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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影比鲨鱼更快,抢先一步到了夔牛身边,伸臂接住了软倒的夏九歌。
落入熟悉的怀抱,夏九歌眼眸半睁,待看到他面具后担忧的双眼时,才面前勾勾嘴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
瞟了一眼身后重伤的夔牛,傅子恪垂眸掠开她前额的一绺碎发,掌心温柔地覆上了她的额头。
“放心休息吧,一切交给我。”
她费了半天劲才救下来的夔牛,他要是都保不住,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是她的夫君?tqR1
看了一眼气势汹汹杀来的鲨鱼群,傅子恪一手揽住夏九歌,右手手腕一振,剑光已然成形,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个半圆……
剑锋所指之处,那些鲨鱼齐刷刷地被劈成了两半,动作利落,断口整齐,鲨鱼的一分为二的尸体纷纷落下,水里立刻腾起了浓重的血色。
夏九歌一直紧绷着的心弦一松,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被淡淡珠光照亮的山洞。
额,她怎么又回到山洞里来了?不是已经和傅子恪接上头了嘛,那家伙该不会这么没良心,又把她丢回到关囚犯的山洞里来了吧……
夏九歌刚动了动,一只大手就伸过来覆在了额头上,冰凉凉的,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傅……”突然想到对方现在是在冒充鲛人,她硬生生把他名字的后半截吞下去了,随便招呼了一句:“是你啊。”
淡金色的面具遮去了他的大半面容,所以夏九歌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有点奇怪?
她还没弄明白傅子恪奇怪的点在哪里,耳边就传来了一个激动的声音:“鲛神娘娘醒了,鲛神娘娘醒了!”
在傅子恪的帮助下坐起身来,夏九歌就看到了一群……两眼放光的鲛人。
更奇葩的是,这么多鲛人之前都静悄悄的,一丁点儿声音都没发出,要不是亲眼看到,她还以为这山洞里除了自己和傅子恪就没别人了呢!
乍然看到这么多鲛人挤在并不算宽敞的山洞里,她也是醉了。
而且,他们为毛要那么看着她?就像是猫儿见了鱼一样……尼玛,看得她都要发毛了!
“你们……”她迟疑地开口,声音立刻就被淹没在了这群鲛人的声音里。
“拜见鲛神娘娘!”
“请鲛神娘娘一定要继续保佑我们海疆子民!”
夏九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目光困惑地转向了傅子恪。
妈蛋,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这是什么情况?之前这些鲛人不是还和她这个“卑贱的人类”势不两立么,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恨不得跪舔她了?
这反差着实有点大,臣妾接受不了哇!
好在傅子恪替她解了围,声称她灵力透支过度,需要好好休息,总算是让这群鲛人先离开了。
说是离开,其实也不过是坐到了山洞的稍远处去,好在山洞有个拐弯,总算是挡住了他们热切得恨不得能把人看到融化的目光。
远离了那些目光后,夏九歌总算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说实在的,傅子恪也不太能确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究竟是她的悲悯之心触发了鲛珠的力量,还是传说中的鲛神确有其人,借着她的身体教训了一下来犯的敌人,总而言之,她当时使用的力量,确实是来自于鲛珠的。
他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就看到夏九歌的眼睛越瞪越大了。
“等等,”夏九歌有点懵,“鲛珠关我什么事?”
之前的事她都有印象,只不过清晰的记忆只到她看到夔牛受伤,即将被元立的手下剥皮为止。
她当时实在是太愤怒了,有种不宣泄就会被气死的感觉。
然后,她的怒气就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发出那一声长啸后,她瞬间有了种自己无所不能的感觉。
事实上,她也确实和无所不能差不多了。
身体里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灵力,让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给那些可恶的东陵侍卫任何惩罚。
难道说,这些都和傅子恪说的鲛珠有关?
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和鲛珠有关的记忆,就是当初用假的鲛珠蒙骗了秋百涛而已。
等等,之前在海面上被藤蔓围攻,她把辟水珠给了阿珠后,傅子恪似乎给她吃了什么圆溜溜的东西……
虽然某人坚称那是补药,但是哪有质地那么坚硬的补药?又不是用花岗岩做的!
夏九歌的眼睛立刻瞪得滚圆:“你给我吃的该不会是……”
傅子恪薄唇微抿,似乎是在极力忍笑,过了片刻才用极其敷衍的语气道:“我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怕你在水下憋坏了,鲛珠也有辟水珠的功效嘛。”
对于这个明显是撒谎的解释,夏九歌十分不爽:“辟水珠会让我头发变白吗?”
说着,她就抓过一把长发在眼前看了又看,生怕会看到一缕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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