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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琴冉实在想不出一个骂法,狠狠地掐过身边一个最近的丫鬟大喊大叫起来。
而此时的梅雪盛早就因为拿回了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
乞巧之战一个时辰内就在内院传得沸沸扬扬,大多都是在为梅雪盛的胜利喝彩。
但梅雪盛自己不知道,只是回到院子,放下沉重的木琴,把被梅琴冉践踏过的琴袋丢给小甘,自己气呼呼的回房去了。
小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洗好琴袋凉在庭院里,就偷偷地躲在门边观察梅雪盛的情况。
好奇心偷走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一看,竟然是大夫人带着她的贴身大丫鬟到了梅雪盛的院子。
大丫鬟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不要出声,徐氏则仪态端庄地缓缓走入房内,走到了梅雪盛的身边,直到坐在了她的床边,梅雪盛才发现屋里进了外人。
看到徐氏的脸陡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怒火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事归一事,梅雪盛最懂万事要分开来处理才不会乱了大局,徐氏这个点没由来的造访,一定有问题。
梅雪盛二话不说翻身下床鞋也不穿立马俯身行礼,徐氏按了按她又拉她坐回了床上:“盛儿过来,母亲有话问你。”
“有什么话母亲尽管提问,雪盛知道的一定俱实回答。”
徐氏点了点头说:“我问你,你为何学琴?”
梅雪盛想了想这问题是否有什么蹊跷,想不出破绽那就只能硬着头皮答了:“是我娘让我学的,她常说,姐姐会什么,我就要会什么,说不定有一天就能帮上姐姐一把,没想到娘亲的话真的成了,能辅佐姐姐,雪盛感到万分的荣幸。”
“哦?你娘当真这么说?不过你娘在你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这么小的事你还记得,挺不容易的呀。”
梅雪盛心里一怔,她只知道自己幼年丧母,没想到是这么小的时候,那她可真是名符其实由奶妈拉扯长大的了。
徐氏眼里闪着异样的流光,扬起令人捉摸不透地招牌笑容,摸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又一下,十分有节奏地抚摸着,然后说:“盛儿呀,你可知……我生平最讨厌会琴的人,因为冉虹那个贱人就是因为擅长抚琴,才勾得老爷在她那儿欲罢不能的。”
“那……”
“你是想说,既然我这么讨厌琴,为何还要让嫣儿学琴是吧。人就是这么可悲,自己越是不如别人的,就越会把这项希望寄托在孩子的身上,我一直希望有一天我的身边能有一个人踩在冉虹那一房的头上,甚至不惜把嫣儿嫁给了侯爷做妾。我在大宅里过了十几年,有时候真的觉得果然如老话所说,妻不如妾。我们是商户,最高也攀不上王侯,爬不过将相,所以嫁给侯爷就算是做妾,我也是指望着嫣儿能给我带来荣耀的。”
她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眼巴巴地望着梅雪盛,对视了许久,直到梅雪盛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去正视她。“不过今天我就感到很高兴,因为我提拔的你踩在了她女儿的头顶,狠狠地替我修理了那嚣张丫头一顿,说实话,这些年来,我就没觉得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那是你心理变态,梅雪盛想着。还提拔呢,我是你的庶女,又不是你的下属,说到提拔也太那个什么了吧。当然这话只限于想,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呵呵的干笑两声,就这样敷衍了过去。
徐氏的心事估计是诉说完结,她起身整整着装,梅雪盛也跟着起身,送她离去。走了两步她突然改了主意停了下来,转头对梅雪盛说:“明天你跟我去侯爷府庆小暑洗三吧。”
说完,让她留步,自己带着大丫鬟离去了。
小甘三步一回头的确认大夫人已经离开,好奇心驱使她快快跑到梅雪盛身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梅雪盛敛着容杵在那儿,冷冷地说了一句:“如果是我,就是死,也绝不做妾!
洗三是婴儿诞生后一个非常重要的仪式,重要到徐氏似乎把自己,甚至整个家族的命运都托付在了这次洗三是否顺利上。