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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耿执挠了挠脑后勺,说道:“没打听出来,我打听到的事情就这么多了。李家的人都不愿意说这件事情,觉得很没面子。我还是找了别人才问出来这些的。”
楚钰秧沉思,半天没有说话,忽然他一拍桌子,说:“耿执,再交给你一个任务。”
耿执立刻说道:“楚大人放心,是让我继续查李姝婉的事情罢,我马上再去,这次一定查清楚李家悔婚的……”
耿执说了一半,就闭嘴了,因为楚大人正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盯着他瞧。
楚钰秧说:“当然不是这件事情。”
“那是……?”耿执有点糊涂了,问。
江琉五也有些惊讶,难道楚大人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
楚钰秧从鼓鼓囊囊的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然后拍在了耿执的面前,说:“拿去学习,要倒背如流,只给你几个时辰的时间哦,今天晚上我会让人去检/查的。”
楚钰秧说罢了就嘿嘿嘿的坏笑起来。
江琉五听到楚钰秧的笑声,顿时眼皮一跳,觉得楚钰秧估计又犯坏了。
耿执答应着说道:“放心罢楚大人,我一定……”
话说到了一半,耿执已经将那本书拿了起来,翻开一看,顿时就将书给扔了出去,慌了慌张的说:“楚大人,这……这是什么?”
书被这么一扔,就摊开在了桌子上,三个人全都瞧得清清楚楚的。原来楚钰秧给耿执的是一本话本,每页全都是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的画……
江琉五一瞧,顿时脸上烧烫万分,已经不想再继续呆在这个屋里了,立刻站起来就要跑。
楚钰秧一把抓/住江琉五,说:“小五儿别走,晚上记得去找耿执检/查功课啊,看看他有没有用心学习。”
江琉五羞耻的说不出话来,甩开楚钰秧的手就夺门而出了。
耿执也有点脸红,不好意思的说:“楚大人,你又戏/弄我们了。”
楚钰秧一脸正经的模样,说:“谁戏/弄你了,这可是我的珍藏本,都送给你了,我是为你们好啊。你知道小五儿对你的技术有多不满意吗?小五儿都欲求不满了,小心他和别的男人跑了!”
“啊?”耿执又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
楚钰秧觉得耿执太呆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让江琉五喜欢上他的,更不知道鸿霞郡主是怎么瞧上耿执的,这简直能把人给活活憋死啊。
楚钰秧干脆把图本拿过来,然后翻到了进入正题的一页,然后拍在桌上,说:“仔细瞧。”
耿执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楚钰秧让他瞧,他还是磨磨唧唧的看了一眼。这一看,耿执说话都结巴了,说:“楚楚楚楚……”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拍着他肩膀说:“对对对,就是杵,用/力杵,没想到你还挺上道的嘛。”
耿执脸上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连忙摇手,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不太可能罢,江琉五会受不住的,他肯定不舒服啊。”
楚钰秧一脸鄙视的看着他,咳嗽了一声,说:“我家小五儿那是别扭受,就是口嫌身正直的那种啊。”
“啊?”耿执一脸迷茫,说:“什么正直?”
楚钰秧一拍桌子,说:“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其实非常希望你给他更多啊。”
耿执已经尴尬的说不出话了,脑袋都快扎进桌子底下去了。
不过耿执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和江琉五在床/上……
“咕咚”一声,耿执咽了一口吐沫,昨天江琉五的确是一脸很舒服的样子,但是嘴里一直说不要了。
楚钰秧瞧耿执发呆,忍不住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耿执回过神来,顿时就把那本书拿起来塞/进了怀里,说:“楚大人,我这就去瞧。”
说罢了耿执就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
楚钰秧一瞧,原来耿执是挺上道的啊。
耿执和江琉五都离开了,楚钰秧就又变成一个人了,觉得有点无聊。趴在桌子上发呆,疏离案情和已知的各种条件。
他想了又想,顾长知显然是知道什么的,他那个人看起来懒散不羁,不过并不是真的那样,应该不是随便开这种玩笑的人。
如果周公子和岑公子的死和李姝婉是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件事情恐怕和曹公子是脱不了干系的。
楚钰秧忽然想到江琉五跟他说的事情,说他病了躺在床/上的那天早上,大家在前厅用早膳,岑公子言语非常奇怪,然后曹公子又说曾经借给周公子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
江琉五说过,当时曹公子显然是一脸不爽把钱借给周公子的,但是被人问道,又说不是有把柄在周公子身上,而是念在多年的交情上才借的钱。不过事实恐怕并非如此,或许曹公子真有什么把柄捏在了周公子的手上,为了不让他说出去,所以曹公子才一而再的借给他钱。
楚钰秧忽然就想到了周公子死时候的样子,他怀里揣着五锭金元宝,嗓子里还噎着一锭金元宝。凶手大费周章的在周公子死后,把金元宝塞/进他的嗓子里,显然是有一定用意的。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忍不住自己叨念了一句,说:“金元宝堵住了他的嗓子,难道是这个意思?”
