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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志城一愣,脸上一抹不耐烦一闪而逝,皱眉说:“怎么问这个,我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宁不凡理解他的焦急,也没多卖关子,解释道:“你别怪我不务正业。我会尽力给贝小姐做一道菜,而且也有把握让她乖乖吃下去。而这个问题,就是这道菜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一味调料。”
“怎么说?”贝志城皱眉问道,声音里依旧带着一丝不信任。
宁不凡点了根烟,轻轻抽了一口,道:“我跟师父学了十二年的厨道,他老人家有一句话我记在心里了:不管做什么菜,最贵重,最难得的调料永远都只有一样,感情。
贝先生你说你想不起来记忆最深刻的菜是什么。其实你认真想想就该知道,一定是家庭团聚时的家常菜,或者跟贝夫人第一次约会时吃的菜。这些菜都是平常的菜,只是融入了感情和气氛,就变成了让人记忆最深刻的美味。”
贝志城心中一动,陷入了思考,神情也变得缓和了下来,之前的不耐烦和焦躁逐渐消退。人同此心,每个人心里都有记忆最深刻的菜。绝大多数人的母亲都不是厨师,但是她做的菜却会让人怀念一辈子,这就是“感情”这种调味剂的神奇力量。
宁不凡没有理会贝志城,接着说道:“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知道贝小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我感觉,她对这个世界都不在意了,这种情况下,普通的菜肴就算再好吃,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滋味。
你要想让她吃饭,就必须告诉我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我才能找到合适她的这味调料,让她重新获得感受爱的能力,不然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贝志城被宁不凡说动了,想了想,长叹了一口气,娓娓说道:“雨笙她半年前出了车祸,撞到了脊椎,导致双腿瘫痪。医院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到不截肢,没有办法治好腿,说以后会有极小的几率恢复功能……”
说到这里,贝志城顿了顿,又皱眉道:“可是这也不对啊,刚出事的那几个月她虽然伤心,但是还没现在这么严重,也会吃一些东西。现在这种情况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变得一句话都不说,一口东西都不吃,一直到了现在。”
“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宁不凡问道。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一个月以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彻底击溃了贝雨笙的意志。
贝志城无奈地摇头道:“不知道,我问过很多次,后来请来的心理医生也问过很多次。可是她就是不说,本来我想给她催眠的,可是又怕她身体受不了。”
宁不凡想了想,道:“我能跟她谈谈吗?也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以。请进。”贝志诚回答得很干脆,推开了卧室的门。
宁不凡走进卧室,却没急着跟贝雨笙说话,而是看了看贝志城和贝夫人说:“不,我的意思是,跟她单独谈谈。”
医重症当下猛药,贝雨笙这小姑娘已经一个月没说一句话了,要让她开口说话,就必须揭她的伤疤,让她不得不说话,但是这种行为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实施毕竟不怎么妥当……
贝志城迟疑地看着宁不凡,他虽然身价不菲,但也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现在宝贝女儿心理和生理都处于前所未有的低谷,绝对不放心让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时间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你就相信宁先生吧,他可是张宝成老先生的徒弟。我们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也不知道贝夫人对宁不凡哪儿来那么大的信心,爽快地边推贝志诚,便对宁不凡说道。
宁不凡把两人送到门边,道:“那个,待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激动。”
“什么意思?”贝志城心里咯噔一声,脸sè又僵了起来。
砰。
宁不凡也不理他,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宁不凡和贝雨笙两个人,静得连灰尘舞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宁不凡缓缓踱到贝雨笙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个极其清秀的少女,大概18、9岁,本来有一张苹果似的圆脸,但是因为长久没有进食,已经瘦成了瓜子型,容颜上没有一丝血sè,苍白得跟纸片一样。
父母出去以后,她全身一颤,紧张的抓住了衣服下摆,却也没有阻止。只是僵硬地挺直背脊,紧紧抿着嘴唇。
宁不凡的视线落在了贝雨笙的腿部,少女的双腿本来笔直修长,极为好看,夏天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想必一定能赢得不少回头率。可是现在,因为缺乏运动,肌肉显得松松垮垮,没有一丝光泽,如同两根白桦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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