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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的夜色里,建筑工地使用的大型机械吊车静静矗立着,黝黑的身形从初见轮廓的投影里默默无言。金属的钢管,冷色调的石块,坚硬的混泥土,平静深沉。
然而,远处的街道突然传来了机动车的轰鸣声,像一抹躁动的音符,毫无预兆的闯入人们的耳膜。
来人正是井小苼和刘忻,两人开着摩托车走到了上京路的施工路段,发现不能够继续走下去了,便原路返回了来。
“哥啊,你到底在找什么?”
“你告诉我啦,兴许还能够帮上你的忙啦。”
“我刘忻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哥,你要找东西,只管给我说一声,我刘忻朋友多,保准能给你找到。”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告诉我,你就是不把我刘忻当朋友。”
“好吧,你赢了。”
“我呆会要上班的啊,别跟着我啊。”
……
“戴安娜”静静的矗立在一座建设了一半的商品房上面,灰色的楼层还没有搭砌墙面,她站在楼层的边缘,静静看着骑着摩托车返回来的两个人。
工地上有许多待用的建材,有水泥、钢材、石料等等,一堆堆像小山包一样堆在一起。
在距离“戴安娜”不远的路边上,有一堆被累积成三角形的巨型钢材,是用来搭建地下水管的半径700多毫米长度有10000毫米重量有接近几吨重的无缝钢管。它们被工人师傅用铁丝勒住,堆积成一个恐怖大高度。
当刘忻的打着米黄色灯光的摩托车驶过这座三角形堆积物的时候,刘忻还在喋喋不休的自夸,井小苼安静的坐在后面,像是全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你这样做我很苦恼的啦。”
“我待会会真的要上班啊。”
“喂,我说真的啊。”
“一会我要走的啊。”
“千万别强迫我,我发飙啊。”
刘忻拧着头对井小苼说话,看起来有点小心翼翼又有点刻意装作凶恶的感觉。
“吱~”
“扭~”
金属弯扭的声音传来,井小苼精神一震,视觉、听觉敏锐的集中。像某种高科技的精密雷达。
“喂,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我刘忻哥发飙了啊。”
“闭嘴!”
“我草,太过分了。我发飙了啊,你不……”
正当刘忻想要反驳回去的时候,那种巨型的十米长的钢管堆积成的巨大三角形“建筑”却骤然间倒塌,滚落,恰好对着从其下经过的井小苼和刘忻沛然碾压而下。将刘忻下面的话淹没在了里面。
急难邹至,井小苼却是冷静非凡。
他一把将刘忻往后一拉,同时身体向前,直接接管了摩托车的控制权。
之后,井小苼一踩油门,加足了马力,车子在他的操控之下猛然间一个突兀的加速,“咻”的一下,冲了出去。
数十根两名成年男子都难以怀抱的巨型钢管交错而下,带着死亡的阴云。阴冷而又决然的从头顶,从身侧,从前面,从后面,无孔不入的冲击而来。
但是,被井小苼所驾驶的车子,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这种致命又惊险的环境之中,俯冲,埋头。侧滑,漂移,每一个动作动恰到好处,又满了生命的灵动。
那缤纷而落的钢材。在他身边砸下又弹起,地面被无声的破坏、凹陷,钢材摩擦之下,火星四溅,刺耳的噪声和轰鸣如雷鸣般威严宏大,那不断变换着形状努力冲出去的摩托车和其之上的男子。就像是置身在暴风海面上的一叶扁舟,正摇摇欲坠的抵挡着狂风、暴雨、巨浪。
钢材的坍塌与滑落,是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完成的。
可是,作为当事人的刘忻,却是仿佛经历了一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他看着那些缤纷而下的钢铁,像樱花般缓慢的散落,带着死亡的绝望和威势,永恒而坚定的落下。
他死死的抱着井小苼的细腰,摩托车以前轮为轴心猛然刹住,车子的后半部分离地抬起,旋转着由竖着行变成了横行。
与此同时,在摩托车的前方不足10厘米的地方,一个黝黑的钢管,从天而降,滑入刘忻的视线又深深的压入了柏油路里面。
那钢管距离两人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它下落扬起的风声都将两人的头发吹的一阵翻飞。
车子猛然间停下,又猛然间加速。那从身边落下的钢管还并未完全停住的时候,那摩托车特有的轰鸣声又带着两人侧行着飞身而去。
而就在它刚刚停留的地方,一根压变了形的钢铁轰然之间滚落着压了下来。
“帅啊。”
“亲。”
“戴安娜”站在小高层并未完工的楼层里,踮着脚尖眺望,仿佛是在赞叹。
之后,她又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
“那么就增加点难度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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