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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云峰决定单枪匹马去找寻楼兰宝刀,和楼兰护者商议后,他们行囊都没准备就上路了。
这是他第一次不辞而别。
“冰糖葫芦车怎么办?”储云峰惋惜的看着车子,又红又亮的糖葫芦在阳光下分外耀眼。“一车子呢,丢了怪可惜的。”
“不用,有了这个啥糖葫芦都买得到,想要绿色的都行,”楼兰护者高腔低调说,拍拍腰间的大花口袋,银子咋呼呼响个不停。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一群小孩就哄抢了糖葫芦车。
前方几十公里都是小道,骑马非常不方便。他们在一处山坳弃马步行。群山荒凉,寒风阵阵。
储云峰轻装简行,除了寒铁剑,没带任何东西。他出来的匆忙,一心只想逃离结义兄弟的挤兑。楼兰护者也不是久历江湖的人,以为有金子就什么都能买到。可惜,他们误入荒僻之地,一口水都找不到。
“要不拐回去,这样走下去没有找到紫鹫,我们都渴死了,”储云峰说,他正在走下坡,路很窄,又不愿意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当然也是为了节省体力。“前面也不晓得去往何处,紫鹫不会在深山老林等着的,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是会在繁华地带逍遥。”
“不尽然,消化魔灵丹需要时间,大都市是繁华,可惜不利于丹药笑话,”楼兰护者一针见血说,“我们选的方向应该没有错,只是准备不充分,竟然忘记带水了。”
“不止水,我们还应该带一些吃的,到饭点了,肚子也饿了,要是真遇上紫鹫,我们能打得过么?”储云峰说,对于饿着肚子打架,他一点赢的把握也没有。“到时候你先上,我殿后。”
“嘿嘿,你真会想,中原人就是不厚道,”楼兰护者说,也跟着储云峰下了山坡。这时他们走到了山谷里。两边峭壁耸立,干涸的河流皲裂开,像乌龟壳。前后都看不到头,要往哪个方向走,他们一下子又没有把握了。
河床上的鹅卵石光滑如洗,好像一面面镜子。
他们最后还是选择右边的河谷,上游也许有水,他们是这么想的。走了一阵子,右边的峭壁出现一条人宽的裂痕。储云峰看了楼兰守护者疲惫的脸,爬了进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裂缝感兴趣。
楼兰护者紧跟在后面,不需要储云峰多做解释,继续往河谷上游走,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既然如此,还不如另辟蹊径,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裂隙里湿漉漉的,潮气很重。长满苔藓的梯子连接到山顶,头顶是一线天,光线暗淡。储云峰和楼兰护者一前一后往上爬。潮湿的水汽勾起了更多的饥渴感。
梯子又高又多,他们走了好一阵子才走了一半。说起来叫人沮丧,储云峰两腿有点软。他停了下来,上看看下看看,略显尴尬说“嗯,还有点距离呢。”
“为什么不用飞檐走壁的功夫?那样会快很多,”楼兰护者说,微微有些气喘,高贵的气质犹存,哪怕到了精疲力尽,他也要保持王者的尊严。
“节省体力,本来就有点体力不支,好好算一下,我们改有大半天滴米未进了,”储云峰继续往上爬,休息了一下,感觉稍微好一点了。“坚持坚持,说不定山上有好吃的呢。”
“金子也有没用的时候,哎如果现在有人拿碗水来换,我全部给他。”楼兰护者突然想起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凉,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楼兰灭国,他们家族多少代人都空有一身武力。
他们总算爬完了裂隙楼梯,都气喘吁吁,口干舌燥。两人背靠背休息,腿脚伸展开。山顶有块很大的空地,平平整整,沙土很软,摸起来就像软体动物的腹部。平地边缘有两块大石头,其中一块刻着字,平沙曼。殷红的字体就像天边的晚霞,有那么几分凄凉。
“听过吗?”储云峰重复平沙曼三个字。在他童年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出现过。走过平软的沙地,来到大石头前,抚摸着殷红如血的凹陷大字,仿佛走进了历史的车轮。
“有什么不对吗?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楼兰护者看到储云峰反常的表情,他也学着储云峰的样子摸大字。字痕凹凸有致,非常有质感。“好字。”
“没有,就是有些模糊的片段,说不清楚,来,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发现,”储云峰说。
石头突然动了起来,殷红大字转变了个方向,朝着悬崖对面的群山。山顶开始晃动。地上的沙子不断往下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