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武魂毛毛虫和双枪),接着再看更方便。
李锦对众人道:“希望你们都努力观察那些亮出武魂的人,看他们的武魂品阶,然后都把人名和来自什么地方及时登记到我黑水宗的生死簿上。你们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能让百国武者大会组委会给发现了,还要防范好大周武者。记住了吗?”众人回道:“记住了。”
李锦很满意的点头道:“现在大家分头行动,盯紧那几个在我黑水宗,早已挂上号的武宗境界武者。只要他们有人落单,就是我们出手的机会。当然,你们暂时也可以盯住点武将境界武者,等我们的捉拿武将境界武者一到场,干活轻松点。现在分头散了吧!注意隐藏身份。”
李锦房中众人出来的时候,对面楼上的杨丝语看着这些出来的人,对身旁的人道:“黑水宗的老鼠出来了,希望你们看紧点,不要让他们影响我们的事情。记住,关键时刻格杀勿论!在这青黄大陆,只有魔神为尊!只有我魔云为尊!”
陈登此刻还在研究百国武者大会第一轮次,大凉国可能遇上的对手。陈登发现规程上已经把参赛国家,以及参赛国家道武者,都编了号。大凉国是第七十四号牌,陈登是三千七百一十二号牌。
陈登觉得第一轮国家之间的比拼,大凉国可能会遇到一个较弱的国家。取得胜利,进入第二轮就不好说了,也许是武者强大的国家,说不定就是宿敌大夏国。不过陈登心头预感到这次一二轮的淘汰赛,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先淘汰是组织者认为的,弱小国家呢?
尚雀来找陈登,准备在大赛开始前,出去转转,看看朝舞城的风土人情。陈登觉得没必要去冒险,就对尚雀道:“大战在即,我们还是要以修炼为主吧?再说,现在外边出去很危险的,你又是我大凉国名人,出了事怎么办?不出去如何?”
尚雀怼陈登道:“你昨天都出去了,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在找借口,不愿意和我出去?”陈登回道:“尚小姐,我可没有不让你出去的想法,昨天,我也就在门口的那个小酒馆,喝了会酒,就进来了。在酒馆,我听他们,把你打听的一清二楚,我自然不敢去远处了,要是碰到黑水宗,或者魔云宗的武者,怎么办?”
“你说什么,很多国家的修士都知道我了?我已经这么出名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我就不出去了。”尚雀在那里兴奋的道。陈登连忙回道:“尚小姐,昨天在那酒馆里,有武者大谈你的武魂,还说黑水宗已经关注你了。你说,我现在敢和你出去吗?再说,我们住的旅馆里,什么都有,出去干什么呢?”
尚雀听陈登说得在理,也就不再强求外出。陈登问尚雀道:“尚小姐,你可知道,我们大凉国明天的对手是谁吗?”尚雀回道:“当然是三十六个小国中的任意国家。我猜,我们大凉国的第一轮,只要出够二十六个武宗境界武者,十一个武将境界武者,就会取得胜利。”
陈登点头道:“我也挺期待的,不知道第一轮,我有上场的机会没有?”尚雀道:“这得临场看,谁也不知道谁,只能从临场看实力了。不过,明天要是你我两人都上场的话,那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了。”陈登点头道:“我会的!”
折冲将军拿着抽到的签,给了花为荣王爷。花武王,一看结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第一轮碰上三十六弱国中,最弱的国家南陈。那我们,无论武将境界武者,还是武宗境界武者,按预选排名顺序,倒数第一的先上,一直上到倒数第二十四名,我看能剩多少武者。武将境界武者也一样,只不过,你们的人数是十一人。”
折冲和庞良听得花武王这么说,连忙去安排。陈登听到消息后,知道第一轮自己可能要坐冷板凳了。总共三十八个擂台,每个擂台上,就是一对捉对厮杀的国家。大凉国和南陈的比赛,被放在了第三十六号擂台。
第一个出场的大凉国武者,是在狩猎比赛中,刚刚站住第五十名的武者。一个个子矮小的中年武者。陈登以自己参加过的武者比斗大会的经验判断,这矮子,应该擅长下三路的攻击。
南陈出场的武者,是一个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威猛的武者。两相比较,大凉国的武者,气势上就输给了南陈国的武者。大家都是预测南陈国会取得胜利。
两个武者一抱拳,就开始了大凉国和南陈国的第一场比赛。大凉国武者,使一对短刀,躺在地上,上下左右,护得严严实实,用己之长,攻击南陈武者的所短。南陈武者却不上大凉国武者的当,从身上摸出一件长鞭,施展起来,瞬间让大凉国武者就近不了身。陈登在擂台下开始为大凉国武者担心。
两人斗了二三十个回合后,南陈武者的鞭,开始越来越快,使得大凉国武者,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矮子武者虽然身法灵活,但也架不住南陈威猛武者的快鞭,果然,二十回合一过,矮小武者就连挨几鞭,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
南陈武者步步紧逼,大凉国武者步步后退,最终南陈武者利用大力一击。一鞭就把大凉国武者抽飞到台下。南陈武者取得了开门红,整个南陈武者喊加油的声音此起彼伏,震动了整个赛场。
花武王的脸色,开始不好看起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第一局,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输了,是自己指挥错误呢?还是出战武者的实力不济?陈登也没想到,第一局,就让大凉国陷入了尴尬境地。
花武王希望第二局,把比分扳回来,自然对第二场出战的武者,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想尽办法,把这场比赛赢下来。陈登看着花武王骄傲自满的指挥,心里不免大骂,真是个不长记性的主。看来,第二局,也有可能失败!陈登看着站在台上的两个武者,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