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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微虽然武功暂时没了,但是耳朵还是灵敏的,自然听到了锦妖对芸香说的话,手下的笔一顿,莫名的有一丝愉悦。
片刻芸香走进来:“驸马爷!公主请您前去用膳!”
“嗯!”
将笔放下,顺手将桌子上的奏折收拢,这才起身。
云微洗了手过去的时候锦妖已经在用膳了,丝毫没有等他的意思,云微步子微微一顿,最后还是坐到了旁边的位置,静静的用膳!
两人自己顾自己,也不看对方,好像没有话说一般,芸香为锦妖布菜,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虽然她不知道夫妻该是怎么相处的,可是公主和驸马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夫妻哎,虽然他们一点都不亲密!
用了膳锦妖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外面的雨一直下,雨雾被风吹了进来,将她的脸都打湿了!
“公主!还是进来吧,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芸香劝道。
锦妖其实还想吹一下,但是听到说风寒,立刻让她想起前几天难受的日子,顿时没了心思,转身往回走:“准备温水,本宫想沐浴!”
“是!”
温热的水雾气缭绕,锦妖静静的靠在浴桶边缘,眼睛看着头顶游神,肩头的青紫退去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痛,还是却是好了很多,让她想到了今日云微为她擦药的时候,那个时候她闭着眼睛,没敢去看他的神色,是因为她又想到了那个人。
欧阳!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躲在黑暗里舔伤口,习惯了什么痛都自己一个人扛,可是自从遇上他之后,他会将她从那黑暗角落里拉出来,不顾她的意愿将他按在腿上擦药,定时给她换药查看伤口,一直等到她的伤口完全好了才罢休!
他见不得她受一点伤,每次遇见她他都要将她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直到确定她没有受伤才罢休!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几乎每次出去都受伤,那个时候每次回来都少不了被他拉着上药,然后被他管着,他从来不会骂她,但是她知道他很生气。
后来她越来越强大,受伤的几率等同于无,欧阳也再也没有机会给她上药,但是只要见到她,也一定会拉着她检查一遍,似乎只有那样才放心!
她遇见欧阳的时候十三岁,那是欧阳也不过十五岁,几乎从认识开始,欧阳对她就很好,他虽然总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可是她知道他对她好;他身为黑道第一军火商唯一的儿子,最多的就是顶尖的兵器配制,他总是无条件为她提供一切武器,甚至亲自检查过才给她。
那时她不懂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就算最后知道他是因为爱她,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爱么?从十五岁到三十岁,整整十五年,从未改变,与其说她不相信他爱自己,不如说她不相信十五岁的他会爱上那个连胸部都还没发育的假小子。
她游走全世界,身边从不缺男人,她从不压抑自己的喜欢和*,只要合她的意,没什么不可以的;可是她跟他睡了不下千个夜晚,赤身*也不是没有,但是偏偏一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因为在她心里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亲人,连本能的*都没有,又怎么会爱得上呢?
“哗!”猛的捧了一把水往脸上淋去,然后将整个身子埋入水中,心烦的时候,做鸵鸟也没什么不好!
闷了好一会儿,直到自己都透不过起来才破水而出,甩去头上的水,顺便将那些思绪甩开,从浴桶起身,随便拭擦了身子,拿了一件衣服随便一裹便回内间。
随意的倒在床上,拿了被子一裹准备继续睡,哪知她刚刚闭眼云微就进来,手中端着托盘,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却没说话,将托盘放下转身出去,没一会儿拿了两条专门擦头的长锦布进来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发丝裹进布里拭擦。
他这一番动作让锦妖不可抑制的心颤,转头过去对上的就是云微专注的脸,一言不发,只是专心的做着他手中的事情,可就是他这个淡淡的神情,让锦妖几乎以为她看见的欧阳。
猛的一把将头发扯回来,冷声道:“你出去!”
云微看看自己空空的手,将手中的布放下:“你刚刚沐浴了,身上的药被洗去,需要重新上一次药!”
“我自己会上,你出去!”锦妖都不在看他的脸了。
云微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去将托盘端了过来,然后伸手去揽住她的肩,直接将她揽起来抱入怀中,自己坐上床,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腿上,然后用手抹了要伸进她的衣襟贴上她的伤处轻轻拭擦。
锦妖的衣服本就是随意裹上,连亵衣都没有穿,这一番动作下来,他都可以看见她心口的雪白,指尖甚至还不经意的碰触到了,没一下都让他心跳加速,若非他自制力惊人,此刻怕是不能这么淡定的为她敷药了,他虽然清心寡欲,不钟情于男女之事,但是他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怀中是他的妻子。
锦妖闭着眼靠在他的腿上,心中说不出的复杂,这世上怎么可以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他们相似的不是容貌,而是气质和性格,连对她都是一模一样,让她都快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当云微再一次将手贴上她的肩头的时候,锦妖猛的睁眼,一把将云微拉上床压在身下,低头对准他的唇就印了上去,一手穿过他的后颈揽住他,不给他丝毫退却的空间。
唇齿间的纠缠还不满足,另一只手急切的扯开他的腰带,穿过他的衣襟覆上他的身子抚摸,身子也不断的贴紧摩擦,不给他一丝空隙。
他的味道清甜带着檀香,此刻更是如同毒药,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唇齿间僵硬透着青涩,笨拙得只知道承受,却让她愈发的不想放开,许久,锦妖将头搁在云微的肩窝低声喘气,他不是欧阳,如果是欧阳,她又怎么可能对他有反应呢?
