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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弟子出现在一个山个洞里,这个山洞呈圆形,洞里颇为干燥。山洞洞顶开了几十个小洞,一道道光线从这些小洞里投射进山洞,将山洞映照得甚是明亮。
众人前方,有一道圆形的石门。
脚下阵图一闪一隐,一连闪烁了八下,方才消停。
也就是这时,那一道圆形的石门,自动打开。一道强光从外光照了进来,刺得众人的眼睛都张不开。
过了一会儿,众人适应了这种光亮之后,依次走出了这一个山洞。
林晚风和一干千机峰弟子故意落在了最后,同仇敌忾的看着那个依旧被庄楚掐得紧紧的泥人。或许是被掐得久了,泥人四肢停止了挣扎,抽蓄不断。
庄楚脸色一变,快速地松开了手,紧张地看着肩头泥人。
“咳,咳咳……”泥人咳了几声,总算是缓过气来,它一下子坐了起来,短小的手臂依次指过庄楚、林晚风、毕孜炼和孟长醉,大声道:“骗子,都是骗子,本大仙是蛮物吗?是你们师傅赐给小胖的蛮物吗?特别是最小的这一个,就是你,你还看谁?小胖竟说是你最为忠厚老实,也不知道这个忠厚老实是从哪里来的?哼哼,想当年就是天虚子对我都得客客气气,你们竟敢如此对本大仙,待我……”
沈重拱手笑道:“泥大仙,大人不计我们这群小人的过错。况且,泥大人冤枉我们了,你想想,刚才那个白胡子老头可将你当成了妖怪,就要除魔降妖了呢,那是何等的危急啊,如果不这样,我等怕保不住泥大仙你啊。”
泥人将头一昂,半信半疑,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
庄楚将胸一挺,大声道:“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我相信几个师弟也是这样想的。师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是。”毕孜炼和孟长醉首先表态。
泥人见林晚风在向洞外张望,道:“那他呢?”
庄楚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道:“小师弟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最为忠厚老实。”
泥人栽倒在庄楚肩头,痛苦地道:“小胖,行了,我现在最怕‘忠厚老实’的人了。”
……
“泥大仙,你刚才说白胡子老头满嘴胡言,根本不会阵法,曾跑到千机峰偷师学艺,那是怎么回事儿啊?”几人围了起来,好奇地看着泥人。
泥人道:“就是那么回事了,白胡子老头当年还很年轻,极为想学阵法,就跑到千机峰来了,想偷溜进那个什么塔,然后就被困住了,一直饿了三天。后来天虚子发现了他,暗中撤去了阵法,那人才得以脱困。脱困后他并没有立即离开,反而是跑到厨房偷吃东西,一边偷吃一边大哭,说什么再也不来这里了。”
沈重疑道:“上一次你不是告诉我们说你十年之前开启的灵智么?怎么连天虚子师祖那么久远的人,你都知道。”
“呃……”泥人眼珠儿乱转,最后一拍脑袋,道:“也许我记错了。”
……
几人走出了山洞,洞前,一条大道通向远方,大道两边摆了几十个奇形怪状的石雕:牧童骑牛、羚羊挂角、仙人指路、金鸡独立、马踏飞雁、弥猴望远……几人沿着大道往前走着,过了石雕群后,大道两边一片开阔。
蓦然,大地一震,一个坟墓自地下钻了出来,墓上有字:太玄第二十八代弟子许河之墓。
大地一震,又一个坟墓自地下钻了出来。几人还没看清墓上名字,大地再一震,又一个坟墓自地下钻出。
大地震颤不断,坟墓已不断钻出。
……
大地终于停止了震颤,望着大道两边墓群,几人沉默,一千八百年以来三千人杰的碑墓,俱都在此。虽然时光刍狗,白驹过隙,他们已然归于尘土,可是他们的事迹一直刻在《太玄丰碑》之中,千古不灭,万古流芳。
人活一世,求的不也就是这个么?
几人对着墓群三拜,然后继续向前。
唯有毕孜炼却是留了下来,他说:“像我这么英俊帅气、风采无敌的人,竟碰上了三千个跟我一样的人,我怎么能不留下来一个一个瞻仰一番呢?”
于是,四人继续前进,毕孜炼留下了。
林晚风转身看的时候,见到四师兄正一个一个的拜祭这些师门前辈。
前方是一个山崖,山崖上垂下了许多道火红的蔓藤,一些毛发如火的灵猴在蔓藤间跳来跳去,偶尔会扔下一颗火红的果子。林晚风亲眼看见一个焚云峰的师兄就得了这么一颗,本来其原本是法初七重的修为,吃了那颗果子之后,一举冲到了神始之境。然后,那位师兄这一次的机缘也就到此结束,明明前方就是一条路,可那位师兄怎么也不能再前进一步,他最先返回了山洞。
这就是机缘,上天注定,不可强求。
在这个山崖下,一位凝香峰的师姐凭借一瓶丹药,成功吸引了一只小红猴,并将其带走了,那位师姐此次的机缘也就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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