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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怀道出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去的,可是并没能直接走掉。
底下站着一个约莫着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在对着场中打斗的场面不断的叫好着,秦怀道看去,场中是张叔和两个人同时交手,守成有余,但是想击败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而自己的另一个家丁,已经捂着自己的胸口蹲坐在一旁,旁边有个大夫正在紧张的帮他治疗着。而李妈妈也一直在旁边对着那个少年劝说讨好着什么,见到此,秦怀道到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顺手抄起身边的一个花坛,朝着场中砸去,准星不错,正中其中人的一个脑袋,只见那个人捂着脑袋,慢慢的蹲了下去。
本来旁边看戏的众人,见到场中突发如此变故,纷纷抬头朝着秦怀道看去,只见秦怀道脚下不丁不八,虽说手势起的比较慢,但是脚步的速度却是非常的快,迅速的冲进了场中,又是一个顺手,趁着那个之前被砸还没有缓过劲来的那个人,又是砸了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了半天,旁边还会有花瓶,但是既然存在,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秦怀道也是没有客气,至此那个人才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就快了,因为程怀默他们也下来了,武将家的子弟,二话不说也是立马加入了战团,很快就结束了战斗,而这个时候文臣家的子弟,也没有闲着纷纷向旁边的人大厅着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起的争执。很快众人便了解了来龙去脉。
前文说过,文人雅士颇喜风花雪月之地,而风花雪月之地也颇喜那些文人墨客,君不见,那些大多出名的诗词,都是从这青楼中传出去的?又几时听过哪些武林高手是在青楼中打架打出名的了?所以啊,这诗人和青楼,就像那狼与狈一样,虽不为奸,但也为奸,此奸非彼奸,只可意会云。
所以这万花楼中聚集的大多是些文人墨客,所以谈的也是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之事。而我们的秦怀道之前如此出名,所以这青楼之中,所谈的也尽都是他秦怀道的事迹,什么为母守孝,结庐而居啊,只不过这只被一揭而过,说的最多的还是他的诗词和歌曲。渐渐地秦怀道被众人夸得已经到了天上有地上无的地步。
这个年轻的公子是清河人,清河本就可以说是文臣之乡,再加上清河崔氏天下闻名,所以清河人本来就觉得高人一等,再加上清河又是武术之乡,所以言谈之间少了些文臣之间的客套,多了些江湖草莽的气息。
这个公子姓张,全名张作清,是清河拳宗武馆的人。也是此次来参加科举的士子,本来在家中学武好好地,可是自武德元年开始科举考试成了天下寒门出头的唯一之路,所以其父亲便让他慢慢的接触学识,只是武术方面也没有让他懈怠,所以这个张作清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只是来了这长安城中以后,才发现自己小看了天下人,尤其是在听到秦怀道所作的诗词以后,本来也没什么,而且他对能作出这种诗词歌曲的人内心也是非常的仰慕,只是年少的心太轻狂,自从来这长安城中本来对自己学识还是挺自信的人,在受到天下士子和秦怀道的双重打击以后,内心不免有些失落,今晚来这万花楼中,本来见众人聊天,自己年少好动的性格也加入了进去,只是众人越来越夸张的夸奖,使得张作清内心十分的不舒服,少年嫉妒的内心又开始作祟,说话也渐渐的就不是也夸奖为主,渐渐的酒水越喝越多以后,就开始慢慢的批判起秦怀道。说秦怀道也不过是诗词方面颇有造诣,但是你们见过哪个建功立业,守土扩疆的是靠诗词写出来的?所以还是我们武者,对国家的大用更是多一些,但是这万花楼中聚集的大多是文人墨客,而且还有那些指着胸中才学造福一方百姓的文人墨客。所以言语之间冲突也是越来越多,张作清可能也怕是犯了众怒,所以言语之间的批判一直是围着秦怀道来说的,可是秦家的家丁已经退出了包房之外,所以楼下的一切也渐渐的被二人听在了耳朵里,张叔到还好些,但是旁边那人军伍出身,自是不肯忍气,上去很痛快的就用了军人最喜欢的方式,能动手就尽量别吵吵。只是对方的两个家仆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军阵之中不敢说比职业军人要厉害多少,但是这种单挑的方式,确实要吃亏不少,见家丁要吃亏,张叔也只好迎身而上,只是对方也有两人,便与他二人捉对打斗了起来,很快家丁便败下阵来,张叔见家丁受伤,也是不肯放过那人,腾出手来又对那人狂攻过去,所以就变成了现在一挑二的局面。双方都是高手,张叔以一敌二,自是不能轻易的占了上风。只是谁也没想到秦怀道出来以后,能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收拾掉一个。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众人的眼角不禁抽了抽,你您这护短护的也太明显了吧?不问缘由直接就上手了。
秦怀道看着眼前的张作清,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到了张叔的前面,并且让张叔去后面看看那个受伤的家丁。张作清看着眼前这个人也是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秦怀道。”
“你就是秦怀道啊?”张作清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秦怀道的人。仔细的打量着。大量了一会儿以后说道“哼,也就会些偷袭的勾当,可敢与我正面一战?”
“你很能打?”秦怀道挑衅的笑了笑问道。
“不是我很能打,是很多人喜欢被我打!”张作清自傲的说道。
秦怀道听着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也是,略微的抽了抽,因为这句话他听的好熟悉啊。“也行,那我便会会你!”
“怀道,交给我吧!”这个时候程怀默从身后拍着秦怀道的肩膀说道。
“不用!我还能应付!”秦怀道回头对着程怀默客气的说道。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架不一定是他们说打起来,那就一定能打起来的,这不旁边的李妈妈也立马站了出来,对着二人不断的说着好话,希望这两个人不要打搅自己的生意,而且之前已经碎了两个花瓶了,若是在碎了些什么,经济上也是一笔损失不是吗?
秦怀道却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对着张作清说道:“谁输了,谁便为今晚万花楼的损失买单!”
“那你就准备破费吧!”张作清没有多说什么,只在这一句后立马摆出了自己的架势,只见他左手后扬,呈鹰爪之势,右手前伸,作的是虎爪之资,同时右腿微躬,左腿后退半步,脚尖朝后,脚跟略微抬起,总体的姿势看上去却是狮子搏兔。
秦怀道见张作清摆出这个姿势,内心对其也是有些赞赏,看着姿势,想来也是会些功夫,而且自己从来没显示过武功,他对自己虽然嘴上轻视,用的却是狮子搏兔,犹尽全力,在加上他的动作,此时也是最具爆发力的一个姿势,所以通过这些,秦怀道也能判断出这个叫作张作清的家伙,也是有些自傲的资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