云微呆呆的看着头顶,浩瀚星眸中出现了不符合他气质的呆愣,若不是锦妖还趴在他身上,他会以为这是梦,从那日之后就会做的梦,可是这个梦此刻却那么的真实!心中有悸动、有欣喜、忐忑,还有两分不可置信,最终他抬起手臂将她拥住,感受那真实的触感和温度,这不是梦!
然,就在这时锦妖说出了一句让他惊住的话:“你记得那天的事情对么?”
肯定的语气,云微如何还能再装糊涂?“嗯!”
锦妖沉默了,静静的趴在他身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那因为*而升起的旖旎也渐渐散去,最终锦妖猛的起身,两下将衣服裹上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锦妖突然停下步子,背对着云微冷漠道:“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没有夫妻,也没有其他,从现在起,本宫是摄政公主,而你不过是尧月的臣子而已!”
话落在不停留,翩然而去的衣袂都是那么的绝情。
云微坐起身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了那星眸之后,再无人可窥见。
——
“咚咚咚!”
锦妖昨夜出了房间随便找了一个偏殿就睡了,也没去顾忌身上的上,迷迷糊糊睡到天刚刚亮就被一阵洪亮却沉重的钟声敲醒。
“公主!大事不好了!”一向稳沉的芸香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双膝一曲跪在锦妖床边,眼泪跟着落下:“公主!皇上驾崩了!”
“什么?”锦妖猛的从床上坐起,眼中全是不敢相信:“昨夜他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芸香抹把泪水哽咽道:“奴婢也不知道,国丧中一响奴婢就去问了,却正好……正好看见陈嬷嬷他们在给皇上整理遗容……”
锦妖僵住身子下床,她以为她没什么感觉,可是刚刚准备张口却发现喉咙哽咽,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帮我更衣!”
“是!”
等锦妖穿好衣服往寝宫奔去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锦妖从来没有觉得世界上居然可以有这么长的路,她的双脚沉重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每一步都仿佛用尽她全身的力气,最终,这条路还是走完了,她的前方是月徵的寝殿,文武百官跪在门口,里面无数太监忙来忙去,一朵巨大的白色花球已经挂了上去。
“公主!”芸香见锦妖面色不对,担忧的唤道。
锦妖抬手让她不要说话,然后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一路上的宫人对她行礼她都视而不见,直到她冲进里面,看到那明晃晃的紫檀镶金的棺材,她就那么怔愣的看着,灵魂那一刻仿佛都被抽走,双目空洞没有焦距,一颗泪水毫无征兆的从她眼角落下,滴落衣襟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公主!”林英走过来,双眼也是红肿,不知哭了多久。
锦妖缓缓转头看向他,原本空洞的目光突然一滞,大声厉喝:“站住!”
林英顿时脚,不解的看着锦妖:“公主?”
哪知锦妖喊的根本不是他,她的目光落在后面一人拿出来的白色布娟上,那布娟的一头已经被染红,那是血!
“谁的血?”
那太监想解释,最后被林英挥手赶走了,林英看着锦妖道:“是皇上的!半个时辰前皇上遇刺,太医们已经倾力救治,可是无力回天,皇上终究还是去了!”
锦妖的脸上没有表情,可是那双拳却握得咯吱咯吱作响,只有这样她才忍住不去将林英撕碎,在这里大开杀戒。
“开棺!”
“公主!”林英震惊的看着锦妖:“皇上已经入殓,您不能……”
“开棺!”这一声锦妖是用吼的,那双琉璃的眸子此刻冰寒冷漠至极,杀意如同实质弥漫,一条条血丝蔓延进她的眼中。
林英被锦妖这个样子惊住,或者说深深的震撼,再想劝说的话梗在了嘴边,最后狠心挥手:“开棺!”
自古帝王棺椁从没有打开这么一说,可是今日他林英就做这个千古罪人,待皇上下葬之后,他亲自下去向皇上请罪!
只是入殓,并没有定棺,十个太监合力将那沉重的棺材盖子打开,听到声音锦妖才转头看去,然后一步步走向那偌大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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