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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木叶商业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街边的流动摊贩已经开始懒洋洋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白天还熙熙攘攘的商业街此时只剩下一片萧索,行人都在夜幕之中匆匆往回赶,木叶照相馆橱窗前的这一幕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面具男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色袍子,偶尔有光从他身后一闪而过,他面具后那只眼睛忽亮忽暗,竟让我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混乱,我往后退了一步,背部直抵在橱窗的冰冷的玻璃上,望着他,说:“你是谁?”
能知道这张照片被撕掉的部分属于宇智波生火,这个人,应该不会是陌生人。
他在面具之下发出几声闷闷的笑声,说:“这句话我应该问你吧。”
“能知道这只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明明应该是初至木叶的你居然能对木叶的大街小巷如此熟稔,”他顿了顿,伸手抚上我身边橱窗上贴着的那张照片,小心翼翼地抚上了照片上的撕痕,“你对这张照片似乎有着特别的感情,明明这个人已经过世很多年,连木叶的人都忘记了她。”
我看着他慢慢伸回了手,他长长的衣袖轻轻地在我眼前婆娑而过,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盯着他那只写轮眼,说:“可你还记得她。”
他也不反抗我,面具后那只眼睛微微眯起:“对。”
“八岁从忍者学校毕业,被‘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收为亲传弟子,十四岁成为上忍,带领小队在上次战争中完成无数次高难度任务,十七岁成为宇智波带土、旗木卡卡西、野原琳三人的上忍导师,在灵溪湿地截断雾隐补给线的任务中遭遇危险。”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语气中有一丝恍惚,“与宇智波斑一起死在了地下基地中。”
他在慢悠悠说着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冒了一生的鸡皮疙瘩,在他最后一句话话音刚落,我已经忍不住从腰间抽出了一枚苦无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咬着牙,压低了声音问:“你到底是谁!”
他并没有因为脖子上冰冷冷的苦无而慌乱,而是笑了一声:“我说得对吗。”他凑到了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生火。”
那两个字在他的气音之中显得缥缈,我愣了愣,他毫不费力地将我的手从他的脖颈旁边撤下,苦无锋利的刃尖轻飘飘地划过他的脖子,留下一个细小的红色的划痕,他浑不在意,而是弯下腰,在我耳边轻声说:“下次再见,生火。”
他的离开就跟到来一般悄无声息,街道上仍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这边,我手里还握着那枚苦无,呆愣愣地站在木叶照相馆的门口。
这下好了,被人扒下了底裤,结果连人的面具都没揭开。
我痛恨这个复杂的世界。
我将苦无收回忍具包中,望着街道上已经略显黯淡的霓虹,垂着肩膀走上了回旅馆的路。在经过一家居酒屋的时候还看见了被几个年轻忍者死命拖着的带土,他自顾不暇间还抽空与我打了个招呼,笑得就跟那张海报上的一样傻。
我朝他笑笑:“成为火影之后就没那么时间去喝酒了,好好享受吧。”
他表情有些奇怪,说:“你说这句话的感觉真像个老太太。”说着,他挣脱了那几个小年轻,伸手揉了揉我的板寸儿,“怎么?在木叶过得不顺心?”
我摇摇头,说:“木叶是个温暖的大家庭。”
他笑得很暖:“对啊,火影的职责就是让这个大家庭永远这么温暖。”顿了顿,“所以,你还没满二十一岁,我不能带你去喝酒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真是吃了这具壳子的大亏。
在木叶旅馆待了几天,跟住在隔壁的砂隐忍者以及对门的岩忍忍者都培养出了不错的感情,他们也是为了参加五代火影的接任仪式而来的,从他们口中,我才了解到带土如今成为了一个怎样的英雄式人物。
宇智波一族中第一个一开眼便是二勾玉写轮眼的人,在上一次忍界战争中崭露头角,在战争结束各国火影齐聚签署和平协定的时候与旗木卡卡西成为了火影的贴身护卫,那时候他仅仅十四岁。四代火影上任之后,带土加入了木叶暗部,成为四代直属的亲卫队,二十出头便牢牢掌控了木叶暗部,之后更是带出了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这样名满忍界的第一代,当然,他最出名的,还是每次都能拿到自来也“亲热”系列书籍的签名限量版。
听前面还觉得带土真是人才,到最后一句我已经满头黑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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