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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看得出?”方鹤临答道,随即又眯起眼睛仔细瞧了一番之后摇摇头。
众人正细看之时鼓点渐渐复起,节奏蓦地加快,但见一阵剑花翻飞,圆台当中那舞姬蓦地凌空跃起,空中几分辗转腾挪竟失去了踪影。
众人登时惊叹,掌声四起,叫好不断。
而身在二楼之上的林笑愚却将那舞姬一番动作尽收眼底,但见那舞姬一阵剑舞之后,随即脚尖轻点借腰间绳索跃至半空,随即凌空旋转游荡,几步踢在灯楼之上,凌空翻转之后便立于灯楼顶端。
因是灯楼高两丈有余,而楼下众人皆瞩目圆台,故而并未留意那灯楼顶端。
林笑愚看那舞姬,将利剑绾出一阵剑花之后,收起利剑负手立于灯楼之上,而后转头看向自己。
林笑愚正疑惑间,却见那舞姬跃起,举剑过头,几番舞动便径直向着武承嗣方向跃下。他见那舞姬手中虽是利剑,而空中这番一来不似舞意,二来不像剑招,竟有几分棓术身影。
林笑愚心头一紧,想起之前初见乔凌菲时,似是见她使过棓术,虽是以竹竿为器,却招招凌厉。而眼下这身影与乔凌菲极为相似。等他反应过来再看那舞姬时,却见那舞姬,已落至武承嗣身前,而武承嗣身边众羽林卫,早已手按兵刃准备随时出手。
然而,那舞姬也只是落地后便又持剑起舞,那舞艺虽无杀招却满含杀意,几番刺出,皆都悬于武承嗣面前五寸之处,而后那舞姬又借腰间绳索之力,游环于武承嗣周身,竟似是妖媚一般。而后那舞姬伸出纤纤素手,轻掠过武承嗣面前,之后便又跃回至圆台之上。
堂内众人见这般景象,尽皆噤声。而那武承嗣却是淡然,竟缓缓举起双手与胸前缓慢击掌“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堂内众人随之亦是一阵欢呼叫好。
而再看那舞姬时,却见圆台之上一阵白烟,待烟雾散去,圆台之上,五位舞姬正端立当中,随即那舞姬身侧四人,向众人谢礼。
台下纷纷喝彩,对众舞姬称赞之词,不绝于耳。
“这剑舞,竟还有这般舞法,当真是绝。”
“依我看这剑舞可不见得次于那公孙大娘。”
称赞之声中不乏有人冷汗:“方才见那翻剑意,冲着魏王而去,甚是惊人。”
“确也如此,我倒是这舞姬是要行刺于魏王。”
“看魏王如泰山稳坐,也不恼怒,倒是颇有大家风度。”
“传鄂国公之意,赏钱两千。”忽地一声高喝,打断众人议论。堂内众人皆看向薛怀义。只见他满脸笑意,举杯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向魏王示意,而后将酒盏置定笑道:“魏王对这剑舞似是极为欣赏,本公便代魏王赏赐一番。哈哈哈哈。”
这武承嗣本就年长于薛怀义,再者前番上疏姑母,奏请立为太子一事失利,除朝中那几位被诛杀之官员,暗里他犹觉是这薛怀义从中作梗,故而此番前来醉月阁,也是见那薛怀义有意前来也才紧随其后。
武承嗣见薛怀义这番说辞心头愤懑,却也不改颜色道:“本王欣赏,那便是本王之事,可鄂国公愿替本王行赏,那本王也不便推辞,只是鄂国公之赏赐,犹不及本王心意之十一,赏钱八千。”
那武承嗣轻抿一口美酒,又道:“如此一来,便借鄂国公之光,本王计赏钱一万。”随即看向薛怀义,嘴角微扬。
薛怀义,刚端起酒盏,听闻武承嗣这番言语,登时手间一紧,恨将那手中酒盏捏碎,却笑道:“替为王分担,乃是本公的荣幸。”
堂内众人闻听二人之言,不由惊叹。而后几个不长眼的,随后也跟随着或多或少都纷纷打赏起来。
倒是那吴妈子笑开了花,差小厮将打赏逐一收下。看着乔凌菲,心里甚是欢喜。
“烦请诸公,于众舞姬中选出酒监,接着奏乐,接着舞。”乔凌菲换了装束,依旧轻纱蒙面,朗声说道。
“是凌菲!”裴童卿听那都知所言,登时听出,那便是消失一日的乔凌菲。
“方才那剑舞舞姬,亦是凌菲”林笑愚笑道,随即低声道:“接着奏乐接着舞,有趣。”
“头儿,那都知便是,凌菲。”方鹤临后知后觉喊道。迎来众人一番白眼。
一阵舞乐过后,堂下众人为众舞姬纷纷投票。随后唱票,一番统计过后,得票最高的赫然是花魁摩罗多利。
“恭贺摩罗多利司酒监,烦请诸公稍后,而后与诸公一同游戏,名唤“击鼓传花””乔凌菲说道,随即向众人介绍这击鼓传花游戏规则。
众人纷纷解囊争相参与,而后由摩罗多利挑选十人收了例赏。乔凌菲需于众舞姬中物色一人击鼓,于是悄悄唤来吴妈子问道:“吴妈妈,这是当下阁中所有胡姬皆在此处么。”
吴妈妈早都被那一波重赏冲昏了头脑:“南曲十余名胡姬皆在列啦,莫说是胡姬,你若需要,妈妈将阁内所有胡人女子都唤来。”【妓中有容貌才艺出众者,多在南曲,中曲次之,而才艺平平的普通妓女则只能住在靠近坊墙边的“一曲”之地,颇为二曲轻斥之】
乔凌菲闻言窃喜道:“那就劳烦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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