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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顾老师,你快放开我,我……我家亲戚又来了,我肚子疼的不行……”
林梦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推顾长宁。
正在兴头的顾长宁当然不肯停下来,俯身再次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林梦又羞又急,嘴又被顾长宁堵上,四肢也被他牢牢拑制,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正当她眉头紧锁,痛苦不堪之际,忽觉身上一轻,顾长宁离开了她,转身去了洗手间。
林梦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低头一看,顿时羞的满脸飞红,恨不能找块豆腐撞墙。
她赶忙将染红的床单撤下来,正愁怎么办之际,忽见顾长宁拿着崭新的白床单走了进来。
顾长宁一面换床单一面不着痕迹地瞥了羞红了脸颊的林梦一眼,淡淡地开口:
“你还是去和若溪睡吧,我这里没有你需要的卫生用品,也没有药!”
“那床单怎么办?要扔了吗?”林梦尴尬地挠挠头。
顾长宁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败家的女人,一脏就扔,过几年,我和花若溪都老了,你是不是也要换新人?”
“哪有,人和东西能一样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林梦红着脸反驳道。
“快去吧,我要睡了!”顾长宁挥挥手。
林梦无奈地撇撇嘴,只好又回到花若溪这里。
门铃响了好久,花若溪才满脸不耐烦地打开门,见是林梦,皱眉道:
“这都几点了,你不打算睡觉了?”
“我来大姨妈了,没有换洗衣服!”林梦边说边推开花若溪冲进卫生间。
等她收拾妥当,来到二楼卧室时,花若溪早已帮她准备好了暖宫贴,热水,中成药等。
林梦刚要开口,花若溪指指桌上的药:
“先把药吃了,等长宁的手术做完后,找个靠谱的老中医好好调理一下,彻底去根才好!”
“我不要喝黑乎乎的汤汁,闻着就恶心!”
花若溪递给林梦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在他的逼视下,林梦不情不愿地喝了药。
花若溪一边帮林梦贴暖宫贴,一边叹气道:
“我真觉得我像你爹,衣食住行,包括你的各种小情绪,我都要照顾到。
稍微不留意,你的思想就走了岔路。你只知道自己伤心,从来不知道你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对别人也是一种伤害!
只允许自己对别人说尖酸刻薄的话,却接受不了别人说的一句真话!”
“我当初就说我配不上你嘛,我本来就一大堆缺点,又不温柔又不贤惠,事业上也帮不了你,只会拖你后腿……”
说到这里,林梦眼圈泛红,甩开花若溪帮她按摩肚子的右手,赌气拉过被子蒙住头装睡。
花若溪被她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沉思片刻,关了灯,上床睡觉。
林梦见花若溪居然对她不理不睬,而且很快就呼呼睡去,
她心中越发气了起来,掀开被子,靠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头抵在膝盖上默默垂泪……
独自伤感了一回,回头见花若溪依旧睡的死沉,她心中气不过,抬脚踹了他几脚,穿上拖鞋,来到客厅换好鞋袜,正准备出去。
忽听花若溪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这都凌晨三点半了,你还要去哪儿?拿自己的身体惩罚别人,不但幼稚而且愚蠢!
你病了,难受的是你自己,我和长宁都替代不了你,我顶多替你花点儿医药费!”
林梦本来只是气花若溪不哄她,心中气不过,可穿好衣服后又不知该去哪儿,听他如此说,心中有些松动,
可这口气怎么也不顺,冷哼一声:“用你管,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死了也与你无关!”
“好,很好!我成全你!”
花若溪怒极反笑,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防盗门,将她的包包塞到她怀里,顺手将她推到门外。
“砰”一声关上房门,又从里反锁上门,上楼睡觉去了。
林梦被花若溪推到门外,心中羞愤交加,想走,不知该去哪里,留下又不甘心!
正在惆怅之际,忽听顾长宁的房门打开了,他伸手将林梦扯了进去,关上房门。
“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闹了一晚上的别扭,不累吗?”
顾长宁伸手揉揉太阳穴,无奈地看向一脸委屈的林梦。
被顾长宁一问,林梦突然说不出话了,她总不能对顾长宁说,她生气是因为在花若溪心里他比她重要,她吃醋……
“唉……”她长叹一声,烦躁地揪揪头发,颓然坐在沙发上,黯然开口,
“都说相爱容易,相守很难,我现在才觉得这句话是真理。
我本来在你们俩面前就自卑,无论从个人能力还是从家庭背景以及文化修养上,我……”
“既然你觉得和花若溪在一起这么自卑又这么痛苦,那就别和他在一起了,世上也不只他一个男人……”
“不行,顾老师,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在花老师心中,你最重要,比我重要多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林梦猛然抬起头,诧异地望向顾长宁。
顾长宁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红晕,他走到林梦身边,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呢喃:
“如果我真的下不了手术台,你会不会伤心落泪?”
“顾老师,你不会有事的,你会长命百岁的!”
林梦赶忙捂住顾长宁的嘴巴,心中一酸,眼泪不由落下来。
顾长宁心中大为感动,将她紧紧拥入怀内,声音暗哑:
“如果,如果我手术成功,你再也不可以离开我,好吗?”
“好!”
“也不可以不要我!”
“不会的!”
“如果我手术十分成功,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你能不能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
林梦突然说不出话了,她此刻睡眼惺松,大脑一片浑浊,眨眨干涩地双眼,迷茫地望向顾长宁。
顾长宁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语带乞求地说:
“你陪我去美国做手术好不好?有你在,我才有信心,否则,我怕自己撑不下去,我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
“我,我陪你去!”林梦不忍看他难受,坚定地点点头。
顾长宁喜上眉梢,将她紧紧拥入怀内,下巴抵在她额头,声音中有一丝的颤抖:
“如果,如果我的手术一切顺利,你可不可以只和我在一起……
若溪那么优秀,又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离开你,他依然会过得很好,何况,在他心里,爱情并不是唯一……
曾经,他和柳盈霜如胶似漆,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两人又做回了普通朋友……”
“花老师曾经也和柳盈霜谈过?”
林梦心中不由一痛,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顾长宁。
顾长宁郑重地点点头:“盈霜那样完美的女人,是大多数男人心中的理想妻子,很少有男人不对她动心!”
“那你呢?你有没有曾经喜欢过她?”林梦有些酸酸地开口。
顾长宁脸上一红,避开她探询的目光,黯然道:“我身体不行,就算有那种想法,也不敢表达!”
林梦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仿佛吃了一箱子的柠檬,既酸又涩,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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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梦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醒来,她揉揉干涩地双眸,又伸了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回头,就对上顾长宁戏谑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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