀里软软瘫倒的样子就懊恼得恨不得揍自己一顿。他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五分钟了,丁子木还没有醒过来,摸摸他的颈动脉,跳得凌乱而剧烈。杨一鸣把手掌贴在丁子木冰凉的脸上,喊:“丁子木,醒醒。”
躺在沙发上的丁子木的眼睑颤动了一下,能看到眼球在后面慢慢转动。杨一鸣拍拍丁子木的脸颊,看着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呼。”杨一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浑身都劲儿都松了,“感觉怎么样?”
丁子木慢慢地摇摇头,眼眶里积蓄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对不起。”杨一鸣轻轻抹去那些泪,但是怎么擦也擦不干,于是索性作罢,“我很抱歉,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丁子木说不了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手死死的攥着杨一鸣。
“不急不急。”杨一鸣也坐到沙发上,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哭完了我们再说。”
丁子木横坐在杨一鸣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口,低着头看着眼泪一滴滴把自己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不知道过了多久,丁子木哑着嗓子说:“杨老师。”
“嗯?“杨一鸣微微低下头。
丁子木仰起脸,一言不发地贴上杨一鸣的唇,舌尖轻轻划过唇缝探进去,找到杨一鸣的舌尖,然后一触即退。
这个吻太胆怯,但是几乎让杨一鸣欲罢不能。
杨一鸣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控制住自己,问道:“好点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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