“楚大人。”
耿执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楚钰秧抬头瞧了一眼,说:“咦,已经都学会了吗?”
耿执说:“不是这个啊楚大人,宫里头来人说让你陛下召见你。”
楚钰秧说:“现在吗?我在查案子。”
耿执说:“那侍卫带话说,你要找的陛下已经派人找到了。”
楚钰秧立刻跳了起来,说:“那我现在就去。”
昨天楚钰秧让赵邢端帮他查三个人,其中顾长知的事情赵邢端临走的时候就给他留了纸条,其余就剩下汪公子和曹公子了,看来赵邢端是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楚钰秧拔腿就要跑,不过刚要出门又回来了,说:“耿执。”
“在。”耿执赶紧答应一声。
楚钰秧说:“你找/人跟着汪公子和曹公子。”
“啊?”耿执惊讶的问:“偷偷跟着?”
楚钰秧摇头,说:“就光/明正大的做跟屁虫,实在不行,就把他们圈在一个小屋里。”
耿执傻眼了,说:“这是做什么?”
楚钰秧说:“因为我怀疑他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人是凶手,而且我还怀疑,凶手的杀/人计划没有做完,没准还会继续杀/人。”
耿执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所以,”楚钰秧说:“干脆把他们看紧了,不让凶手有杀/人的机会就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楚大人。”耿执用/力点头。
楚钰秧说:“一定要看紧,上厕所也在屋里解决,知道吗?等我回来。”
耿执点头如捣蒜,说:“楚大人放心。”
楚钰秧说罢了就一溜烟的跑了,到了如梦院的大门口,果然瞧见有人等在门口了,还弄了马车过来接他。
楚钰秧进了宫,很不巧的赵邢端不在大殿里,楚钰秧找/人一问,那侍从说太后刚才着人来找陛下过去,说是刚才后花园里设了赏花宴,让陛下过去陪着了。
楚钰秧一听,后花园就那么大,那点花太后还不是天天见,忽然弄了个什么赏花宴,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保证有猫腻。
楚钰秧立刻就往鸿霞郡主住的地方跑,还没到殿门口,就看到鸿霞郡主在放风筝。
“楚钰秧!”鸿霞郡主瞧见楚钰秧,立刻非常高兴,显然她已经把耿执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
鸿霞郡主跑过来,说:“楚钰秧你怎么来了?你看我的风筝,好看吗?飞得高不高?”
楚钰秧问:“今天太后在后花园里设了赏花宴,你怎么没有过去凑热闹?”
鸿霞郡主一听,立刻不高兴的撅起嘴巴,说:“我是想过去凑热闹呢,但是太后说,这次我不能去。真是的,为什么开了赏花宴我不能去啊,端哥/哥都去了。”
楚钰秧一听,立刻就懂了,说:“因为根本不是赏花宴,明明是鸿门宴。”
鸿霞郡主瞪大眼睛,说:“鸿门宴?”
楚钰秧说:“没错。”
鸿霞郡主不太懂,太后怎么可能给皇上设鸿门宴呢?
楚钰秧眼珠子一转,说:“这里地方太小了,我们去后花园放风筝吧。”
鸿霞郡主眼睛一亮,说:“好,就去后花园。”
鸿霞郡主心想着,不让我去赏花宴,我跑到后花园在你们旁边放风筝,花哪里有风筝好玩,让你们羡慕死。
太后弄了个赏花宴,又不让鸿霞郡主参加,还把赵邢端给拉了过去,这意图太明显了,也就是鸿霞郡主太单纯所以才看不出来的,摆明了是一场相亲宴。
有了鸿霞郡主的陪同,楚钰秧就光/明正大的和鸿霞郡主一起到了后花园去。
远远的,楚钰秧就看到隔着湖面,对面凉亭外摆了几张桌子,有不少穿的花花绿绿的少/女坐在那里,当然皇太后也是在的,还有就是赵邢端了。
赵邢端本来让人把楚钰秧接回宫里头来,还想着今天下午左右无事,倒是可以和楚钰秧一起待一会儿了,可是没成想,太后非让他参加赏花宴,来人请了一次又一次的,赵邢端如果再不给面子,恐怕是说不过去,只好跟着人去赏花宴上坐一坐了。
楚钰秧瞧见那万花丛中一点黄,气得要死。赵邢端还真是左/拥/右/抱的,一堆美/女作陪。虽然自己的确偶尔看看美男,不过也是规规矩矩的,哪像是赵邢端,就算黑着脸往那一坐,都有成群结队的美/女给他抛媚眼。
鸿霞郡主也瞧见了那边的好多人,撅着嘴巴说:“气死我了,那么多人都能参加,为什么我不能啊?”
