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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试了试,摇头:“没劲儿。乘警同志,我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乘警提醒道。
男人这才注意到自己左手腕的“上海”牌手表没了,摸摸衣服兜,和裤兜,钱和票也没了。男人费力的靠坐起来,去翻自己的公文包,还好文件还在,但是笔没了。
“一只黑色的派克笔。一块儿上海牌手表,三十二块七毛钱,三斤粮票,一斤二两肉票,一斤糖票,和七尺布票。钱里还夹着从长春到南京的火车票。”
男人一件,一件的报出自己丢失的东西。
另外两个乘警开始搜地上两人的身,不一会儿就从男人身上搜出来了手表,钢笔,钱和票,只是钱有七十多块,票也比上铺男人说的要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得手了。
而从女人身上也搜出了钱,票,另外还有一块儿怀表和一截未烧完的香。
乘警拿着那截被包裹的香,问谢薇:“这个是迷香?”
谢薇点头:“嗯。”
老乘警一拍桌子,目光犀利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说吧。叫什么?哪儿人?怎么作案的?”
那男人吓了一哆嗦,随后看向谢薇,想用手指指谢薇的,可是胳膊根本就抬不起来,还钻心的痛。
“我叫张二柱,锦州人,”用下巴点点谢薇的方向:“她和我们是一伙的,她想独占那个男同志的手表和钢笔,我们自然不同意,就闹翻了,还被她打了……”
几个乘警皱眉,这谎言也太容易被拆穿了吧。
谢薇仿佛没听见一样,坐在自己铺位上,一个眼神都没给地上的男人。
但是老乘警还是问了谢薇:“这位女同志你怎么说?”
谢薇拿出自己的火车票和介绍信,放在老乘警面前:“我是谢薇,是在沈阳市,铁县下乡的知青,这是我的介绍信和火车票。”
几个乘警都看了一遍,待年轻的那个乘警做完记录后,才把介绍信,和车票都还给了谢薇。
老乘警看着张二柱:“听着了?你们一个是沈阳的,一个是锦州的,说说,她是怎么和你们成一伙的?”
张二柱眼珠子一转:“她是胁迫我们的,对,就是她胁迫我们的。
我大妹子身子不舒服,就从硬座那边换到了这里,这女的见我们好欺负,就胁迫我们偷上铺兄弟的东西。
你们也看到了,我们两个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不听她的,还被她打成这样……”
这时地上的女人也在疼痛中醒来,根本就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张柱子说了什么。
当看到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后,再被乘警一吓唬,把什么都招了。
事实清楚,物证确凿。乘警同志对谢薇的见义勇为,再三表示感谢后,把两个小偷带走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上铺的男人,也恢复了气力,从上铺下来,坐到谢薇对面。对谢薇再三表示了感谢。
“谢知青,你好,我叫丁兆伟,今儿这事儿,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别说完成任务了,就是家都回不去了。”丁兆伟,表达着自己对谢薇的感激之情。
“丁同志,你也不用谢我,换谁遇到都会这么做的,我也只是刚好碰上。”
看出谢薇不愿多说,丁兆伟只能爬回上铺闭目养神。
第二天在丁兆伟的盛情邀请下,谢薇和他去了餐车,吃了顿还算丰盛的午餐。看起来很丰盛,味道还不如东方红公社的国营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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