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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在其他地方见过——奥!我想起来了,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脸!”陶夭夭一拍手激动道,“是在玄蝉的房间里,她床头摆着一个刻有这个图腾的怀表,怀表里面是个估约十七八岁少男的一寸照,长得超像这位陆总!”
那是陶夭夭认识矢之悼之前的事情了,当时刚把房子卖给白玄蝉,某天喝多了凭肌肉记忆回到了老家也就是现在的白玄蝉家里,在大门口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门,最后还是被大门连接屋子的报警器吵醒的白玄蝉把她扛进家门才没让她露宿街头的。
第二天大脑浑浑噩噩的陶夭夭醒来之后迷茫了半个点儿,还以为自己被人给卖了,正要报警时白玄蝉从外面走进来给她递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和醒酒药,并且非常贴心地替她回忆了昨晚那段不堪回首的断片记忆。
帮她回忆完后白玄蝉轻飘飘落下一句‘在楼下等你’后潇洒转身,抱着愧疚洗完澡的陶夭夭收拾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离开前去拿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那个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了一只看上去就很有年头的怀表。
或许是因为年久失修,那只怀表的锁扣半开着,好奇心比天大的陶夭夭悄悄拿起怀表打开看了一眼,那简直是她此生见过最惊为天人的帅哥了。就短暂地看了仅一眼,白玄蝉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听见声音的陶夭夭忙不迭地把表扣上放回了原处。
听见他的话,矢之悼也恍然大悟般想起来那尊摆在陆京墨起居室佛龛里的玉观音,由于陆京墨此人没有什么宗教信仰所以在看见他在房间里摆了一尊观音后矢之悼好奇地去看了一眼。
因为仅是匆匆一眼,所以他的印象并不深刻,在见到白玄蝉时也没有将她和观音像联想起来,但现在想来——当初看见的那尊玉观音容貌和她几乎是一模一样。
“You two don't look so good to me.”陆念念不知何时从两人的身后发出声音,她双手负在身后眼神飘忽在两人之间,“what happened?”
“Nothing happened.”见来者是她,矢之悼不动声色地拉住陶夭夭往自己身后带,挡住了陆念念直白打量她的目光,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在这儿?而且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未婚夫呢?”
“I can't believe you're asking me that after all this time.”
“如果不想回答的话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扯些有的没的。”
“原来你知道不想回答某些问题的时候应该直截了当拒绝回答而不是说些其他事情转移话题啊。”陆念念调侃道,眼神瞟向他背后那个多次冒出来又被按回去的脑袋,“最近这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个明明都已经带对象出席宴会了,还遮遮掩掩不让别人看见。”
“刚碰见表哥也是,急吼吼的往外跑,他不是说带老婆过来么,人呢?你看见我那位突然冒出来的表嫂了吗?”
“诶诶。”陶夭夭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矢之悼的肩膀,好奇道,“她是谁啊?”
当矢之悼转头之时,陆念念行云流水般转到他的身后,轻盈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后轻轻垂下,勾人的幽香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她露出一个亲近感十足的笑容举起手与陶夭夭亲昵地打招呼:“嗨,小美人。”
后庭院的玻璃花房中正有条不紊地布置着晚宴,门外挂着闲人勿扰的禁入标识,透过磨砂玻璃站在长廊下抽烟的白玄蝉看见交错的人影起起落落,身旁的门倏然间推开携来一阵暖风拂过脸庞。
室外夹杂着凉意的江风迎面吹来,程风起温怒地瞥了一眼倚在墙边表情淡漠的白玄蝉,他踱步到她对面靠在立柱上,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欲点火时又吹过一阵江风把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