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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未央宫墙青草路,宫人斜里红妆墓。一边载出一边来,更衣不减寻常数。
平静的暗河之下有多少汹涌。玉带河中有多少亡魂,多少权利之争中的牺牲品被一卷破席扔出了宫墙。
楼池月不看不听不关心,每天做完自己的活,不多走一步,只在自己屋里看书,练字。她并没有改习之前楼池月的字型,一来她没有原来的字帖,二来她强行改了,她的字反倒不伦不类。她自小习得柳体,大了又临王羲之的帖子,虽不成大家,也算拿得出手。今年的家书已经写了,明年她就可以说在宫中练了其他的书法。最近多多练习,手感渐好,已有前世的水准了。这还不够,她要把书法当作一生的爱好来修习,在这缺少娱乐的古代,唯其可以静心。
入冬之后,气候越发干燥阴冷。今天却下起了小雨,细雨如丝,雨雾凄冷。楼池月裹紧了斗蓬,一把雨打芭蕉伞面的油纸伞往风来处斜了斜,若是有人远远瞧见了,倒似她是个伤春悲秋的多情人。
午时已过,云风却没有来,今天本是他们约定的授课时间。之所以选在这个时辰,是因为午膳后,贵人们都要休息,宫人们走动的不多,在这僻静的竹林,不易被人发现。即使发现了,也只当九皇子又对竹子感兴趣了。
楼池月没有再等下去,回了屋,在炉火旁略坐了坐,待身上暖和了,衣裳也干爽了,到花房挑了一盆水仙回来,伏案写了张纸条,等墨汁干了,把纸条收进袖子里。然后把水仙放进一个深层的食盒,合上盖子。她戴上斗笠,穿了蓑衣,提上食盒,先去崔典苑那儿打了招呼,就直奔九皇子的玉瑾殿而去。
云风不可能因为下雨缺课,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他不能前往。而崔典苑那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只有一个可能,事关皇子,消息被封住了。她必须跑一趟,实在放心不下。
云风正靠坐在床榻上,云正坐在一旁和他说话。大太监和顺进来通禀,和字辈的太监在宫中大多混出了一定地位,和顺是皇上刚派过来服侍云风的太监。“九殿下,有个宫女送来了一盆水仙花,说是殿下前几日吩咐下的,还有一张水仙养护的条子。奴才已经检查过了,并无不妥。”说完,把食盒放在一旁,手里的纸条先递了上去。
云风有些奇怪地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的确是水仙花的养护之法,并无其他。他并没有要人送什么水仙花,这花送来的蹊跷。他又看了一眼,面露喜色,这是先生的字啊。“送花之人呢,快请进来。”
云正觉得奇怪,问道:“这送花之人是谁?”
云风这才想起先生的事不能告诉他人,忙掩饰道:“没什么,不过是花有些奇特之处,要寻她回来问个明白。二哥若是不耐,先回府忙去吧。”
云正从容淡定地端起了茶,慢慢地品着,“这雨天里,有什么可忙的。正好与九弟一起赏赏这花的奇特之处。”
云风无奈,只得整整衣冠,坐直了等着楼池月的到来。不多会儿,跟着和顺进来的是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宫女。
和顺退到一旁,楼池月上前见礼,“拜见九殿下。”
云风一指坐在一旁的云正,“这是我二皇兄。”
云正奇怪地瞟了他一眼,哪用得着向一个宫女介绍自己,这宫女与旁人不一样。
楼池月心中哀叹,来得真不是时候呀。云风平时瞧着是个聪明的,这回儿不是不打自招吗?她只得向云正见了礼,“拜见二殿下。”
这声音似有些耳熟,云正听了心里一动,却一时想不起来。只等她多说几句话,或能想起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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