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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只想要回那块淡蓝斑绿底的蓝水石,可以吗?”神秘人问。
“当然可以。”宛容笑着说,她对神秘人只提出这么简单的要求,实在喜出望外。在神秘人来之前,她可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还事先跟冥天泽商量了好几种赔偿失效蓝水石的方案,包括以成交价的6000克拉的天价陪本买下那块变色的蓝水石。
“客人,这是你要的那块蓝水石。”宛容将变色的蓝水石郑重地递过来,神秘人从黑袍中迅速伸出手来接过蓝水石,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宛容清晰看到那是一只白嫩的手,回想在鉴宝大厅听到神秘人无意中说出的略显稚嫩的声音,宛容眸中掠过一抹诧异,这神秘人分明是一个男孩假扮的。他究竟是什么来历的人呢?
“我们十分感谢客人你的宽宏大量,如果客人不介意的话,就请收下宛容这两份薄礼,就当我们聚宝拍卖场与客人您交个朋友。”
“这是灵核,”她手镯上的绿宝石一闪,一袋东西出现在她的纤手中,“里面一共有五块上品灵核,三块精品灵核以及一块珍品灵核,全都依照客人竞拍所得的《九核阵》上所要求属姓的灵核准备的,请客人笑纳。”
“非常感谢,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神秘人也不客气,接过了袋子,同时对她的细心和出手阔绰顿生好感。
“还有这个,”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再次凭空出现在宛容手中,“这是我们宛商会独有的白玉足形令牌。”
神秘人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令牌是一块跟手掌差不多大,形状酷似脚掌,中间嵌着一块白玉的金令牌,白玉细腻晶莹,凝如白脂,连木子磊这个外行,也看得这白玉的不凡。
“这是跟贵宾会员一样的令牌吗?”
“远比贵宾会员令牌珍贵得多。令牌牌身为真金打造,中间嵌着的白玉是我们银山地区特有的,银山河产的河田玉籽料。”
“籽料?”
“籽料又叫籽玉或璞玉,河田玉籽料是从绵延数千里的银山的碎块崩落,流入银山河中,经过上千年的河水冲刷,逐渐变得细腻晶莹、如凝如脂,每年待河水干涸在河床中采集而来的。由于银山河每年只有一天干涸,因此河田玉采得难度相当高,加上其稀有度,向来有价无市,就算再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精绝之品的。我们宛商会最初便是做玉石起家的,即使后来家底渐厚,见惯名玉名石,也对这河田玉珍惜不已。”宛容微笑着解释道。
“那这令牌有什么用呢?”
“客人您手上的白玉足形金牌,是我们宛商会的至尊令牌,这么多年来,我们宛商会除了内部少数人长期持有外,就只一共向外派发三百多块这种令牌,获赠此令牌的,绝大多数都是大陆上声名显赫之人。任何人凭此令牌,在我们宛商会旗下的各大小店铺,港口、驿站、拍卖场、竞技场等等,都可畅行无阻,享受最高规格的至尊会员待遇;任何宛商人见到这令牌,都有义务竭尽全力优先完成客人的需求;即使是一般的地方官府的衙差或捕快也不得拦阻、搜查持有此令牌的人。”
“难怪令牌做成足形状了,原来是取‘行遍天下,畅行无阻’之意。”
“客人您的见解相当精辟,这的确是我们做这些玉足形金牌的原意,”宛容说道,“此外,我们还有一事想当面请教客人您的,是关于蓝水石效果的事,我们希望客人您能如实相告。”
“哦?那看是什么问题了,你们先问吧。”神秘人如获至宝似的将令牌收进黑袍里。
“这蓝水石对我们阿特拉斯人的治疗,会否有后遗症?”她说,表情变得十分凝重。
“目前所知,完全没有,经蓝水石治疗后,如同石皮野猪演示一样,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不用说什么后遗症了。”
宛容与冥天泽交换了一下眼神,冥天泽点点头,走上前来。
“客人请看,”冥天泽解开衣衫袒露出胸口,一条狰狞的垂直伤疤出现在神秘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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