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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的大地上,勤劳的农民正埋头在地里苦干。
张芊忙完了奶厂的事,将奶源基地的牛羊交给余元忠老爷子,随后扛着锄头来到地里。
深耕由拖拉机和耕牛负责,剩下的人需要用锄头将犁出的大土块敲碎,方便后面耕种。
这是个考验耐心且毫无技术含量的工作,男女老少都能干,大队十岁以上,七十岁以下的,都在地里干活。
张芊混迹在人群中,听着各种八卦,这个人说哪家男人晚上又被媳妇打,另一个说某个大队新婚的小媳妇进门时肚子是鼓的。
方圆十里,就没有这些婶子不知道的事。
张芊听得津津有味,干起活来都多了几分力气。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新来的知青身上。
一位头上裹着蓝色头巾的婶子看了看周围,小声说:“你们知道新来的那个白知青不?”
旁边的婶子摇头,好奇追问:“你知道啥?”
蓝头巾眼里透着兴奋,“听说,那个白知青来的第一天,就和旁边臭老九抱上了!当天晚上俩人就钻小树林去了!”
“真的假的?!”
婶子们震惊不已,同时脑袋凑得更近,生怕听漏了啥。
“当然是真的!”蓝头巾信誓旦旦点头,“我亲耳听到的,就那个姓郑的知青和我说的,她们俩一起下乡,住在一个房间,肯定是真的!”
“郑知青?”一个大娘敲土块的动作顿了下,摇摇头,“那个女娃心眼不好,说的话信不得。”
她老人家岁数大,这辈子见的人太多,像郑知青那种藏不住心事的小姑娘,她一看一个准。
其他人也很信她,老人家从不说谎。
蓝头巾神色讪讪。
有些见过俩人的婶子开始质疑。
“我也觉得那姑娘不太好,这两天总往大队小伙子身边晃,大队长分给她的活全让那些小伙子做了。”
“这做派可不好。”
“倒是那个白知青,看着文文弱弱的,干活也不行,可该她做的事从没落下,好歹做完了。”
“那个白知青看见人还会打招呼,态度又好,不像那个郑知青,看我的眼神嫌弃得不行,还以为我看不出来。”
“这人啊,确实不能只看表面,就像戏文里说的那个什么不能斗?”
一个大婶想不起来,转头朝张芊问:“芊丫头,那句话咋说来着?”
张芊抬起头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比喻不能只根据相貌、外表判断一个人,如同海水是不可以用斗去度量一样,不可根据某人的相貌就低估其未来,通常是用来称赞一个人。”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还有一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指认识一个人容易,但要了解一个人的内心却很困难。”
大婶恍然,“那我之前说错了,郑知青应该用后面这个话才对。”
张芊笑笑,没有说话,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个郑知青不会是反派女配吧?干得全是反派做的事。她心底嘀咕。
到了中午,各家开始喊人回家吃饭。
张芊艰难直起腰,扭了扭肩膀和脖子,感觉好点了,才扛起锄头沿着田坎往回走。
然而,一回到家,就得知一个噩耗。
“小雪怀孕了?!”
她整个人变成灰白线条。
“它还只是个两岁大的孩子啊!”
张芊崩溃摇头,自家小雪还是个宝宝呢!
哪个不要脸的野狗拱了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
心底的怨气油然而生,恨不得立马找出那个家伙踢两脚。
钟娟白了女儿一眼,将今天炖的兔子肉倒了些在小雪碗里。
“小雪都这么大了,怀上很正常,你不要大惊小怪!”
张芊还是难受,抱着小雪RUA狗头,这可是她从小养大,像女儿一样的狗狗!
她看了眼小雪碗里的肉,皱眉问:“这兔子哪儿来的?”
别是不小心吃了老鼠药的!
王雅静端了一大盆兔子炖萝卜放在饭桌上,顺嘴说:“小雪带回来的,看样子是它咬死的。”
她乐呵呵将筷子分好,“小雪可厉害了,今年家里的肉菜有不少是它带回来的,是条好狗!”
张芊微微睁大眼睛,“我说今年娘咋这么大方,隔几天就做一次肉,原来是小雪带回来的!”
她还以为是家里有钱,老娘终于舍得花了。
钟娟将盛好的饭放在桌上,“别蹲那摸狗,赶紧洗手吃饭!”
这么大人了,还和狗玩。
吃过饭,张芊睡了一个小时午觉,起床继续出发去田里敲土块。
地里全是人,张芊走两步就得和人打招呼,因为奶厂收入不错,大家每年分到的钱变多,过了个丰盛的好年,心情也变得更好了。
因而,对于张芊这个带头人态度更加热情,导致她现在走到哪里都有人招呼她。
好在干活时,大家心思都放在地里,她才能轻松些。
一直到下午四点,到了喂食挤奶的时间,张芊和记分员说一声,扛着锄头往奶厂走去。
这一批怀孕的奶山羊马上就要生产了,到时候羊奶产量增加,奶厂目前的奶瓶数量不够,等这几天忙完,她就去玻璃厂进一批回来。
此外还有怀孕奶山羊的喂养问题,这阵子喂食要格外注意,好在当初带回来的资料里有关于喂养的笔记,张芊只需要在生产前复习几次就行。
脑海中思考间,便来到奶厂附近。
刚要进去,她就听见旁边生活区传来一声闷响。
不会出啥事了吧?
她赶紧跑过去。
刚进院子,就听见两个女知青住的屋子传出吵架声。
“你就是故意的!”
“我都说不是了,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张芊看过去,屋里俩人正在争吵,俩人中间躺着摔坏的暖壶,壶身还在不停往外渗水。
很明显,白浅浅的暖壶摔坏了。
“我无理取闹?”白浅浅气笑了,“你当我瞎啊?我看见你是故意松开手扔掉的,要不然暖壶摔的位置怎么离你有一米远?”
郑元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抬高下巴,“我是绊到脚,这才不小心摔了你的暖壶,你也太小心眼了,一个破暖壶,至于吗!”
白浅浅看着地上暖壶的眼神中透着心疼。
“这可是新买的暖壶!”
她冷哼一声,将地上暖壶拿起来,看向郑元英,冷冷地说:“既然你说我的暖壶破,我还小心眼,以后我的东西你都别用了,自己去买吧!”
她走出门,嘴里嘀咕。
“我要找晏大哥再给我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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