楚钰秧也点头附和,说:“也气死我了,你看那个穿紫色裙子的,竟然还剥了葡萄皮给我家端儿吃,也不知道大/便完了有没有洗手。”
鸿霞郡主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说:“真讨厌,你说的这么恶心,我以后怎么吃葡萄啊,我今天上午还吃了一堆呢。”
“那就戒了吧。”楚钰秧说。
楚钰秧咬牙切齿啊,气得要死要死的,太后这显然是给赵邢端创造机会,让他扩充后宫呢。
说来也是,赵邢端当皇帝也不少日子了,后宫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皇太后早就急的团团转了。这会儿就将尚未出阁年龄正好的官宦家小/姐全都请到宫里来了,让赵邢端好好挑一挑。
楚钰秧说:“要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好好的把赏花宴办完。”
鸿霞郡主一听要捣乱就来了精神,问:“想什么办法?”
“不知道。”楚钰秧诚实的回答。
鸿霞郡主翻了个白眼,说:“唉,我有注意,不如我把你推到水里去罢,你落水了,端哥/哥保证会撇下所有人跑过来救你的。”
“等等!”楚钰秧大叫,说:“好汉,别激动,我,我我不会游水的,这个湖太深了!”
楚钰秧吓得瞪大眼睛,往脚边的湖水里一瞧,这可不是只能没脚脖子的小水沟,这简直是清澈不见底,恐怕下去绝对扑腾不了几下就沉了。
鸿霞郡主说:“楚钰秧,不要这么胆小啊。我跟你说,保证有用的,我保证,我看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可管用了。”
楚钰秧心里在泪奔,说:“好汉别激动,别碰我,你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小姑娘不要看那些知道吗?赶紧随我改/邪/归/正,我们还是去玩纸牌吧,这里太危险了。”
鸿霞郡主说:“不要,纸牌我都玩腻了。”
“你喜新厌旧也太快了吧?”楚钰秧觉得头疼,小姑娘就是这样,这么没有长性啊。
就在楚钰秧苦恼跟鸿霞郡主玩个什么新游戏的时候,鸿霞郡主忽然咯咯一笑,然后猛地就扑了过来,显然是想趁着楚钰秧没有防备的时候将他推下水去。
楚钰秧吓了一跳,然后就是“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鸿霞郡主……
自己掉下去了……
楚钰秧傻眼了……
楚钰秧觉得自己都懵了!鸿霞郡主扑过来,结果半路上被水池边的一块石头绊了一跤,一点没犹豫直接就掉进了水池了,连楚钰秧的袖子都没碰上。
“啊救命!我不会游水!”
鸿霞郡主掉下去,显然也懵了,隔了一会儿都沉下去了才往上扑腾,这一扑腾更是水花四溅,呼喊出声顿时灌了好几口凉水。
楚钰秧赶紧往前探身,伸长了手,喊道:“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其实在楚钰秧和鸿霞郡主刚过来的时候,赵邢端就瞧见他们两个了,毕竟赵邢端武功很好,观察力也很敏锐。楚钰秧那一脸我吃了一缸子醋的表情,让赵邢端有点心情愉悦。
他来参加这个赏花宴也不是自愿的,本来想坐一会儿工夫,算着楚钰秧到了就过去,哪想到楚钰秧来的这么快,而且还跑过来了。
平时都是楚钰秧一脸花痴样儿的瞧着别的男人,把赵邢端气得要死要死的。风水轮流转,没成想这会儿就调过来了。
赵邢端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决定再多坐一会儿,好让楚钰秧知道知道自己平时有多不容易。
不过让赵邢端想不到的还有更多,那就是好端端的鸿霞郡主突然掉进水里了。
赵邢端腾的就站了起来,然后大家也都听到动静了。
皇太后有点傻眼,说:“怎么回事?”
