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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周,大神异常忙碌,方典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跟他说。好不容易等他空闲下来了,大神约方典去蹦极,这是方典很早以前就对大神讲过的。希望跟他一起去完成一项极限运动。没想到突然就要实现了,方典想着反正是出去玩,还不如热热闹闹的去,于是约了宿舍几人,说好了白天玩,晚上就让大神请大家吃饭,算是正式的正名宴。
池苑也想跟慕翀去玩玩,就给他打了电话,周媛媛叫上了苏池。于是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落塔山,那里是市著名的蹦极中心,风景秀美,沿途还可以观光游览。
几人从山脚慢慢往上走,沿途有一条小溪,很清澈,颜色是蓝色的。里面隔一段就有一个小积潭,被人工开凿出不同的形状,有时候像一个蛇有时候像一匹马,有时候又像一只鸡,快到景区中央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个心形的潭,池苑他们很是惊奇,就多拍了几张。
有一个老婆婆背着一个布袋,在卖锁,看到池苑几个知道是情侣结对出来游玩,就开始口若悬河的给她们吹嘘这个锁挂在上面的吊桥上成全了多少男男女女,又有多少人由此恩恩爱爱幸福一辈子了吧啦吧啦的说了很多。慕翀先买了两个,于是大神和苏池也跟着一人买了俩。
老婆婆见着这几个年轻人挺好坐生意的,就接着给他们兜售小刻刀。本来景区里面也有买的,池苑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上方的吊桥上,红艳艳的一片。
于是她就问道:“婆婆,我看他们的都是用红色的彩带绑在锁上的呀,”老婆婆笑眯眯的说:“那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些红丝带的颜色深浅不一呀,刚买的时候是红的,可是经不住风吹日晒呀,淋几次雨就再也看不到上面的名字了。”说着摆摆手,“那可比不得用小刀刻在锁背上,就算风吹日晒,也不怕,随便可以管个几年十几年的。”
她想想,觉得婆婆说得也有道理,反正小刀也不贵,两块钱一把,她掏了二十块钱买了六把。因为吕柔是一个人,所以也没买这个锁更没必要买刻刀了。小刀拿到手,池苑给几人分了分。
老婆婆看到后面又来了一群男男女女,脸色顿时笑出一朵花来,一路小跑过去了。简直是健步如飞,把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婆婆为了挣钱也是拼了。
几人又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吊桥了。在桥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几人就开始刻名字,互相刻对方的名字。然后池苑就开始怨念了,为毛慕翀的名字要这么复杂,好半天才把慕字刻好,那厢慕翀已经把池苑的两个字都刻完了。池苑抿着嘴,继续跟翀字作斗争,一边碎碎念,“你看看,你这个翀字。明明是三个字,偏偏要组成一个字,真是太烦了,谁给你起的这名字,真是的真是的。”
慕翀好笑的看着她,“那给我帮你刻吧!”说着伸出右手,准备接过她手里的锁。
池苑手一缩躲开了,随即呀的叫了一声,慕翀心头一颤,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割到了?”小心的拉过她的手,就看到她的左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正往外冒,很快汇聚着往地上流去。
“对不起,都是我,不该打扰你的,疼不疼啊”慕翀感觉自己都快心疼死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眉头皱得死紧。
“谁有创可贴?”池苑问另外几人,大家都摇了摇头。慕翀拿出纸巾,把手掌上的血擦了擦,不敢碰她的伤口。坐在一旁干着急。
倒是大神带了一瓶破立妥,在伤口上喷了喷,顿时伤口就像针扎一样疼。池苑忍着不叫出声,他怕慕翀会更自责,牙齿咬着下唇,再放开的时候,那里形成了几个深深的弯弯的月牙。
慕翀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问:“很疼吗?”
池苑摇摇头,刚刚那一下已经疼麻木了,现在确实不觉得疼了。好在药效还不错,喷了药水的地方很快形成了一层膜,止住了血。慕翀这才稍微放心下来。好在现在天气凉爽了些,不会担心会这么快发炎。
等了一会儿,池苑觉得好了一些,又拿起锁来准备接着刻,慕翀一把抢了过来,“算了不刻了,你都这样了还刻什么呀!”
池苑伸手,“你给我把,都刻了一大半了,就差几笔,不刻了好浪费我的劳动成果呀。”慕翀还是把它藏在身后,摇头,“不行,你待会儿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池苑想了想,说:“那这样吧,你拿着,我右手刻,手不动行了吧!”
慕翀这才把锁拿出来,池苑小心的把最后几笔刻好,笑道:“咱们这把锁可是歃血为盟过的,比谁的都灵验。”
慕翀捏了捏手里刻着池苑名字的那把锁,趁池苑跑去看他们的时候,悄悄在左手食指上割了一个小口子,把血印在了他手里的那把锁上。随后拿出纸巾把手指上的血迹擦干。可不能被池苑看到,不然她肯定会跟自己急的。
池苑很好奇大神的名字,凑过去看周媛媛,真是简单明了,两个字叫丁一。怪不得早就看到周媛媛在一旁玩手机了。太省事了。
等大家都刻了之后就往吊桥上去,几人一致认真挂在中间最好了,偏偏吊桥中间是最晃的,几人一步三摇的往那边靠,终于走过去了。锁上的一瞬间,池苑里面默默的想,希望期限是一生一世。慕翀则在心里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苑苑。”
过了吊桥,对面就是栈道,很窄,只能容单人通过。慕翀只得放开拉着池苑的手,一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池苑倒没什么,很快就被这栈道吸引了,从来没有走过这样的路,悬崖上,用木头搭出来的一条路,很是险峻,有的地方很矮,需要把身子放得很低才能通过。栈道毕竟不长,很快就走完了,出来走了一会儿,方典突然叫道:“看!我们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