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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也暗中观察,查出蛛丝马迹。这几日,并未同琴师见面,也不知是怎样的情况。远远的看着,似是没什么事,心里也有些放心。只要他们别为难琴师,一切都好说。
曾煜心态好了些,不像之前那样,整个人都变了。好在,只是性格变了些,和原来也没什么差别。他只是沉溺在了过去的悲痛,总算是走了出来。一切也都会过去,随着这些慢慢淡去,烟消云散。
只要找到法子,出去了,再去西域看看究竟是在背后捣鬼,抓住了那些人,狠狠地对付,不给他们留喘息的余地,便好了。
琴师和寒鸦这几日过得还算自在,因着之前有人挑事,寒鸦是寸步不离的。就是睡觉,他两也是一个房间,不过是两张床。寒鸦还给了琴师防身的匕首,让他自个儿长个心眼,别因着睡觉就放松警惕。
城北的人,只是表面看起来关系不错,似是互相了解。实际上,原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之前是因为琴师对他们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和以前,可是两回事了。那些做贼心虚的人,生怕琴师知道了什么事,恨不得马上就能灭口。
琴师也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重,犯不着真的正面起冲突。只要不是太过分,忍一忍也就过去。主要还是觉得小命重要,这么难挨的时候都过来了,怎么可能因为眼前的事儿,连小命都不要了,他才没那么傻。
孰轻孰重,自然是分得清的。
“寒鸦,你说,究竟是这其中的谁在背后捣鬼?我这几日一直在想,看谁都有可能,看谁都像,就是说不个所以然来。你要是知道的话,能否透露透露?”
琴师侧面问着寒鸦,寒鸦是比他机灵一些,也比他更敏锐,很快就能说出哪儿不对,哪儿有状况。只是,他一直放在心里,准确来说,是不想主动去招惹是非,宁愿当做没看见,也不想惹得一身尘埃。这一点,他是做的极好的。
琴师原来也是,事不关己懒得过问,一想着有机会出去了,哪儿还会想那些。有机会的话,定是要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的。
“要我说,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余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就查得出来。你要是太在意了,知道的太多,引火烧身,对你可是没什么好处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寒鸦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琴师的那点小心思,想从他嘴里套出消息来,哪儿有那么容易。再加上,因着之前的事,心里啊,一直在发慌,总感觉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想来想去,也只有可能跟琴师有关,哪儿会真跟他说什么。
“得了,你也别总是软劝劝的了。要我说啊,你就不应该怕的。我能有什么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者说,我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去跟余也说的。现在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我心里,小命最重要,这你是知道的。不问便不问,我自有自己的法子。”
琴师见寒鸦着实是不想同他说,他也不想一直求着,横竖总有真想大白的时候,哪儿还会不知道?反正,有的是办法和机会。别被他抓住了,抓住了,自然是紧紧握在手中,怎么说也不放开的。
寒鸦也懒得跟琴师争执,他两总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吵的不可开交,事后还真没觉得有什么。有气等着气消了,也就好了,其他的真的不重要。
反正,该他做的,他是一一都做了,听不听就是琴师自己的事儿了。自个儿好好想想,明白了对不对,把那口气咽下去,也就好了。
“都已经好几天了,那边还没来消息。照这样下去,余也迟早会查过来的。到时候,我们几个必死无疑。我的妻子还等着我回去呢,你可有什么法子?”
只见一书生装扮的男子踱来踱去,甚是慌张。他面色惨白,这几日心里甚是不安,就怕被查出来。
“你慌什么,要是查到了早就过来了,难不成还等着不是?他们有所顾忌,不会贸然行动。毕竟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两败俱伤的法子。他们不动,我们便更要沉住气。”
“可是,你不是不知道,长老最后的命令是什么!我不想死,不想死在临桉。当初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怎的,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便撒手不管了?那会儿我就不应该来的,也不会出这些事儿……”
“那会儿那会儿,你现在提那会儿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除了面对没有其他法子,要想活命,得先搞清楚状况。你觉得,阵法被破了,你活着回去了,他们会容得下你?”
那人拉住了他,逼着他冷静下来。现在是紧急关头,稍不注意,就会满盘皆输。现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说说,另外那个过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守着阵法的人共有三人,另外一个是效忠于长老,且是死忠。长老已经下了命令了,那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起死。他们不一样,他们两是有牵挂的,那会只是临时被诓骗来的。原来说的好好的,现在变卦了,真当他们的命不值钱?
“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死,不想死!他们怎么不去死,说的那样好听,让我们在这儿不见天日的地方待了那么久,自己却过得舒舒坦坦……”
“你小声一些,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被他知道了,别等着余也他们打过来,你现在就已经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是多听长老的话,现在这个关头,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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