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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奔赴巴塞尔表展,也算……成功吧,反正女厂长觉得成功就成,我作为概念设计师的新职位获奖,还有资深工程师和视觉设计师云彩,都获得嘉奖,每人奖励一块表。当然不是我们自己的表,而是一块5万之内的表,多出来的钱给现金,所以也别使劲儿往5万上面凑,恨不得买一块4.999万的。
我们的资深工程师好像买了一块精工表,接近5万,他得意洋洋地在我和云彩面前炫耀,可我们对精工的视觉设计都无力吐槽,对工艺么,资深说“劳力士的水平”,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以至于我对他的精工是什么表款都不感兴趣,云彩好像也是这个心思,我们心有灵犀的互换眼神,对这种艺术细胞约等于零处于鄙视链末端的品牌毫不感兴趣。
任凭资深工程师掰什么“我大精工成立时间18几几年,比劳力士还要早!”我和云彩自岿然不动。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到我们如此看不起Grand Seiko,工程师路上行人欲断魂地走了。
剩下我和云彩,她问:“你呢?买了没有?”
我:“买了。”
云彩:“买了什么?为什么一脸扑克?难道不满意?”
我叹了口气:“像我这种整天与泡面为伍的人,买表只有一种选择,你懂的。”
云彩眨眨眼睛:“我不懂。”
我:“刚才那个精工痴汗,已经无意中提到了两次。”
云彩很失望:“劳力士?你……你是钟表设计师,怎么能买劳力士?!这种暴发户、社会人和贩夫走卒才喜欢的货色!”
我:“是吗?我跟贩夫走卒也没什么本质区别,我是上辈子脸朝下跌落凡间的男天使。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儿,就是跟梦中情人去吃金拱门。”
云彩笑喷了,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高利贷女王这么笑,仿佛一夜之间我们已经交割完毕了所有的债务。
云彩:“那么……是劳力士的什么型号?”
我:“蚝式恒动,深铑灰色表盘,白标白针,佛系配色,唯有五分钟刻度那里的蓝色荧光材料为手表增添一抹灵气,要不然,这货就是给夜王殿下准备的嘞。”
云彩:“呃,我对劳力士没怎么关注,是不是最便宜那款?”
我:“对啊,我这种……算了,不能老说这个。蚝式恒动,Oyster Perpetual,简称OP,开场音乐的简称就是OP,这个手表也算是我收藏的第一款表了,以前的几块表不算,太便宜,没有收藏价值。”
云彩:“这个……也不过才3万出头,你的浪琴嘉岚已经一万多了,差不多嘛。”
我像孔乙己一样睁圆了眼睛:“那怎么能差不多?劳力士的表能跟别的一样吗?你知道,一块劳力士,玩了几年之后出售,还能有原价的50%到70%的价格,这是什么样的水准?同样的奢华品牌,如IWC(万国),恐怕10%都卖不出去了。经常拿来跟劳力士相提并论的欧米茄,最多也就三成保值。浪琴这种街表自然不用赘述,其实这是别人送的,我随口说的她就送了。
卡梅隆酝酿阿凡达的时间是10年,期间,他去过原始部落采风,当地土著给了他一件很有信仰意义的礼物,卡梅隆回赠的礼物,就是陪伴了他21年的劳力士,当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Peoplee and go, but watches are always there.(人们来去匆匆,而手表总是在那儿。)说得多好。”
云彩:“你英文很溜嘛,还说你说不好。”
我:“不是我溜,是这句太简单了……书归正传,劳力士,这个名字,初看特别粗野,真的是如同香港电影表现的那样,所有辛勤劳作的人的追求图腾。其实还真贴切。
劳力士原本就是出身贫贱的,不过,贫穷并没有限制劳力士的想象力,当时的机械表走时不准,像宝柏这种比劳力士早了170年的牌子,早就习惯了用堆积黄金、钻石的办法来吸引富人的注意,而劳力士就用钢材,以精准、可靠为制表哲学,一举超越没追求的所谓顶级品牌,成了瑞士天文台认证的第一款精准走时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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