她问的时候,赵邢端已经展开轻功一下子就没影了。鸿霞郡主掉进水里,楚钰秧要去拽她,这两个人都不会水,别一个没上来一个又掉下去了,那可就糟糕了。
“噗通”一声。
好的不灵坏的灵,楚钰秧没把鸿霞郡主拉上来,自己被鸿霞郡主给拉下去了,一片水花溅起来。
水池太深了,鸿霞郡主不会游水,又呛了好几口水,实在是害怕。拉住楚钰秧的手还在扑腾着。楚钰秧努力的把她往上拉,但是鸿霞郡主身上全湿/了,实在是很沉,再加上池塘边的石头上也滑溜,楚钰秧一个没踩稳……
悲剧了……
楚钰秧一掉下去顿时就凉的一个激灵,感觉身/体往下沉,完全占不到湖底,也不知道有多深。更悲剧的是,因为湖水太凉,他抽筋儿了……
楚钰秧吓得嘴巴一张,灌了两口凉水,想要扑腾都扑腾不了。
皇太后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就站起来,大喊:“来人啊,愣着干什么,怎么让皇上下水救人!”
赵邢端动作最快,比那些侍卫的动作快多了,已经纵身跳进水里,勾住楚钰秧的脖子,就将人给带了上来,然后又将鸿霞郡主给拉了上来。
“咳咳……”
楚钰秧感觉自己都死过一次了,凉水灌进口鼻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他觉得喝了一肚子水,撑得要死,鼻子里耳朵里也都是水,鼻子有点疼,耳朵里咕咚咕咚的响。
赵邢端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脸,说:“钰秧,钰秧!”
“没……没死呢……”楚钰秧趴在地上干呕,但是感觉肚子里的水都吐不出来,指着自己的腿说:“抽筋儿了,疼死我了。”
赵邢端瞧他没事,松了一口气,赶紧给他揉腿。
鸿霞郡主似乎就受了点惊,没楚钰秧那么惨,最主要的是她没呛多少水也没有腿抽筋,就是看起来比较狼狈。
鸿霞郡主被拽上来之后就哈哈的笑起来。
楚钰秧听到她笑,吓了一哆嗦,干呕都不呕了,紧张的说:“鸿霞怎么了?不会是水灌倒脑子里了罢?”
鸿霞郡主一边笑一边指着楚钰秧,说:“你丑你丑。”
楚钰秧眼皮一跳,抓着赵邢端的手,说:“快叫御医。鸿霞郡主淹坏了脑子了。”
御医当然不用赵邢端去叫,早就有侍从急忙忙的跑去叫御医了。
鸿霞郡主瞪眼,说:“你才淹坏了脑子。你忘了你上次说的吗,两个人掉水里先救谁。你说先救丑的!端哥/哥先救你的,说明你丑。”
楚钰秧:“……”
楚钰秧好无奈,身/体一歪,就倒在赵邢端怀里不起来了,心说再也不想跟小孩子玩了。
赵邢端浑身也湿/了,将人抱住,说:“怎么样?”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心好累……”
赵邢端:“……”
楚钰秧和鸿霞郡主两个人成功的将赏花宴给破/坏了,皇太后脸色铁青,被人搀扶着疾走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了赶紧让人给皇帝批了一件薄披风,以免浑身都是湿的着凉。
鸿霞郡主一见,反应速度极快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装死的楚钰秧又给她吓了一跳。
鸿霞郡主哭得抽抽噎噎的,非常/委屈,说:“都是我的错,我不小心踩到石头滑/下水去了,还把楚钰秧也给拉下去了,呜呜呜,我差点以为就要淹死了,见不到太后了,呜呜我好害怕……”
鸿霞郡主哭得嗲声嗲气的,抽抽噎噎泣不成声,哭声也不是很大,不会让人觉得特别头疼,反而觉得实在可怜,忍不住心里就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皇太后本来就喜欢鸿霞郡主,听她这么委屈的一哭,脸上就不黑了,反而心疼的不得了,说:“都愣着什么,御医怎么还不来?还不快把鸿霞郡主扶起来,哀家瞧着就心疼。”
楚钰秧眼皮跳个不停,在鸿霞郡主扮委屈的时候,赵邢端已经悄悄的将楚钰秧给抱走了,两个人悄没声及的就跑了。
等皇太后反应过来的时候,惊讶的问:“皇帝怎么不见了?”
