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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抹红霞如潮水般褪去,夜幕降临。郓州城内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不绝。市井喧嚣,夜色朦胧,寒冬时节更添夜景别致。
醉春楼,三楼十来间相通的雅间被官府名义包下,郓州够得上份量的官吏,富户等社会名流齐聚一堂,各有落座,端着酒碗走来走去,开怀畅饮。
人们为了重创梁山泊高兴,庆祝。
不管是谁,争先恐后地来恭贺此战的大功臣孙提辖。
孙新觉得自己正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观众欢呼。是以,他脸上的笑春风,谈吐得体,又分外豪爽,来者不拒,与这些人把酒言欢,提及剿匪过程。众人听得入神,不时被那诙谐的语气引得大笑!
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并非没有好处。
如在言谈之间,与几个富户说好粮食买卖,又跟郓州商贾达成接手船只买卖之事,以及其他事儿等。
当然,生意归生意,不能以金钱多少来衡量人的好坏。孙新望着窗外的夜景,听着百姓的吆喝声。寒冷的朔风阻止不了人们为了生活奔波的步伐!
正如锦衣华服之下掩饰不住那颗丑陋肮脏的心一样。北宋官场早已腐朽不堪,官商勾结,官官相护。郓州大小官吏之间都有派系,无形之中抱成团。
这种腐朽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
郓州官场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不然,
北宋崇文抑武制度,武将地位低下,多被文官看轻。州府文官三年一任,武官五到七年,矛盾在所难免。地头蛇盘踞几代颇有家资,无法容忍自家的财富被人觊觎。自发形成松散的联盟共同对外。
这种情况在北宋末年是一种常态!
郓州分为陈文昭为首官府,背靠朝廷,势力最大。团练使刘坤领头的军阀体系,排在其次。本州地头蛇最弱小,祝家灭了,势力无形中受到影响。
而且近年来,陆续有家族倒向军方以此来获得支持。陈文昭撮合三庄联合并入官兵,也是种应对。不得不说,在官场上混,时刻提防,处处算计。
第二个方面就是牢房那边出事了!
被关押的李富等几个军官在牢房中自杀。
陈文昭在告诉孙新这件事的时候满脸凝重。虽然无法调查原因,但却不难猜测,肯定是有人暗中使坏。无非就是趁人不注意接触,用家人威胁等等。
在府衙牢房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在郓州经营多年的团练使刘坤外,再无其他人选。
第三个方面,则是来自孙新的直观感受!
团练使刘坤是个阴险狡诈之徒,或者说略懂为官之道。来敬孙新酒时,当着陈文昭的面,称兄道弟,一口一个兄弟,那副亲热劲就差磕头拜把子。
夜色深沉,酒至半酣,便有老家人上楼找到陈文昭。后者归来后,喝完杯中酒,满脸歉意地笑道:“孙老弟,时间不早了,家中有事,我得先告辞。”
“老哥,真是好福气,怕不是嫂子担心你喝多伤身体?”孙新见他这样说,起身相送,羡慕地调侃:“好生令人欣慰宽心,哪像我,不曾有过关怀……”
“哈哈哈,你再说,弟妹联袂找你麻烦喽!”陈文昭看了眼脸色尴尬的顾大嫂,扈三娘大笑不止。又跟孙新寒暄了几句,便披上袍子跟着老家人走了。
“郎君,你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孙新送走陈文昭归来后,刚坐下端起酒碗,劈手就被扈三娘夺过,那边顾大嫂则笑眯眯地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你一天够累的,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你们这样临时抱佛脚,搞得我心里发毛。”孙新感受着两位夫人的关怀之心,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尤其是看着两人那若有若无的笑容心中一紧。他知道之前自己的话令两只母老虎颇为不满。
顾大嫂冷笑连连:“今晚只是尝试,你习惯就好啦!以后会按照成亲前那样规定饮食,作息时间。”
“就是,郎君的身体最重要,诸位兄弟说是不是?”扈三娘腮帮子鼓起,不怀好意的看着孙新。又招呼同桌的杨林,杨雄等人,大伙纷纷起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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