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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墨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晦暗不明，却让林楚更加紧张起来。
“到底怎么了？”
白然见季墨言并没有苛责林楚，顿时怒火中烧，“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把一本杂志扔在了林楚脸上。
季墨言的视线落在林楚脸上刚刚被抽出来的红痕上。微微蹙眉。
林楚哪里还管的了自己的脸，赶紧弯腰捡起来一看，顿时脸色一白，怎么会这样，这期珠宝杂志的封面上那么醒目的一条项链，设计风格跟林楚的设计相似度绝对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只不过一个是手链，一个是项链而已。
“这……这怎么可能呢？”林楚目光惊恐的望着季墨言，想要确定这不是真的。
季墨言还没说话，白然先开口了，“你说怎么可能？难道不是你私自卖了吗？为了钱，你果然是不择手段，不惜损害公司的利益。”
“我没有”林楚急切的想要解释，可是白然根本不给她机会，“你还敢说没有，那林晓晓说看到你跟风度的人接触是怎么回事？你看清楚这款珠宝的发行商是哪家？”
风度？她什么时候跟风度的人接触过？林楚自己都不知道。
季墨言的目光也看了过来，他一直都表现的很平静，只是在白然摔杂志的时候皱了皱眉，其他时候都是静静的看着林楚。
“季墨言，我真的没有，风度的人我也根本不认识啊，再说我明明可以借这次展示会扬名，我为什么还要把作品卖掉，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目光短浅的人吗？”
白然勃然大怒，林楚说了这么多句，他只听到了前面那句季墨言，敢这么直呼季总大名，而季总还没表现出任何反感，这让白然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林楚，你还敢狡辩，我告诉你，私自泄露公司作品，都能把你交给司法部门关起来了，你最老实交代，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去试试。”
林楚已经懒得理白然了，他本来就对自己有偏见，现在不下手黑她更待何时呢？
她也心里着急，却更怕季墨言不相信自己，“我真的没有，何况作品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过。”
“你的意思是我跟季总泄露的吗？”白然走到林楚身边，冷笑着，“林楚，你还真是能编啊，我跟季总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
林楚本来心里就烦闷焦躁，被白然如此咄咄逼人，林楚也有些豁出去了，“那我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
白然没想到林楚敢跟自己顶嘴，脸色越发阴沉，“你当然有，你不是爱钱吗？这个作品卖出去，你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收益，而且你这个作品原本就是代替林晓晓参加的，谁知道你之前创作的时候是不是就做好了要卖掉的打算？或者说，你本来就是为了想让公司难堪。”
“我为什么要让公司难堪？我现在也是公司职员。”林楚也火了。
白然还要继续，却听季墨言用低沉的声音说，“行了，都别吵了，白然你先出去吧。”
白然不甘心的看了林楚一眼，“季总……”
话刚开口，对上季墨言不容拒绝的目光，后面的话只能咬牙咽了下去，最后又瞪了林楚一眼才开门出去。
“季总，我真的没有。”
季墨言本来平静的目光，在听到这个称呼时，变的有些冷。
“没有，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在展示会的前一天，我们的成品刚出来，对方就抢占先机先推出了？”
林楚低头，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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