侍从赶紧说道:“陛下已经回去换衣裳了。”
赵邢端将人抱走了,进了大殿,就把人往床/上一放,然后赶紧给盖上被子。
楚钰秧腰上一挺,差点跳起来,说:“我身上都是湿的,床会被弄/湿的。”
赵邢端将人按住,说:“老实点,好好躺着,床湿/了换新的就好了,你这才刚病好了,小心一会儿又病了。”
楚钰秧只好缩在被窝里,然后被赵邢端把湿掉的衣服给扒掉了。湿衣服一脱,身上立刻就不难受了,而且裹在被子里也一点不冷。
楚钰秧叹息了一声,说:“鸿霞郡主太能折腾了。”
赵邢端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就笑了,说:“你还说她能折腾?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楚钰秧不服气,说:“她就是比我能折腾,刚才掉进水里的事情,可不是我的原因。”
赵邢端挑眉,说:“你不带着鸿霞郡主跑到那里去,你们两个也不会掉下水去。”
楚钰秧一听就气炸了,差点从被子里跳出来,不过他身上光溜溜的,只要又缩了回去,说:“如果不是去找你,我们两个能过去吗!也不会掉进水里了!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渣男。”
赵邢端听他生气了,赶紧去哄人,低头往楚钰秧嘴边上亲了一下,说:“太后总是来请,我总是不过去,也不太好。我想着就过去坐一会儿,你来了我就回去,哪想到你会跑到那里去。”
“呸呸呸。”楚钰秧伸出胳膊推了他一下,说:“你身上全都是湿的,别靠过来。”
赵邢端说:“我不是为了救你才湿的?再说我过去坐了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什么也没做。”
楚钰秧立刻说道:“我看到一个穿着紫衣服的女人给你剥葡萄。”
赵邢端说:“我没吃。”
楚钰秧哼了一声。
他们说话的功夫,侍从就敲门进来了,搬了盛满热水的大浴桶来,请赵邢端沐浴。毕竟下了凉水,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不过水还是凉的,就怕一激会受了风寒。
赵邢端把人打发出去了,然后说道:“一起洗罢。”
楚钰秧倒是没有拒绝,毕竟他们身上全是湿的,急需泡一泡热水澡。
两个人一起洗澡,难免有点摩擦,结果*的,洗澡就洗了好久,御医跑过来被拒之门外,差点就等到了天黑。
楚钰秧被从浴桶里捞出来,已经软趴趴的了,倒在床/上拒绝让御医进来诊脉,他现在这幅样子,身上不少吻痕,又面色潮/红的,生怕被瞧出来不对劲儿,说:“我要休息。”
赵邢端瞧他没事,就让御医离开了,晚上做一些驱寒的热汤也就是了。
楚钰秧趴在床/上,打了个滚,说:“对了,你不是说帮我查好了吗?东西在哪里?”
赵邢端将桌案上的东西拿起来递给楚钰秧,楚钰秧一瞧差点笑出来,说:“怎么看起来像是奏折一样?”
楚钰秧将奏折打开,就看到赵邢端将汪公子和曹公子的事情全都差的清清楚楚,生辰八字都有,比查户口还要详细。
楚钰秧惊讶的说:“咦,这个汪公子,原来就是被李姝婉家悔婚的对象啊。”
“什么?”赵邢端问。
赵邢端平时都太忙了,他让人查了汪公子和曹公子,不过实在没时间瞧,就让人把楚钰秧给接过来。
楚钰秧说:“顾长知果然没有骗我啊。”
赵邢端听到顾长知的名字,就眯了眯眼经,说:“顾长知?”
楚钰秧一瞧他要吃醋的表情,摆了摆手,说:“你听错啦。”
“嗯?”赵邢端挑眉看他。
楚钰秧凑过去在他嘴上咬了一下,说:“别打搅我,我还没看完呢。”
赵邢端让人查的很详细,原来汪公子就是李姝婉家的悔婚对象。说起来汪公子和李姝婉小的时候还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不过汪家不如李姝婉家里那么有钱,这婚事是李姝婉的爷爷定的,后来李姝婉的爷爷过世了,李家人嫌弃汪公子家世不够雄厚,就退了婚。不过后来没多久,李家也落魄了。
李家落魄大不如以前,汪公子知道之后,上/门去说亲事,想要再和李姝婉恢复婚事,汪公子并不嫌弃李姝婉家里落魄。
不过汪公子被李家人讥讽了一番,然后赶出了李家去,连李姝婉的人都没见着。李家的人说汪公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李家虽然落魄了,不过李姝婉非常貌美,肯定是要嫁给富人家的,到时候他们李家也能再振作起来。
汪公子根本见不到人,只得伤心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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